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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你祖父已經在走動了。”便是女兒沒有說完話,方夫人也知道她要說什麼,“你只需好生養胎,到時候給王爺生一個白白胖胖的世子便成了。”
“母親”寧王妃終究還是沒能告訴母親心裡的事情,母親為了她都可以這般了,張賢妃應該也會吧?
王爺
妾身並不是有心的,可這事既然是母妃引起的,便該母妃來解決才是!
你不該承受這些!
不該的!
寧王妃壓下了那百善孝為先的庭訓,為了腹中孩子自私的念頭佔據了心裡!“母親說的對,王爺不會有事的!”
陛下跟長生公主容不得的只是不安分的張賢妃罷了,他們怕的是張賢妃背地裡與之勾結的勢力!只要威脅沒了,只要證明王爺完全不知情,只要證明王爺對他們沒有威脅,他們不會趕盡殺絕的!
魏王衡王他們每一個都與長生公主有嫌隙,可她都容下了,只要證明王爺沒有威脅,她不會趕盡殺絕的!
寧王妃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頭重複著,不斷地說服著自己!
這犯人認不出來,寧王府的四人也喊冤,三位考生的身份核實也需要時間,顧長遠只得一邊繼續審寧王府的四人,並且徹查他們的行蹤等一切資訊,另一邊繼續審那些一併抓進來鬧事的考生們,即便他們並沒有招供,但並不能保證便沒有問題!
就拿了三人的銀子便收手了?
冒了這般大的危險就做了這三個?
不太可能。
案子進入了全面鋪開審查階段,每日都有最新的奏報送進太極殿,但除了第一次之外便沒有什麼特別驚人的結果傳出。
顧長遠忙的連家都不回了,直接住在了刑部衙門裡,燕王更是絲毫沒有即將要成婚的春風得意樣,每天都板著一張臉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刑部衙門中。
而外頭,前帝師顧延在皇帝下旨將一干人等下了大牢之後便領著學子回去了沒有再跪宮門,可也並未就這樣丟開了這件事,三天兩頭的領著學子上請願書什麼的,王煥之亦是繼續為考生的奔走,對被抓考生的家人關懷備至,一下子名聲鵲起。
而隨著春闈舞弊一案的蔓延,因缺少雨水而導致春耕受影響一事倒是被人忽略了,並未引起民眾的恐慌,各地的春耕也依舊進行,內緊外鬆地籌備著應對即將出現的各種不好情況,人力無法與天抗衡,只能儘可能地減少損失。
百姓們的生活還是在繼續,這些大事情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很快,便到了燕王大婚的日子了!
而對燕王大婚最為期待的自然便是燕王府後院的老夫人了,這個身份不明的老夫人卻得了燕王極大的敬重,在王府是老封君一般的存在!
不過餘氏的心情卻並不算太好,兒子成婚她自然是高興的,但是她卻不能出現在婚禮之上,更不能坐在高堂之上讓兒子媳婦叩拜她這個母親!
☆、335 劫走
籌備婚禮的時候,餘氏還不覺得,不過隨著大婚之日一日一日地靠近,餘氏心情便越發的不好了,尤其是在被明確告知婚禮當日她不可能出現在禮堂之上,更是暴跳如雷,便是說這話的是他放在心坎上的兒子,也是被狠狠地罵了一頓,質問他是不是嫌棄她這個生母,是不是真的要認元襄皇后當母親,不要她這個生母了!
秦靖神色不動地任她罵著,最後一句話便讓她懨了。
“母親是想讓告訴所有人廢婕妤餘氏還活著嗎?”
或許是在燕王府的日子過得太好了,餘氏便忘了她自己根本便見不得光,所以才無法接受兒子這般的安排,可將現實說破了,也不是不怕的,但是心情不好卻是無法解決,從那一日開始,她便對所有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包括秦靖這個兒子。
不過秦靖還好,每日也便是在請安的時候受她幾分氣罷了,而且餘氏也不敢做的太過,生怕真的惹惱了兒子不要她這個母親便糟糕了,但身邊的人就慘了,每天都得忍受著餘氏的怒火,尤其是她近身的人!
燕王府中知曉餘氏身份的下人也不是沒有,以餘氏這般鬧的性子,她近身的人如何可能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震驚懼怕之後便也只能死心塌地地幹活了。
進了燕王府的下人都是死契,身家性命都捏在了燕王的手裡,燕王府出事了,他們也絕對活不成,所以,也便閉緊了嘴巴就當不知道地繼續伺候主子了。
好在燕王寬厚,除了警告過她們一次之後,也便沒有再說什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