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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中間,冷若冰霜的男人蹙眉,望著張倩的目光帶著不贊同,這個女人太粗魯了,風少爺怎麼能夠把小主子交到這個粗魯女人手上教養呢?
想到這,冷若冰霜的男人低下頭看了一眼正在拿一雙崇拜目光看著張倩的小主子,眉頭更加蹙緊,心裡暗暗決定,在他在這裡的這段期間,一定要把小主子教好,絕對不能讓這個粗魯女人把小主子教壞。
張倩笑完之後,一轉身,剛好跟這位冷若冰霜的男人那道嫌棄目光相遇,張倩一怔,想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讓這位冰塊男子不順眼的事情了。
不也沒向他問為什麼,張倩轉身大步朝廚房方向走去。
老柳家,柳荷回到家裡,看到躺在床上痛苦呻吟的豬頭邵華,她心裡就一陣來氣。
這個男人好的時候,對她百般刁難,現在他變成一個廢人了,卻要她端屎端尿的伺候他,想到這,柳荷臉上劃過猙獰,纖纖手指毫不客氣的朝邵華手臂用力一扭。
閉著眼睛的邵華蹙眉,嘴裡喊著,“痛,痛。”
殊不知他這個樣子更讓柳荷看的來氣,更加用力的拿尖尖的手指甲在他手臂上掐來掐去,這時候她心裡非常後悔,為什麼當初她沒有繼續堅持要風少爺,反而選了這頭肥豬呢。
這時,柳何氏從外面走進來,看到自己的女兒正虐待著自己女婿,臉上一點著急神色都沒,反而一幅無動於衷的樣子走到床邊沿上坐下。
“荷兒,現在這個姓邵的也成了這個樣子,你以後註定要守一輩子活寡了,我己經讓你四哥去鎮上通知邵老爺了,人家中午就過來了,我們先想想,到時候該跟人家怎麼解釋人家兒子在咱們這裡發生的事情。”
柳荷一聽自己要守一輩子的活寡,眼裡露出濃濃的不甘,她真的不甘心,她才嫁到邵家沒幾天,她還沒嘗夠夫妻之間的事情,為什麼她就要承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娘,我不要,我不要守一輩子的活寡,我不想啊!”柳荷撲到柳何氏懷中,失聲痛哭。想到以後漫漫的長夜只有她一個人守著一張床,心裡真的好苦。
柳何氏也是真心疼這個女兒,如果可以,她也不希望女兒受這個罪,可是既然事情己經發生了,想改也改變不了,她只能讓女兒含淚接受了。
“女兒,娘知道你心裡苦,可是現在有什麼辦法,他都成這個樣子了,難道你還想再改嫁嗎?”柳何氏一臉無奈指著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邵華說。
“都怪張倩那個賤人,要不是她這麼狠心把邵華打成這個樣子,我怎麼會受這個罪,賤人,賤人。”柳荷一想起剛才在張倩那裡受的委屈,眼裡更是嗖嗖往下掉。
——
中午,春初的太陽暖洋洋的,曬得在院子裡跟陳老爺子下棋的張倩直打呵欠。
“老爺子,你今天不去老柳家那邊跟人家聊天了嗎?”問完這句話,張倩又順便打了一個呵欠。
陳百和聽到張倩這句話,老臉一紅,吞吞吐吐說,“我,我偶爾去幾趟,天天去幹嘛?”
如果不是為了去打探訊息,他不去那邊呢,一想到那邊的老女人天天一見到他過來,就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天天在院子裡指著一隻公雞罵,話裡話外都是在指雞罵他。
“幹嘛這麼生氣,我也只是問一下而己,不去就不去吧,生這麼大氣幹什麼。”張倩看著臉都氣紅了的陳老爺子,頓時覺著好笑,看著他說。
陳老爺子哼了哼幾聲,繼續專心致志的下著棋。
本來是個安靜的下午,一老一少在院子裡玩著下棋,春日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這種生活簡直就跟神仙般一樣。
突然,大門外突然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打擾了他們二人的下棋興致。
老爺子一甩手上的棋子,翹著鬍子,一臉不悅的望著外面問,“倩閨女,外面發生什麼事情,這麼吵,吵得我都沒心情下棋了!”
張倩同樣蹙著眉,顯然對外面的吵鬧很反感,站起身,向老爺子說了一句,“老爺子,你在這裡先坐一會兒,我去看看,很快回來,別碰我棋啊,我可是知道我所有棋的位置。”
陳老爺子用力哼了一聲,吹鬍子瞪眼睛的看著張倩說,“我是這樣子的人嗎,快點去看看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吵死了。”
張倩無聲笑了笑,邁腳朝院外了過去。
剛開啟院門,一道黑影朝院裡飛了過來,張倩身子一側,那道身影嗖一聲掉進了院子裡。
張倩認真一看,心裡慶幸了一回,幸好剛才她反應靈敏,要不然,她剛才就讓這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