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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可受不住,陶嫤搖頭晃腦,識趣地求饒,“記住了記住了,都記住了。”
無非是讓她想他,給他寫信,不許跟別的男人來往。這些膩歪的話,他居然還說得一本正經,陶嫤聽得面紅耳赤,真想一把堵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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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走得很慢,陽光穿透樹葉打在他們身上,地面光影斑駁,在地上投出長長的影子。
快到林子外面時,江衡貼著她的臉頰道:“快點長大吧,小不點。”
陶嫤頭埋得低低的,不予回應。
這句話的意思,估計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只有等她真正長大了,他對她親密時才不會有負罪感。只有等她長大,他才能娶她。
到那時她躲都沒地方躲,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回到馬車跟前,他扶著她走上馬車,然後翻身上馬,看了她很久,才吩咐前方計程車兵道:“出發罷!”
陶嫤坐進車廂,等馬車行進之後,才嗚咽一聲,環膝蜷縮在角落裡。
她被他帶走僅僅半個時辰,身上便全是他的氣息。他這個臭流氓,登徒子,陶嫤在心裡把江衡罵了無數遍,卻又有點不捨。
白蕊玉茗面面相覷,一個倒茶,一個噓寒問暖,“姑娘,魏王帶您去哪了?”
她緘口不言,腦袋搖得像撥浪鼓,死活不說。
馬車走出好遠,白蕊忍不住掀開簾子往後看了看。遠遠地,看見魏王騎馬站在路便,身影幾乎看不見了,他還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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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路上耽擱了一段時間,一隊人馬走了大半天,總算趕在天黑之前抵達下一個鎮子。
他們找了一個客棧落腳,幾十號人佔了泰半房間,好在這裡來往旅人不多,剛好能容納他們入住。
陶嫤到屋裡看了看,收拾得還算乾淨,倒也滿意。
第一天都有些累了,用過晚飯後,陶嫤讓他們各自回去休息。白蕊跟玉茗住在隔壁房間,將軍比較特殊,暫時住在後院單獨的小院子裡,由一個士兵專門看著。
陶嫤洗漱完畢後躺在床上,想著白天的事,難以入眠。
明明巴不得遠離他,但真的離開後,反而會經常想他。陶嫤翻了個身,覺得自己病的不輕。
子時左右,大抵是到了新環境睡不好,她昏昏沉沉地醒了一次。恍惚間聽到屋裡有動靜,睜開眼看了看,好像有一個人影掠過,她驚了一驚,再仔細看,那影子已經站在她的床頭了。
她第一反應是江衡,蓋因他常幹這種事。
然而就著窗外的月光,她分辨得出,此人身型與江衡並不同。江衡高壯英挺,他修長瘦削。
陶嫤遽然睜大眼,坐起來問:“你是誰?”
☆、第88章 自責
來人沒有回答,而是徑直走到床前。
他的聲音很熟悉,“短短几日光景,郡主就把在下忘了麼?”
陶嫤想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來他是何人。
秦泓!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闖入她的房間?陶嫤清楚地記得睡覺之前,她的房門是上鎖的,而且此處距離松州有數百里遠,他來做什麼?
沒時間想那麼多,陶嫤扯開喉嚨呼救:“來人,有歹徒!”
秦泓湊到她跟前,捂住她的嘴巴低低地笑道:“郡主不必白費力氣,秦某在他們的飯菜裡下了藥,他們一時半會醒不來的。”
他離得近了,陶嫤能看清他的表情,唇角帶笑,心懷不軌。
大半夜的闖進姑娘房裡,能有什麼好事?陶嫤抬腳便要踢他,她下手毫不留情,專挑他最脆弱的地方,“滾!”
可惜他是習武之人,她的攻擊被他輕輕鬆鬆地躲開了。他擒住她的雙手,俯身壓在她身上,笑著道:“雖然我不擔心被人聽見,但還是想讓郡主安靜一些。”
說著從衣襟裡掏出絹帕,準備堵住她的嘴。
陶嫤扭頭躲開,惡狠狠地瞪著他,“你如此無禮,不怕我回長安告訴皇上,讓他滅你滿門麼!”
秦泓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態度可以稱得上悠閒,“如果秦某讓您永遠也無法回長安呢?”
陶嫤愕住,回過神後朝門外喊叫:“白蕊,玉茗……”
呼救的話還沒說完,嘴巴便被一團布給堵住了。秦泓摸著她的臉蛋,俯身仔細凝睇她,“郡主生得這麼細嫩標緻,如果不是為了阿妹,我是怎麼都捨不得下手的。”
秦慕慕?
看到她眼裡的困惑,秦泓不介意跟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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