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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地說,跟江衡比起來太小。
她想了想又道:“叫叫不懂情。事,她一直喊魏王舅舅,或許只把魏王當做親人對待,並未有那種兒女心思。若是讓她嫁給魏王,恐怕她一時接受不來。”
莊皇后不信,她怎麼聽江衡說他們情投意合?
“叫叫在松州那一年,不是住在魏王府麼?這一年發生了什麼咱們都不知道,畢竟男未婚女未嫁,傳出去總歸對叫叫閨譽不好。”莊皇后很快有了主意,問起她道:“不如把叫叫叫來如何?她對江衡什麼意思,問一問不就清楚了。”
讓叫叫來?
說實話殷歲晴不太想,她倒是不擔心陶嫤說什麼出格的話,只是她想把陶嫤保護得更好一點,不想問她這些問題。
“這……”
莊皇后不等她反對,已經吩咐白朮道:“去將你們郡主請來,就說本宮要見她。”
白朮看一眼殷歲晴,見她沒有反對,這才應下去叫人了。
*
白朮回到搖香居時,陶嫤正在搖樹枝上的積雪。她想取樹上的積雪煮茶,反正閒著無事,不如向阿孃學習學習煮茶的手藝。她沒讓丫鬟幫忙,伸著胳膊去夠頭頂的樹枝,奈何身子太短,掙扎了半天都沒夠到,反而震動了頭頂的樹枝,積雪嘩啦啦地掉在她的頭上,砸得她渾身一涼,狠狠打了個哆嗦。
白朮進來時,便見看見她這狼狽的模樣,跟前沒人伺候,她一個人低頭默默地拭去雪花。
白朮見了好笑,掏出帕子給她擦去臉上睫毛上的雪,“郡主怎麼一個人出來了?丫鬟呢?”
陶嫤悶悶地說:“她們都伺候得沒白蕊玉茗好,我不習慣。”
這都過去好幾天了,殷歲晴還是沒有讓她們回來。陶嫤自打十歲以後,身邊就是她們兩個伺候的,忽然換成另外兩個面生的丫鬟,她一時間接受不來,做什麼都不讓她們近身伺候。
白朮跟白蕊一樣原本是楚國公府的丫鬟,兩人關係不錯。看到白蕊受罰,白朮心中也不好受,“等姑娘過了這陣子,消了氣之後,估計就會讓她們回來了。郡主別太難過,先跟婢子到後院一趟吧。”
她納悶地揉了揉眼睛,方才有雪花飄進眼睛裡了,被她揉得雙眼紅通通的,“去後院幹什麼?”
白朮領著她往外走,“皇后娘娘說要見您。”
她一停,很快跟了上去,纏著白朮不斷地問:“皇后娘娘為何要見我?她跟阿孃說了什麼?”
白朮剛才就在亭裡,把莊皇后跟殷歲晴的對話聽了個真切,其中包括江衡的那一部分。
但是她不好說,於是搖了搖頭道:“姑娘去了便知道了。”
很快兩人穿過月洞門,來到後院的八角亭下,陶嫤見亭子周圍用幕籬隔開,只有一面透風。她從那一面走了進去,裡面坐著莊皇后和殷歲晴,她盈盈施禮:“見過皇后娘娘,阿孃。”
莊皇后把她叫到跟前,讓她坐到自己身邊,上下打量了下,“幾日不見,叫叫越發標緻了。難道是因為行過笄禮?怎麼瞧著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陶嫤笑吟吟地睇去,“皇后娘娘是知道我要行笄禮,特地來看我的嗎?”
殷歲晴禁不住點了點她的額頭,“跟皇后說話規矩點,沒大沒小。”
“不妨事。”莊皇后一點也不介意,以前看她是單純的喜愛,自從江衡跟自己表明心思後,她便拿看兒媳婦的眼光看陶嫤了。總覺得是她把江衡解救了出來,如此一來,看她就更加順心順意了。“旁人跟本宮說話太拘謹,還是叫叫這樣好。”
桌上擺著一碟杏仁豆腐,誰都沒有動。陶嫤見它白白嫩嫩,頓時饞起來,“阿孃,我想吃這個。”
殷歲晴嗔她,“就你是個貪吃鬼。”
她吐了吐舌頭,舀了一勺放入口中,甜膩膩的,入口即化。
陶嫤剛要吃第二口,莊皇后便問道:“叫叫,方才我跟六姑娘才說起你。”
她疑惑地抬起黑溜溜的眸子,“說我什麼?”
“說你剛行笄禮,應當早日尋一門好親事才是。”莊皇后把桌上的糕點往她面前推了推,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如今她跟江衡八字還沒一撇,她便迫不及待地想對她好,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她跟前。畢竟是她千盼萬盼才得來的好兒媳,她當然得替江衡看牢了。
陶嫤輕輕地哦了一聲,她不傻,莊皇后既然這麼說,她便已猜到大概了。
肯定是江衡跟皇后說了什麼,才把皇后娘娘這個救兵搬過來,企圖說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