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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許久,才沒有用充滿委屈地口吻問出這樣一句話來:當年明明是你不要我,明明是你拋棄了我,為什麼你還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如今我不計較你曾經對我的無情和狠心,還一門心思的把你從你兄長和相公那兒搶回我身邊,你不感動也就罷了,怎麼能用這樣的態度對待我?你明明是我的妻,你明明與我定過終身還有了自己的孩子,為什麼現在的你卻能做出一副從不認識我的模樣,如同貞潔烈婦一樣毫不客氣的和我撇清關係,還把我貶作為所謂的色胚登徒子?!
齊博倫覺得即便是當年在大雨瓢潑電閃雷鳴中,抱著一個襁褓,被安靈韺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的從安王府驅趕出來也沒有像此刻這般難受憋悶的讓他只覺得心口都在滴血。
怎麼都想不到他與自己心愛女人之間的羈絆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經被一顆忘情丹斷了個乾淨的齊博倫在極度的沮喪後又重新強迫自己振作起來,重新尋找鑿破堅冰的可能——齊博倫堅信,他的韻娘之所以變成眼下這副樣子,定然是來自於她親人和……給他戴綠帽子的定北侯蠱惑,他相信以他和安靈韻過往的真摯情感,總有一日他會再度打動那個在他生命中烙刻下深深印痕的美麗女子。
“再沒有與你重逢以前,我對自己充滿信心,總覺得再見到你後,我一定能好好的讓你嘗受一下背叛我之後的下場,我會狠狠的報復你折磨你,讓你為自己曾經做過的錯事悔恨難當……”
齊博倫凝望著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漸漸隱沒在雲層裡的皎潔圓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越來越臨近中秋的緣故,這月兒也圓的越來越動人心魄。
“卻不想,我在真的見到你後,想到的只有你曾經對我的好,與我如今對你都不曾有分毫改變的愛……這份愛意讓我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對你下手……我單單是瞧見你美麗如昔的容顏,就控制不住想要擁抱你、想要親吻你的衝動……”
齊博倫嘴角帶出了一絲自嘲的苦笑,“我是這麼這麼的眷慕你、渴望你……韻娘,我的韻娘,我此生最珍貴最重要的寶貝,你怎麼能不愛我?”說到這兒,他的聲音越發的乾澀苦楚,“你怎麼能……狠心的把我驅逐出你的世界?”
幾聲急促而憤懣的詰問過後,齊博倫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時,眸子裡的光已經變得堅定無比也癲狂無比。“你不能,你永遠都不能!”
☆、第126章 逆轉
自從齊修遠夫婦盤算著要充當一回英雄跑去小莊子救人後,齊修遠的心就不受控制的總有些惴惴。
對於一個幾乎可以把自己的老爹捧奉上神壇的孝·曾經·子,齊修遠怎麼也沒法想象與對方針尖對麥芒的場面——只要稍微那麼一想象,齊修遠就會下意識的感慨一句衝動是魔鬼。
不過既然已經下了決定,那麼他也不會改弦更張,再說了,他對那位好父親的孺慕和真心早就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涓滴不剩。而且,如今的他,早不是曾經那個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的缺愛寶寶——顯然,比起那渴望而不可及的父愛,妻兒所給與他的情感無疑要更重要也更珍貴的多。除非他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做出丟了西瓜撿芝麻的蠢事來。
因此在確定了救援的種種方針後,齊修遠就帶著妻子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驛站,當然,他們沒忘記在他們住的院落裡留下一紙交代行蹤——為了避免給驛站裡的人增添不必要的談資,齊修遠在信中告訴驛丞,他們夫婦二人有要緊事需要以儘快的速度離開,因此沒時間與驛丞告辭很是慚愧,同時也不忘留下幾錠銀元寶充當他們這段日子打攪後的花銷——雖然以他們的身份在驛站裡落腳根本就不需要花費分文,但誰又能料到他們是不是又會住到這個驛站裡來呢?齊修遠如此這般行事,未嘗不是考量著結個善緣在裡面。要知道某些時候,這些小人物的力量實施起來,足以讓無數大人物咂舌驚歎。
出了驛站後,齊修遠帶著今天早上特意去城裡租聘的一輛輕便馬車載著妻子直接去了昇仙船所在的渡口,此時的他們已經易了容,變作了一對姓劉的夫婦。之所以改姓劉,是因為夫妻倆個覺得等他們把長樂郡主偷出來,不論是齊這個姓氏還是秦這個姓氏,都頗有幾分敏感,查過來也很可能惹人注意,相反,劉這個姓氏來自於秦臻的外家,在百川府也沒什麼耳熟能詳的名號,姓這個無疑會減少許多沒必要的麻煩。
不僅如此,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做了別的打算,比方說,這回他們不會以齊修遠的名義上船,而是以秦臻的——齊修遠在發現妻子覺醒元核後,可謂喜出望外,為了妻子能夠更快的追上他的進度,與他並肩共進,他更是毫不顧惜靈材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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