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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咳嗽一聲,“我也不想拘得她太緊,她是我娘子又不是我還未投胎過來的小閨女。”
秦臻聽到這裡忍不住氣惱地剜他一眼。
“只是伯孃,有件事您不知道,您別瞧著您侄兒媳婦一副穩重可靠的樣子,實際上不靠譜的很,還半點自制力都沒有。我不盯著她,還不知道她會瞎胡鬧到什麼程度呢。”
“你才胡鬧,你全家都瞎胡鬧!”秦臻氣急跺腳,一把將兒子塞小姑子懷裡,拔腳就往外跑。
齊修遠被妻子這突如其來的爆發給驚呆了——只知道傻乎乎的望著她的背影,連要趕緊如追都忘記了。
還是安靈韻提醒了他一聲,他才如夢初醒般的如同一陣迅猛的狂風颳出去了。
“好好的說著話,怎麼就吵起來了呢。”齊雲氏頭疼地也望著小倆口的背影說。
長樂郡主安靈韻卻像是扳回一城般的輕笑出聲,“齊夫人,你很沒必要著急,他們夫妻兩個很快就會回來的,難道你沒有發現嗎,你侄兒修遠,他是吃我和他妹妹的醋呢。”
“他沒事吃你們兩個的醋做什麼?”齊雲氏沒聽懂。對這個與她同姓呢本家卻很是親近。
“伯孃,二哥他就是這樣一個小氣的人啦,”齊練雯在旁邊搭腔,她和安靈韻一樣對哥哥嫂嫂一前一後跑出去的舉動半點都不擔心。“以前我還沒有察覺,後來才發現只要我們和二嫂待得近了點或者說了久點的話,二哥的心情就會變得很糟糕,臉色和廚房裡的鍋底有一拼——黑得厲害。”
“真真是個促狹鬼,哪有這麼編排自己哥哥的。”齊雲氏被堂侄女逗笑,拿食指戳她額頭。
齊練雯很享受這樣的親近動作,還撒嬌似的蹭了蹭齊雲氏的手指頭,齊雲氏默默看著,望向小侄女的眼神帶上了幾縷她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溫情。
得了妹妹提醒的齊修遠,半盞茶的功夫都沒用到,就追上了已經過了橋往靈水鎮碼頭方向狂奔而去的妻子。
發現她目的地的齊修遠被她這一舉動唬白了一張清俊的面孔,“娘子,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你別生氣,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好不好!”同時也在心裡暗暗告誡,娘子也是個要面子的人,他不應該當著旁人的面就批評的她,還抖落她的小辮子讓她沒臉面。
“哪個有閒工夫和你說這個!”秦臻掙扎著從齊修遠懷裡出來。
齊修遠連忙摟得更近,嘴裡喋喋不休的道歉。
秦臻見這樣實在不是個事兒,乾脆用手一把堵住了他的嘴,“我沒生你的氣!你什麼都別問!現在趕緊跟著我!”邊說邊如同一條動作伶俐非常的游魚一樣從齊修遠滑出繼續往碼頭處的方向疾奔,當然,這次她沒忘記抓著丈夫的手一起跑。
她要是沒做這個動作的話,心裡發慌的齊修遠定然會再次把她牢牢困在懷裡,直到兩人把話說清楚了才鬆開,如今被自家娘子這麼把手一牽,他反倒迷糊了,“娘子……你這是……”
“不是說了讓你別問嗎!”秦臻白了他一眼,又往前小跑了一段路,才拖著齊修遠躲到米鋪旁邊堆著的一疊厚厚麻布袋後面,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齊修遠擰眉望她,心裡漸漸有點譜了。
秦臻見他不再鬧騰,心裡也是舒了口氣,連忙把雙唇湊到丈夫耳邊低低與他喃語,“剛才在家裡大廳裡的時候我不經意間發現咱們屋樑上趴了一個黑衣人,也不知道是誰。那時候家裡都是些不能修煉的女眷和尚在襁褓裡的幼兒,我怕驚嚇到他們,因此只能假裝自己什麼也沒有發現,直到那人突然從房樑上悄悄遁走,我才佯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跑出來,我想,不管你知不知道房樑上有人見我生氣都會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來的!”秦臻臉上露出一個暖心的笑,“他現在就在前面,不過應該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衣服換了個面穿了,所以看著與尋常的鎮民沒什麼區別,不過我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了,畢竟像他這麼身材高大的人,整個靈水鎮也找不出來幾個。”沒瞧著那些小媳婦大姑娘都含羞帶怯的不停地朝著他看嘛。
齊修遠聞聽此言,沉臉皺眉,“你看到他換衣服了?!”
秦臻氣急,“難道你就會關注這個嗎?!重點是這人為什麼要監視我們家?!我們是別打草驚蛇的把他放走,還是乾脆把他逮回去審訊!”越說越氣的秦臻只差沒伸出纖纖玉指去狠揪永遠抓不住重點的·痴漢·丈夫的耳朵。
“齊修瑋已經被我們給廢了,應該沒那個興風作浪的條件,”齊修遠摸著下巴,帶著妻子繼續往前追蹤,這回是以他為主導,秦臻被他帶得很是輕鬆,再沒有剛才緊張急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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