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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薛家的大少爺,有什麼不能坐的?”說完掀了馬車兩邊的簾子,喊了成安成平,“走吧。”
成安成平跳上馬車,對著底下的幾人道:“你們的馬車已經停在大門口了,你們抄小路先過去等著。”
劉媽媽應了聲哎,帶著翠微翠欣慢跑著抄小路往大門趕去,出了門,果見早停了馬車。幾人便爬上馬車,跟著前面薛建鄴的馬車一道,往蔣三老爺的府邸行去。
作者有話要說:
☆、姐妹吵架
蔣三老爺是他這輩唯一的庶出,生母周姨娘在他十三歲的時候病逝,親爹又一直是個不著調的。是以一直到二十歲時嫡母王氏才給他娶了妻,同年便分了家,搬到了梧桐巷子的一間三進三出的宅子。
蔣老太爺原就只是個六品的小官,因著生了個好兒子,如今早已辭官在家含飴弄孫,好不快活。
蔣老太爺的大兒子蔣如海,狀元之身出仕,其後便一路慢慢往上爬,如今已做到了正四品大理寺少卿,這職位看著也沒啥實權,但卻是個肥差,這些年日子過得那是紅紅火火。
這蔣如海也是個極有意思的人,生為嫡長子,原本該擔心弟弟們分了他的家產去,他卻恨不得把銀子硬塞給兩個弟弟花。二老爺蔣如洗是親弟弟還好說,但蔣三老爺這個庶出的弟弟,他也頗為照顧。
分家時,他帶著蔣老太爺和蔣老夫人搬去了聖上賞的宅邸,原先的老宅子便給了二弟蔣如洗,又另給蔣三老爺買了個三進三出的宅子,巧的是,三家的宅子雖然大小格局各不相同,但卻在同一條巷子,彼此間走動也不過一杯茶的功夫。
薛建鄴和蘭欣的馬車還未到,蘭欣的大哥二哥就被母親楊氏趕出了門,去迎接回門的小妹。大冷天的,兩人雖都加了狐裘,到底凍得直跳腳。
大兒媳胡氏心疼相公,終是忍不住開了口,“娘,您看這天兒怪冷的,小姑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到呢,不如讓相公和小叔進來等會。”
楊氏眼風一掃,還未開口說話,蔣三老爺就訓斥大兒媳,“鋒兒是武官,這點子風算什麼?凍不壞的。”
二兒媳小楊氏是楊氏的堂侄女,這會見大嫂被公公訓了,自然是熄了勸慰的話。只在心裡對姑姑暗暗腹誹,就算再疼女兒,也不能這樣待兒子啊。
好在今兒薛建鄴他們出門的早,沒等多會,就被蔣鋒蔣鐸兩兄弟迎了進來。
因著要做戲,薛建鄴不僅早起擦了偏白的面脂,還讓搬了輪椅過來,下了車便坐了輪椅。不過這蔣家不比薛家,並沒有特地在門檻迴廊階梯邊做了斜坡,而薛建鄴又因著看蘭欣不爽快,就故意整治她的兩個哥哥。
明明可以跨過門檻和階梯,偏偏要做個虛弱樣子,硬是讓他們抬著。蔣鋒蔣鐸兩兄弟倒也不在意,又都是武官,倒也輕輕鬆鬆就抬上抬下了,倒弄得薛建鄴沒意思了。
進了正房,蘭欣忙行禮喊了爹孃,薛建鄴怕了他岳母的性子,倒老老實實站著行了禮,喊了岳父岳母。
楊氏瞅著薛建鄴蒼白的面頰就是不滿,淡淡地嗯了聲,便對著蘭欣道:“欣丫頭,讓建鄴和你爹你哥哥他們聊去,咱們去後面。”
蘭欣便隨了嫂嫂,同楊氏一起去了後面的花廳。楊氏令丫鬟們令在外面守著,一進花廳,就著急地問道:“不是說他那毒可以解的麼?怎得我瞅著那張臉還是半點血色也無呢?欣丫頭,你可不興騙孃的,娘也是為你好,要是他真的不行,娘有的是法子讓蔣家同意和離。”
胡氏和小楊氏都知道婆婆的性子,又要開始說什麼男女平等,和離了也照樣可以過好日子的謬論了。知道勸了也沒用,當下自管尋了椅子坐下,捧了熱騰騰的的茶喝了起來。
孃親和嫂嫂都不是外人,蘭欣也沒打算隱瞞,當下便直言道:“相公真的沒事了,王大夫前才說那毒已經解了七七八八,如今連藥都不用喝了。這不是怕被母親知道麼,所以才裝的樣子,你別看他臉白,那還是劉媽媽特意去給買的偏白些的面脂呢。”
往常蘭欣在孃家都是稱呼蔣氏為姑姑的,但之前恨蔣氏竟然下毒想要她的命,現下即使回了孃家,也照常稱蔣氏為母親了。
楊氏倒也不介意,她自來就是不喜歡蔣氏那總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的嘴臉。
拉著蘭欣,尋了美人榻坐下,楊氏問道:“那你們如今到底是怎樣了?你是真的要把後半輩子都耗在薛府了?”
蘭欣朝楊氏湊近了些,伸出指頭指了自己的臉,“娘瞧瞧我這臉。”
楊氏仔細看去,見女兒面色紅潤,白裡透紅,瞧著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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