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還都是讓外面修者垂涎三尺的靈株!
“仙子,您的手筆實在是太讓人驚歎了!這麼多的靈株……您是從哪裡找來的!”秦臻咋舌不已的問,眼睛裡卻清澈的瞧不見任何貪慾。
邪醫仙從把秦臻帶進這花房就一直在用眼角餘光注意她的每一個表情,待看到秦臻面上沒有絲毫掩蓋的驚歎和欣羨時候她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特別是在她發現秦臻的眼底只有純粹的羨慕卻無貪嫉時,更是滿心的愉快。
帶著一種近似於獻寶的心理,邪醫仙對秦臻道:“這些都是我這幾十年來辛辛苦苦收集起來的,不過……怎麼說我都是元武大陸鼎鼎有名的醫仙,來我這兒求醫的簡直多如繁星,這些人為了成功打動我,讓我出手相助,送來的靈株可謂是一株比一株品相更好,而我也就這麼一點愛好自然不會做過多的禁止,相反……我很樂意對方用靈物來換取自己的活命。”
“原來如此,”秦臻點點頭,有些慶幸自己能夠在不奉獻靈物的情況下讓邪醫仙出手相助,要知道以齊家人的冷血和寡情,他們絕不可能拿出什麼珍貴的靈藥拯救自己已經分出去的後裔的——哪怕這後裔年紀輕輕已經是綠階修為也一樣!秦臻可沒忘記他們這回之所以會栽一個這麼大的跟頭,是因為什麼!想到那些還在逍遙法外的人,秦臻眼中閃過厲光,以目前的情形,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逃避的理由——既然不爭即死,那麼就算是搶了那齊修瑋的少主寶座又何妨?!
秦臻之所以能夠用一種慷慨的姿態原諒沈娘子和揚哥兒,不就是因為他們只是兇徒手裡的那把刀而非兇徒本人嗎!
一直都在用眼角餘光關注秦臻每一個表情的邪醫仙突然見秦臻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眼睛裡也閃過恨光,不由得懷疑前者是不是想要反悔甚至臨到臨時對她這個逼迫她受苦的大惡人感到仇視甚至是怨恨?!
眉稜骨驟然有些輕顫的邪醫仙一面領著秦臻往心血香蓮的所在地而去,一面漫不經心地問:“貞娘,看你面上這苦大仇深的表情,難道是後悔了不成?”這些日子兩人已經熟稔起來,而邪醫仙也知道了秦臻的閨名,不再像剛認識時那樣,冷淡疏離的喚著秦臻齊夫人。
作為一個邪氣到骨子裡的醫仙,邪醫仙向來就不喜歡委屈自己,既然心中有了疑惑必然是要問出來的——當然,如果秦臻真的反悔的話,她有的是辦法收拾對方!
秦臻沒有注意到邪醫仙眼底一閃而過的陰沉,她嘴角勾出一個無奈的苦笑,“不,仙子,您誤會了,對您給我的這個機會,我可以說是充滿感激,哪裡會有反悔的念頭呢。”
“那你剛才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邪醫仙帶著幾絲涼意的眼神重新變得緩和,不過裡面的疑竇並沒有盡數散去。
秦臻苦笑一聲,“我只是想到了那陷害我和我相公的大惡人……若非他的無良和卑劣,我相公也不會受這麼多的苦楚。”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給我說說。”眼見著離心血香蓮越來越近的邪醫仙按捺下滿心的迫不及待,不動聲色地道。
沒想到邪醫仙也會有這樣溫情一面的秦臻臉上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她也沒有過多猶豫,就把她丈夫和大伯之間的恩恩怨怨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這裡是千山府,距離百川府有數千裡之遙,無論她說些什麼都沒可能傳到百川府去,而且這邪醫仙怎麼看都不是多嘴多舌的人——這些天為了她可以說是憋苦了!
作為一個見慣了世間百態悲歡離合的醫者兼修者,邪醫仙已經聽過不好因為家產或者權勢而大打出手甚至下毒刺殺的故事,因此她心裡很是平靜,不過面上卻露出同情之色來,她對秦臻說:“以後切不可再如此心軟了,否則必將種下苦果。”
“如今可不就是種下了苦果嗎,”秦臻苦笑一聲,“我欠相公良多,仙子,這回無論如何我都要喚開您所說的那株心血香蓮,無論如何!”秦臻在說話的時候,柔荑下意識的緊攥成拳,眼睛裡的神采也異常的堅定和決絕。
邪醫仙對此自然求之不得,她急走幾步來到一塊類似於門簾的青布面前,一把將它掀開,勾到了旁邊翹起的蘭花銀鉤上,她笑著對秦臻道:“心血香蓮就在裡面,貞娘,我們現在就進去吧。”說著雙目含笑的站在門洞口與面色稍顯蒼白的秦臻對視。
秦臻嘴角彎出一個有些乾澀的弧度,沒有任何猶豫的,她搶先一步走進了門洞裡。
進去後秦臻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驚喘:“老天!”
她的聲音裡充滿著震驚和不可思議。
緊隨著她走進來的邪醫仙揹負著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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