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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俊不禁:“阿孃別說了。”
殷歲晴點了點她的額頭,“就你不讓阿孃省心……”
話沒說完,聽見丫鬟通傳說瑜郡王來了,兩人一起往後看去,目光落向瑜郡王身邊的魏王身上時,陶嫤下意識瑟縮了下,臉上的笑意頓時收了起來。殷歲晴板起臉,握著陶嫤的手緊了緊,“魏王怎麼來了?”
江衡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陶嫤,方才她的笑臉就像驚鴻掠影,轉瞬即逝,對他來說實屬難得。
他都兩天沒看見她笑過了。
陶嫤收回視線,對殷歲晴道:“阿孃我有點累,我去你屋裡躺一會。”
究竟累不累,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殷歲晴很配合,拍了拍她的手叮囑:“去吧,好好休息,別再傷了身體。”
最後那句話是故意說給江衡聽的,她實在咽不下心裡這口氣,一想到昨天看到陶嫤的身體,就心疼得緊。
江衡見陶嫤要走,上前走了兩步:“叫叫!”
陶嫤全當聽不見,連絲鞋都沒穿好,趿在腳上便往裡面走,從頭到尾看都沒看他一眼。
江衡很挫敗,想跟上去,半步被殷歲晴攔了下來,“魏王停步,這裡面是我的寢室,您恐怕不能進去。”
他往裡面看去,陶嫤轉入十二扇折屏後面,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段儼走到八仙椅跟前,請他入座:“魏王不如坐下說話,有什麼事,您慢慢跟歲歲商量。”
江衡只得走過去坐下,穩了穩思緒,開門見山道:“我今日來是帶叫叫回王府的。”
殷歲晴想也不想地說:“我不同意。”態度端的很堅定。
不等江衡開口,她便繼續道:“叫叫為何來找我,魏王想必比誰都清楚?原本你們夫妻倆的事,我不好插手太多,但是昨日叫叫哭著來找我,試問天底下那個母親能好受?當初叫叫嫁給你,我便不太同意,魏王比叫叫大了十幾歲,你們之間存在很多問題……如今沒幾天,這問題果然出來了。”
江衡張了張口,企圖辯駁,但是發現自己竟沒什麼能解釋的。
確實是他有錯在先,他挨訓是應該的。不過有一點,他卻不能認同,“我是比叫叫大十五歲,但這不代表我不適合她,更不代表我們的婚事有問題。”
殷歲晴想了想,不再繼續這個話題,“這個暫且不提,反正叫叫已經嫁給你了,我多說無益……那目前這件事,不知魏王打算如何解決?”
江衡靜了靜,告訴她:“是我對不起她,讓她受了委屈,這次把她接回家後,定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空口無憑,殷歲晴怎麼會相信他?
她喝了一口茶,不著痕跡地看一眼段儼,大概是埋怨他自作主張把江衡帶了過來。段儼輕輕一笑,從中打圓場,“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歲歲,你就別太苛刻了。魏王既然已經認識到錯誤,你便讓饒了他罷。”
殷歲晴嗔他一眼,這種時候怎麼能退讓呢?要是輕易原諒江衡的話,他一定還會再犯的。
“叫叫說想回國公府住幾天,我下午便帶她回國公府去。王爺若是無事,便讓下人去準備馬車吧。”她道。
這是生氣了,準備把他支開麼?
段儼笑了笑,叫來管事:“照王妃的吩咐,去準備馬車。”
江衡起身,不能再拖了,若是真讓他們回楚國公府,那還有轉圜的餘地麼?他站起來,“可否讓我見叫叫一面?”
殷歲晴放下茶托,“叫叫睡了,她現在應該不想見你,魏王請回吧。”
江衡很堅持,“岳母,讓我見叫叫一面。”
這是成親以來,他第一次叫殷歲晴為岳母,放下面子,放下威嚴,只為了讓她鬆口。殷歲晴被這一聲愣住了,她一直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聽到江衡叫這兩個。不叫也沒什麼,她自己也覺得怪彆扭的。
記得小時候,江衡連阿姐都很少叫她,這樣一個好面子的人,如今竟然肯叫她岳母,足以見得他對陶嫤的重視。
段儼見她表情有所動容,趁機打圓場道:“我方才來時,看到院子裡姚黃魏紫都開了,你同我一起去看看罷。”
說著起身,走到門口等她。
殷歲晴看向瑜郡王,再看一眼江衡,明知這兩個男人打的什麼主意,還是忍不住嘆氣。段儼要幫江衡,明眼人都看得出,她又不是瞎子,當然也知道,真個氣不打一處來,偏偏又無計可施。到了這個份上,她再不通融通融,恐怕就顯得太沒人情味了,她終究是希望陶嫤好好的,兩個人如果能把話說開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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