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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左右不過三天,不值當什麼。倒是殿試的時候,鬧了笑話,原定了二甲傳臚,聖上笑言,探花郎必是少年俊秀,爹爹雖已及冠,到底年歲小些。而現定探花已過而立之年,有些不妥,遂定了他二甲傳臚,同賜翰林院編修。”王堔頓了頓,有些得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又說爹爹丰神毓秀,年歲頗小,文史皆通,才當得探花郎。”
如此閒話了一會兒,知爹孃許久不見,必是有許多話要說,自是回房休息。
王珺心中也是歡喜異常,爹爹如今做了翰林院編修,為聖上草擬詔書,可謂天子近臣。
而自己說不得以後的歸宿,如今自己已七歲,當朝女子十七八歲便得議親,倒時加上前世的十二年,自己心理已近三十的光景,如何再與少年成婚,少不得又是一番挫折。
接下來的幾日,王堔忙著準備祭祖、進京事宜。
王琨與李氏也不得閒,準備一路的乾糧,還要準備些鄉間野味,總是一方特產,送禮也相宜。
這一日又是里正相送,將貴重物品帶走,其餘的鎖在屋裡,將鑰匙給了大伯,一家四口便奔波著上京了。
如今的天氣不冷不熱,沿途風景也很好,就是坐在馬車裡,太無聊些。
行了十來天的路,這日中午王珺懶懶地倚在李氏懷裡,默默把玩著木簪,誰知木簪竟然隱有涼意,王珺覺得有異,將木簪握在手裡,只覺得木簪越來越涼,微微顫動。
王珺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覺得涼意越來越深,湧現的速度加快,手都有些涼,卻也忍得住,便沒有吱聲。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木簪竟是化成一旺綠色的液體。
王珺不知這是怎麼回事,不敢輕舉妄動,愣愣的瞪了半餉,綠色液體越來越少,竟是順著手心侵入體內。
綠液流轉的感覺非常好,時暖時涼,暖如東陽涼如夏風,都是極痛快的存在。
不多時肚子開始咕咕亂叫,疼痛難忍,王珺捂著肚子只喊疼,嚇的李氏驚慌不已,卻是王堔猜她吃壞肚子,忙抱起她往田間去了。
在草木深深地地方,王堔仔細的用棍子敲過一遍,趕走飛蟲野物之類,之後守在不遠處。
王珺見爹爹已走遠,痛快的解決之後,用土蓋了,便喊王堔過來抱自己,實在是拉得很了,腿軟走不動路。
王珺抑鬱,那綠液竟如此霸道,雖說現在渾身舒坦,但是這方式真讓人無法接受。
“我的乖寶,可是吃壞了肚子,怎麼會腹瀉?”李氏心疼的將王珺攬入懷中,一雙眉頭皺的死緊。
“娘,不礙事的,估摸著著涼了,這會兒已經大好了。”王珺還是有些脫力,徐徐的一笑。
王堔摸了摸王珺的頭髮,擔憂的說:“到了鎮上去找個大夫瞧瞧,可不能耽誤,圖個安心也好。”
“我真沒事,孃親爹爹不要擔心。”
又過了五日,才入的京城,儀仗隊自是回禮部覆命,王家一家四口卻是去了城西小院。
這小院卻是祖父留下的,當年祖父為官兩袖清風,攢了幾年的俸祿才買得這小院。對如今的王家四口來說,卻是及時雨,妙的不能再妙。
三進的小院,前面做書房客廳用,中間的卻是內院,平日裡居住,後面就是廚房兼下人們的住所了。
內院共五棟房舍,王珺選了右二棟,給弟弟留了左二,中間那棟必是父母的居所,其他的暫時空著。
院內只放了一個灑掃的婆子,一個廚娘,再就是看門兼灑掃的老大爺了。
見此,王珺不由得想起前世那美婢環繞的日子來,自家如今到底是根基單薄。
中榜之時,當今聖上賜了紋銀百兩,文房四寶若干。
一兩紋銀便是一貫錢,這百十貫錢竟是不知如何花銷了。
誰知給王珺請了女先生,又買了一個婢女貼身伺候,再置辦些傢俱,竟花了一半。
王珺默默的在心中打小人,如今竟還要為錢傷腦筋!只得靜靜的思索如何賺錢,之前的制粉手藝怕是不行了,孃親會做的絹花也是不行,好傷腦筋!現在也沒有免費的原料,更是好傷腦筋!
王珺仔細的盤算,在女子身上是最好賺錢的,左右不過衣衫、美顏、香露、飾品、吃食之類,想來想去還是要在美顏上面花功夫,縱使手藝差些,可是靈氣滋養過的原材料,功效能提升一倍,這便是好的,畢竟許多美顏方子並無甚效用,女子們用了,不過圖一個心安。
想到做到,王珺帶著貼身婢女春曉,收拾一番便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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