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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一個字也不信,可是聖旨已經下了,他便是不去也得去,“你小心別收拾小鬼不成把自己給搭上了”
“八皇兄放心,等你從燕州城回來,一定還能看到活蹦亂跳的我的。”
秦陽拂袖而去,跟她多說一個字都是他腦子有病
蕭惟的信在秦陽出發的同一日送到了長生的手裡,信上除了就盧熒一事做了解釋之外,還說了另一件事。
他解釋盧熒一事,長生並不意外,先前她鬧成了那個樣子,青龍若還不會做的話,蕭惟便真的是運氣不好了,至於他對盧熒一事的解釋,雖然在預料之中,可看了他親自寫的解釋,長生的心情還是不錯,至於另一件事
許昭跟司家
司家她無法百分百肯定,但是許昭絕對不會背叛她的,難不成許昭傻乎乎的將她的秘密告訴了司楠,而司楠不願意幫忙
應該不會。
許昭便是再笨也不會這般做。
但到底發生了什麼讓許昭那個樣子
司老太君嗎
長生這時候有些後悔沒有在司家安插人,雖然在燕州城留了人,但司家卻沒有安插人,當然了,後悔也只是一會兒而已,忠心不是靠這些不光明的手段便可以謀取到的。
只是這事
蕭惟與青龍有聯絡,他有渠道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想要傳遞的訊息傳給她,可從司老太君去世到現在過去半個月了,他的信才到,也便是說他已經經過了深思熟慮方才決定將事情告訴她的。
如此一來的話
“來人,備筆墨。”
與其讓人去查,長生傾向於直接問許昭,至於衡王殿下那裡,還是不說為好,免得他忙沒幫上反倒惹了一堆的麻煩
三日休朝之後,大家繼續吵。
不過也許皇帝陛下因為司老太君病逝一事而傷心,這三日的祭奠之後,心情還沒恢復過來,休朝之後第一次上朝被眾人吵的煩了,直接大發雷霆。
覺得羞辱是吧
好,那便不要參加便是
大周不缺讀書人
不過這一屆若是不參加的話,往後也便不需要參加了
眾人才發覺皇帝陛下的陰險,在放出長生公主是主考官之前,禮部跟吏部已經發了公文下去,讓各州就參見加考恩科的考生一一作了登記,還特意發放了一筆考試費,這讓一眾考生欣喜不已也過了一個好年。
這事當初做的很低調,家中沒有參加的考生幾乎都不知道。
現在呢
銀子果然不是白拿的低調也是故意的
若是這次登記了而又沒有參加考試,將終身禁考。
這不是陰險是什麼
經過了幾次清洗的朝堂,再也不是裕明帝剛剛登基之時的朝堂了,之所以能鬧到這個地步不過是皇帝陛下允許罷了。
便是內閣也很清楚,他們沒有能力阻止裕明帝做任何事情,即便不合規矩可在沒有造成重大事故之前,他們也沒有立場力爭到底。
幾次清洗下來,還不明白如今皇位上的這位主兒是絕對不是好說話的主兒,更不是可隨意左右的。
唯我獨尊太過的話後患無窮。
不過內閣的幾位老爺子最擔心的還不是這個,只要不是昏君和暴君,唯我獨尊並不算是壞事,他們擔心的是裕明帝這唯我獨尊背後的真實意圖
是為了鞏固皇權告訴別人如今的皇帝陛下已經不是那個可以隨意被人左右的人,而是說一不二
還是真的是過於寵溺長生公主
錢閣老並不這般認為,可心裡那漸漸成型的念頭始終還是沒有冒出來,但對女兒這門婚事的憂慮卻是日益加重。
“父親,你找我”
錢閣老看著眼前端莊秀雅的女兒,神色更是凝重,“嗯。”
“父親可是在為如今的朝堂局勢擔心”錢玉熙問道,雖然是疑問,但那語氣卻依然是肯定的。
錢閣老再一次可惜眼前的女兒沒有生為男兒身,不過卻沒有點頭,“今日貴妃娘娘派人召你母親進宮。”
“女兒知道。”錢玉熙道,“陛下既然賜了婚,那定下婚期便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父親無需為女兒擔心。”
“玉熙”
“父親。”錢玉熙打斷了父親的話,“女兒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吧。”
錢玉熙頷首:“大哥已經啟程去了南疆,聽聞南王世子也即將到京城,因而無論朝中有任何的變動都不可能影響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