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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話,不知情的還真以為徐書怡是個惡婆婆無疑了。
這老話倒是說得一點不錯,“龍生龍,鳳生鳳”,有劉氏這樣一位氣量狹小的母親在言傳身教,能指望方氏的品德好到哪裡去?
不過,大多男人第一眼看的還是長相,方氏那張接近錐子臉型的巴掌小臉,很能引起男人的愛憐之心,被偶然見上一面的崔慶森深深地惦記在了心頭。
本來崔家這邊已經張羅了一戶人家,無奈崔慶森死活不同意,看著兒子鬱鬱寡歡的模樣,做父母的最終讓了步。
一開始,徐氏並不喜歡方氏這個兒媳婦,但架不住人家嘴巴甜啊,再加上旁邊還有一個悶葫蘆性子的陳氏對比著,沒多久徐氏便被哄住了。
方氏那點道行在徐書怡眼裡自然有些不夠看,徐書怡最瞧不慣這種表裡不一的人,幸而她身份夠高,厭惡得多了罵上幾句根本沒事,要是穿到陳氏的軀體裡,她或許會憋屈死也不一定。
扯得有點遠了,咱們再回到劉氏母女這邊。
劉氏母女抱怨完了徐書怡,又把話題扯到了徐月菊的身上。
“妮兒,你婆婆的妹妹家裡做什麼的?幹嘛來了?”
方氏撇撇嘴道:“靠山岙那邊的,聽說年年上門來打秋風,討厭得很。”
劉氏驚訝地道:“你公公就沒說兩句?那是你婆婆的孃家人,和你公公的關係可不大。”
方氏啐道:“誰知道公公怎麼想的?”說著聲音變得低不可聞:“大概腦子有病唄!”
劉氏到底聽見了,很是贊同地道:“說的是。哎,妮兒,你得提醒女婿注意著點,給了外人,那你們的錢不是少了嗎?真是的,女婿天天出去賺錢,沒想到這錢卻是為外人賺的!我就說嘛,那女人穿得破破爛爛的,一看就知道是個窮瘋了的,嘖嘖,臉皮可真厚。”
方氏接過話茬道:“娘又不是不知道我婆婆的霸道,家裡一應錢物還不都由她說了算?只要一天不分家,這日子就得照常過。跟當家的說了又有什麼用?”
劉氏苦笑道:“也是,父母在,不能存私房錢。可是也不能一直不管吧?妮兒,你得想個好主意。”
方氏的視線落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說道:“如今我還沒那個底氣,可要是生下了崔家的長孫,還不許我為我的兒子爭一爭嗎?”
劉氏一下子來了勁,笑容再度顯現:“是這個理,是這個理。崔家長孫以後唸書,蓋房,娶媳婦,哪樣不花錢?看你公婆到時怎麼說!”
這孩子都還沒出來呢,兩個人就孫子孫子的喊上了,也真有她們的。
第38章無題
徐月菊母子告辭的那一天,崔長河夫妻備下了一筐回禮。
因路途遙遠,崔長河又趕著車送了他們一段路。
路上,徐月菊再一次表達了感激之意:“姐夫,你和大姐太客氣了。拿這麼多東西,叫我怎麼好意思。”
崔長河滿不在乎地道:“不就是一些家裡養的東西嘛。那隻老母雞呢,你回去殺了,正好給妹夫補補身體。還有雞蛋鴨蛋,也別捨不得吃。”
徐月菊忙應道:“我知道,知道。”
沉默了一小會兒,她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笑著說道:“前陣子回孃家去了,聽娘說起你去看望過她老人家。娘不住地誇你,姐夫,我也替娘謝謝你對她的惦記。”
崔長河有所感觸地接話道:“娘她老人家不容易啊!爹死得早,她一個人拉扯你們姐弟四個,臨老臨老,卻還是沒享到什麼福!小舅子他。。。。。。唉!不提也罷!”
再怎麼樣,徐鵬飛也是自己的親弟弟,徐月菊並不覺得他有多大的錯,在她看來,孃的日子之所以不好過,問題全在榮氏的身上。他們榮家根本沒有一點家教,竟然教出來這樣一個蠻橫無理,不敬長輩的女兒,只可憐了徐家人!
在聽了崔長河的話以後,徐月菊便忿忿地道:“弟妹她就是個潑婦,慣會使蠻撒潑,小弟他。。。。。。也是沒有辦法。姐夫你不知道,弟妹要真鬧起來,那副架勢。。。。。。沒幾個人吃得消她。”
崔長河沒吭聲,實則他心裡面不屑的是小舅子的為人。眼睜睜看著自個兒的娘受苦,忒不是個東西!是,你那媳婦的確是只母老虎,可你是個男人啊,到了這種時候,你難道就不能出一次手?光嘴巴上不痛不癢地說幾句有什麼用?換做他,早一個巴掌扇過去了,你敢這麼對我老孃?
所以說,歸根結底還是小舅子心性涼薄,對生養自己的母親尚且如此,可見他的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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