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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較的絕色佳人了。
仗著男子力氣的得天獨厚,一個翻身就壓制住了蘭欣,大手一伸,揭開了蘭欣身上的絲綢裡衣,就掐了上去。入手軟綿綿,嫩滑滑,薛建鄴紅著張俊臉,怔住了。
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身體,沒錯,但為什麼,他感覺到自己的那裡好像不對勁了?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時期,那裡是哪裡,請自行想象。
☆、四十七
蘭欣只覺得身上重量快壓得自己喘不過來氣了,憋的小臉通紅,低聲不住哼哼著。
外間的朱嬤嬤聽了,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薛建鄴卻是覺得,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受不了蘭欣發出的噪音,伸手捂了她的嘴,低聲警告,“閉嘴,你想叫朱嬤嬤看笑話麼?”
蘭欣心道,我是想閉嘴來著,可你壓得我都快窒息而亡了。
實在無法,只好屈起腿,用膝蓋往上頂,想叫薛建鄴離自己遠一些。只聽一聲悶哼,趴在身上的重量沒有了,捂著自己嘴的手也縮了回去。蘭欣大口喘著氣,待氣息勻了,才轉過臉來,這一看,嚇她一大跳。
薛建鄴正蜷著個身子,雙手捂著下身某處,臉上冷汗淋淋,嘴裡也不由發出小聲哀呼。
察覺到自己做了什麼事的蔣蘭欣,捂著個嘴,又想笑,又覺得不地道,乾脆轉過身去,默默抖起了雙肩。
就這般,兩人夜夜在朱嬤嬤眼皮子底下相擁而眠,大被底下鬥智鬥勇。
每每看到蘭欣嬌豔的笑容,粉嫩嫩的嘴唇,薛建鄴都覺得,自己怕是真的要變成男人了。因為他不僅是看到蘭欣生理上有感覺,心也撲通撲通亂跳了。
*
蔣氏病著,馮氏被禁足,沒有這二人的薛家後宅,那是歌舞昇平,時光飛快。這一日,代理管家蔣蘭欣收到了一張來自長樂公主府的帖子,長樂公主的長孫週歲生辰禮,帖子是邀請了薛府眾人,但卻點明瞭馮氏的名兒。
長樂公主的兒媳王韶如和馮氏是閨中密友,兒子週歲定然是要請馮氏的,蘭欣和薛子瑾做不了主,便帶著帖子去了薛老太太那。
長樂公主是當今聖上的同胞妹妹,在京城裡那是說句話,京城的地都要抖三抖的。說句不好聽的,薛府能得長樂公主府這樣一張帖子,那也是不容小覷的臉面。要知道薛府去了的老侯爺不過一草莽,本就根基不深,又只有薛懷義這麼一個兒子,這些年來定遠侯府在京裡,已是遠不如從前了。
薛老太太當即拍板,除了病中的蔣氏,其餘人等皆去長樂公主府祝賀。
如意軒。
馮氏雖說是禁足了有快一個月了,但只不過是不能管家不用去長壽堂請安罷了,在如意軒,那還不是她當著家。吃穿用度的,下人們也不敢短少,畢竟認真說起來,薛子睿這個嫡子襲爵的可能性是最大的。誰吃飽了撐得,敢剋扣未來的侯夫人?
但馮氏,卻過得並不好。
兩天之內,先是失去了忠心的丫頭,接著是失去了能幹的媽媽,如今她手下雖然還有個大丫頭翠離,但這丫頭歷來是個呆愣的。若不是瞧著她一手的好針線和好廚藝,能叫自己在薛家二奶奶的位置上坐得更得意些,馮氏壓根不會要她做大丫頭。
“二少奶奶,二少爺說不用擺他的飯了,他去紅杏姨娘那用。”翠離推門進屋,一板一眼的稟報。
馮氏一聽,緊緊揪住手中的帕子,紅杏紅杏,這一個月來,薛子睿雖說嘴上沒有怪自己弄掉了他的孩子,行動上卻很是支援老太太罰自己禁足。竟然這個月來,沒進過自己屋一回,不是綠柔就是紅杏,魂都被那兩個賤人勾沒了!
見馮氏沒有回答,翠離又問,“二少奶奶,您現在要不要用飯?”
馮氏抬起頭,滿眼的陰毒,大聲喝道:“滾!”
翠離卻像是感覺不到怕,微微一俯身,道:“好的。二少奶奶什麼時候要用飯就吩咐一聲兒。”說完緩步退了出去。
馮氏只覺得一口惡氣堵在嗓子裡,整個人都不好了。
還沒等她理順氣,門又被翠離推開了,露出她那張平淡無波的臉來,“二少奶奶,大少奶奶跟前的翠欣來說,長樂公主府長孫三日後舉辦週歲生辰禮,老夫人讓您當天一道過去。”
馮氏這才想起先前答應王韶如的事情,翠露李媽媽都走了,身邊沒個得力的人提醒自己,這倒都忘了。
惱怒地瞪了眼翠離,想到這事還得她來做,下面的人,她也不放心。便道:“你去跟翠欣說,我還沒備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