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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嫁妝,還望薛家能安排好。”
“昔日你頑皮燒了李夫子的鬍子,被李夫子追著跑了滿園子,後來父親知道了,請了家法要打你三十鞭,是我為你受了一鞭,你才逃了過去。”
“小時候大伯家的二哥有一回爬樹摔下來了,是你不小心用彈弓射到了他,這事我為你瞞了十幾年。”
“你愛慕林尚書家的二小姐,可父親偏偏想為你聘娶大小姐,你離家出走被歹人抓去,被救回來後就大病一場。後來母親無奈,哭著求了父親為你娶了林二小姐。”
朱成廣臉色大變,一雙眼睛死死瞪著薛建鄴,喝道:“你是誰?是人還是鬼?!”這些事情都只有妹妹才知道的,可是眼前的薛家大少爺又豈會得知?妹妹是個好女子,萬不會和大伯做夏私通之事,那麼這些他是怎麼知道的?
薛建鄴慢慢從輪椅上站起來,走了兩步到了朱成廣面前,“三哥,我是寧薇啊!我沒有死,不知怎得,我復生到了薛建鄴身上,就這樣活了下來。”
薛建鄴還是朱寧薇的時候,就和三哥朱成廣最是要好,而且朱成廣性子跳躍,頗能接受些奇聞異事。薛建鄴受夠了父母親人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的痛苦,又加著外面傳言朱相病重,危在旦夕。為了昔日疼愛自己的祖父,他不得不冒險來試探一下。
“怎麼可能!別胡說,寧薇已經死了!”朱成廣大聲呵斥,掩飾自己有些動搖的內心。
“三哥,你右腿大腿根處,有一塊燒傷的疤,這疤如何來的,就是三嫂問了我幾次我都沒說。”薛建鄴步步緊逼,絲毫不給朱成廣退後的機會。
“寧薇?你……你真的是寧薇?”自己腿上的疤,還是八歲那年受傷有的,而為什麼會受傷,這個世界上只有寧薇和自己知道。就算寧薇一時想不開私下裡和薛建鄴有了首尾,也萬萬不會把這事情拿出來說的。
“是。”薛建鄴重重的點頭。
“你怎麼會,怎麼會這個樣子的?”朱成廣看著面前幾乎與自己一般高的男子,問道。
薛建鄴苦笑,將當初的事情一一說給了朱成廣聽,朱成廣聽到最後,已是氣得臉紅脖子粗,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怒道:“我倒要去瞧瞧,這馮家的女兒究竟是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害我朱家人!”
“三哥,”薛建鄴拉了朱成廣,“如今我已有了更好的法子去對付馮氏,你放心好了。只是我的事情,怕直接同母親說,她也接受不了,還希望你能幫著先解釋一下。還有祖父,祖父如今正病著,我不敢貿然說出這個事情,三哥你先跟祖父透個風,待祖父情緒穩定了,我再過來同祖父說一聲。”
朱成廣一想,也是這個理,就道:“行,就聽你的,你也別回那什麼勞什子薛家了,就留在家裡,待找了時間把這事說開了就行了。”
薛建鄴滿肚子的擔心被哥哥逗沒了,笑著道:“薛家大少爺住在了朱家,你叫外人怎麼看?就是薛老侯爺也是不同意的,行了三哥,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如今我變成男人已經成了事實,再也變不回來了,就當著男人過活吧!”
朱成廣原想勸上幾句,待看見面前一張英俊的男人臉,實在跟記憶裡妹妹的嬌美搭不上邊,只好悶悶道:“那好吧,有什麼事你通知我。”
薛建鄴道:“那就五日後你先到薛家喝杯喜酒吧,到那日我有話要說。”
而今天,正好是第六日,朱成廣喝了杯中酒,問道:“你有什麼話要說?”
薛建鄴笑,“待酒席散後你就知道。”
夜色正濃,來薛府喝喜酒的人都慢慢走了,本來薛三少爺二婚的事情就不甚體面,更何況還有朱家在那壓著,因此來的人也不多。
除了薛老太太和蔣氏,包括新嫁娘趙芸和走路還要靠人扶的薛子平,薛家所有人都聚在了薛懷義養傷的屋子裡。議事開始前,朱寧薇的大哥朱成義也到了。
朱成廣朱成義,因著薛家這事確實辦的不地道,都臉色不好。
薛懷義滿臉愧色:“今兒叫你們來,也是因為寧薇的事情,年前寧薇沒了的時候,我們家答應老三替寧薇守三年節,可是我們沒有做到。但我們家答應的,老三嫡出長子記到寧薇名下,卻一定會做到。至於寧薇的嫁妝,我們原數奉還,後面這孩子,我將所有私產都給他,保證不叫他吃虧。”
“不行!”
“不行!”
兩聲不行,一個來自薛家二少奶奶,一個來自薛家三少奶奶。
薛子睿瞪了馮氏一眼,馮氏卻不甘退讓,老侯爺的私產,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