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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博儉根本就沒辦法在齊家立足。
“小侄的陋居能被大伯看上是小侄的福氣,只要您和伯孃願意過去,小侄就定然不會讓兩位失望。”齊修遠很是誠懇的表態。
事實上他也巴不得在靈水鎮能夠多幾戶親人走動,經過這段時間的來往,齊修遠已經大致摸清楚自家大伯的性格,知道他是個有能力又值得自己交託後背的人,為了往後的日子能夠讓妻兒過得更舒適愜意,他迫切的希望能夠把大伯也拉到自己的戰船上,和自己一起為未來的生活而努力奮鬥。
侄子眼睛裡的誠懇和歡迎被齊博儉盡收眼底,齊博儉定定看齊修遠半晌,嘴角一笑道:“大伯一直以來就知道你是個有抱負的人,雖然不清楚你為什麼選了靈水鎮那樣一個偏僻的地方做封地,不過大伯相信你也有你的道理,既如此……等你伯孃平安生產後,大伯就會帶著你伯孃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靈水鎮去,希望到時候,你能讓大伯覺得……大伯的決定是正確的。”
沒想到齊博儉這麼快就聽出他言下之意的齊修遠心頭大喜,連忙再次許諾道:“定不敢讓大伯和伯孃失望!”
和自家大伯在城門口道別後,齊修遠一行調轉馬頭往清波縣的方向而去。
由於是頭一回出遠門的緣故,齊修述和齊練雯兄妹兩個異常激動,時不時地就會拽著車窗外兄長的袖子問他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而策馬隨行在馬車旁邊的齊修遠總能滿足他們。秦父和秦母看著自家女婿遊刃有餘的模樣,心裡不由得老懷大慰,只覺得能把女兒嫁給這樣一個修為高深又耐心體貼的女婿還真是他們老倆口撿到寶了。
不過新鮮感這種情緒真的很難留存,轉眼,兄妹兩個就開始對外面那千篇一律的稻田和村落不感興趣了。他們轉而湊到秦父身邊,興致勃勃地聽他講一些修者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故事。
秦母看著女兒的小叔子和小姑子被老頑童一樣的丈夫蠱惑的如痴如醉、心馳神往的模樣,就忍不住撲哧一樂。
齊修遠聽著馬車裡的笑鬧聲,心裡也暖洋洋的想起了遠在靈水鎮的妻兒……也不知道他們眼下在做些什麼;也不知道在發現他把他們的父母(阿公阿婆)帶回來的時候,會有多歡喜多感謝他。
越想,齊修遠就越覺得歸心似箭!
就在這時,官道左側的一縷殺氣陡然被他捕捉!
“有人偷襲——”齊修遠瞳孔驟縮,條件反射地脫口而出,“大家小心!”
拱衛在馬車周遭的護衛不約而同從腰間刀鞘裡抽出自己的武器。聽到女婿示警的秦父也心神一凜,手中黃光猛然一閃,整個人騰躍而起,馬車的車頂也由此被他頂出一個破洞。
說來遲那時快,齊修遠前一刻才向身邊人示警,後一刻已經有十數最低也是橙階修為的蒙面黑衣人將馬車附近圍了個滿滿當當。轉眼間就有數個護衛被黑衣人斬落馬下,生死不知!
“在下百川齊家齊修遠,不知在下和諸位有何仇怨,”齊修遠的身軀緩緩脫離馬背,虛空而立地俯視著下方的黑衣人,“諸位要攔住在下的去路,與在下為難?”
為首的一個黑衣人刻意用粗嘎難聽的嗓音對齊修遠說道:“我們與你無冤無仇,之所以要找你麻煩也是受人之託!你要識相的話,就乖乖橫刀自刎,我們還能留你一個全屍!”黑衣人一面說一面同樣腳下一點,直躥虛空,他腳上那隱現的綠色光暈已經充分體現了他的修為——居然和齊修遠的不相上下!
“真是誇得好大的海口,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幾位想要我齊修遠的命,那就自己來拿吧!”齊修遠冷笑一聲,不知何時握在手中的長劍上已經沒有片刻猶豫地朝著黑衣人直刺而去!
“二哥!”眼瞅著自家二哥和那黑衣首領打起來齊修述心急如焚,忙不迭地就要衝到外面去幫忙,秦母趕緊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語無倫次地勸阻道:“別!千萬別出去!你現在出去只會給你兄長添亂!”
被秦母這樣一提醒的齊修述神情頓時一僵,齊練雯也怕得滿臉是淚地湊上來勸他,“三哥,你就是出去又能做什麼呢,還是老老實實待在馬車裡吧,二哥很強的,他很快就會打敗壞人帶我們去靈水鎮見二嫂的!”
齊修述慘笑一聲,“還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難道我就只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二哥和秦伯父在外面為了保護我們而拼命嗎?”
“修者之間的戰鬥,凡人衝上去就是找死,”秦母的語氣很是堅定,“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顧好自己,不要給他們增添負擔!”一面說還一面抬頭去看即便身上已經掛彩但還是把馬車護得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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