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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覺得,後宮妃子,竟毫無危機意識。
被□□毒倒,更是讓人無語,幾千年來,這個□□,要了多少人的命,將來又會要多少人的命。
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弄鬼,一次又一次,當他瞎嗎?
當下交代下去,要仔細的查,扯出蘿蔔帶出泥,他就不信有人能藏這麼深。
在王珺的督促下,李氏辦了極風光的葬禮,只是她還是很悲傷,再沒有一個人會如此待她。
不管忠言逆耳,一切以她的利益至上,殷殷切切的待她,不管她的態度好還是不好。
從不肯退縮,只到此刻,王珺才知道她失去了一生的摯友。
那個她一開始反感,不放在心上的摯友。
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大截,康熙看了很心疼,勸道:“她位卑你位尊,緬懷一下就是,何必傷心傷情?”
王珺神色莫名,輕輕地說道:“臣妾這輩子,永遠無法比皇上位尊,皇上也是緬懷一下?”
康熙嘆氣,將她緊緊抱住,溫柔的說道:“這如何能混為一談,你我是註定生同裘死同穴的人。”
王珺瞬間淚目,大約是兔死狐悲,她想了很多,好好的一個人,說沒就沒了。
這世間,還有什麼是無法消逝,永恆存在?
康熙見她鑽牛角尖,很是無法,將保康和龍鳳胎挨個擺在她面前。
保康在外面玩的正嗨,突然被提進來,有些蒙圈的看著作妖的兩人,眼中滿是控訴。
令儀咿咿呀呀的揮著手,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一會兒咧嘴笑,一會兒盯著某處不動。
保泰就處於睡睡睡,整天睡不夠似的。
見著三個孩子,王珺所有的多愁善感都沒了,抱著保康好一頓揉搓。
保康現在覺得自己是個“爺”,是個大孩子。
此時被王珺抱在懷中,小臉紅撲撲的,嘴裡奶聲奶氣說著嫌棄,不要這樣,肉乎乎的小身體,卻一個勁兒往王珺懷裡鑽。
王珺終於展顏,露出許久不見的笑容來。
康熙見狀吃醋,酸酸的說道:“朕哄你許久,還不如這臭小子一面……”
王珺嗤笑一聲,左手夾著保康,右手抱著令儀,打算去院子裡轉轉。
康熙爾康手的望著她,默默地說道:“你忘了帶朕……”
王珺回眸一笑:“不要了!”
恰好保泰也醒了,康熙就抱著他,追出去。
五人在院子裡晃了又晃,今日裡也是個好天氣,天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院子裡移了幾株臘梅,這會兒開的正好。
明天就是除夕,大家似乎絲毫沒有被李氏的事情影響,熱火朝天的準備著。
只有王珺宮裡,常服與便服仍穿的素淡,只有禮服無法,是統一規制,只能那麼穿。
這個年,王珺極忙,過得也不痛快,要見各類命婦、宗親。
脾性什麼樣的都有,還有些拎不清的,總覺得她不過是個貴妃,不將她放在眼中。
遇見這樣的人,王珺一向就是置之一笑,將她扔給低位嬪妃,將身上的優越感,發揮個夠。
王珺心情不好,偏偏過年不能硬懟,她現在有些草木皆兵,看誰都像傷害李氏的人。
誰知道是不是有誰在背後遞刀子,若是因私怨還好,若是因想斷她臂膀,那讓她情何以堪。
皇上的身份有天然優勢,只要想去做,總是比別人容易些。
梁九功偷偷給楚青遞訊息,說是此事沒有太監參與,那個小太監,是被栽贓陷害。
剩下的就是宮女,這就不好辦,宮女們的關係盤根錯節,幾大世家大多連著親,互相護著。
慎刑司換了一批又一批,也沒能撬開她們的嘴。
康熙有些震驚,仔細排查之後發現,包衣旗樹大根深,幾大包衣世家把持著宮中所需。
有些人令行禁止,儼然比他的話還管用,簡直不能忍。
而且包衣旗不禁科舉,比其他人更是多了不少路子,比如天然的身份優勢,離上層近,朝夕相處,總是容易獲得信任一些。
包衣旗女子又可以進宮做宮女,甚至有做妃子的。
輕鬆的獲得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人脈。
順藤摸瓜,最後被他們發現,這個事件的幕後黑手,她們也屬於老熟人。
是被王珺善心,放過一馬的烏雅氏。
王珺臉色黑沉,狠狠地颳了康熙一眼,這人不是被扔在慈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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