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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係,被人拿來做了筏子。
從此以後,大伯在圈子裡的地位,肯定是扶搖直上,不為別的,就為,別人平日裡見都難見一面的人,出現在他母親的壽宴上。
前段時間她聽哥哥無意提起過,大伯註冊了一家公司,正是需要人脈的時候……
方北凝心中忽然生出一抹不悅。
翟墨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當成往上爬的階梯。
而且還是為了她。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翟墨遠見她擰著眉,神情怔怔的,樣子有些呆萌,忍不住拿手彈了下她的腦門。
方北凝吃痛,摸著額頭瞪了他一眼,不爽道:“我父母跟你有什麼關係?見他們幹嘛?”
“現在沒有,不過很快就有了。”翟墨遠不疾不徐地吐著字,一字一字,噎得方北凝只能乾瞪眼,“醜女婿,終於要見丈母孃了。”
方北凝:“……”
好不要臉。
翟墨遠比方北凝高出許多,說話時自然地低著頭,而方北凝則要仰著頭,宴會廳裡放著喜慶又歡樂的音樂,外人聽不清兩人之間的對話,這讓兩個人看起來像是在說悄悄話。
方離離看著聚光燈下一雙儷影,胸腔裡翻滾著怒火與不甘。
她跟翟墨遠,從幼稚園開始就同班,一直到大學畢業,翟墨遠從小異常聰明,為了能跟他考上同一所大學,沒人知道她付出了多少艱辛,可是十七年同班,他從沒拿正眼看過她。
她的生日,每年都邀請他,他從沒去過,唯一一次,還是因為方北凝。
她努力讓自己變得漂亮,知性,有學識,努力讓自己變得完美,只為他一人。
他不喜歡她?沒關係,她可以站在遠處,靜靜地看著他就好。
可為什麼偏偏是方北凝?
宴席開始,酒過三巡,大家紛紛給方老太太敬酒,送祝福語。
因為翟墨遠與方北凝看似很熟的關係,所有人跟說好了似的,敬完老太太和大伯大伯母之後,都會過來跟她喝一杯。
不過她酒杯裡的酒,早就被翟墨遠換成了白開水。
之前方信軍與蘇婉因為沒見過什麼世面,壓根應付不過來這樣的場面,於是方信品就讓他們在休息室裡休息,一直到宴席開始他們才出來。
方北凝之前不願帶翟墨遠去見他們,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趁著方北凝忙於應付前來敬酒的賓客,翟墨遠端著酒杯,對身邊向他敬酒的人淡漠地丟下一個‘抱歉’,抬腿就朝隔了兩三個人的方信軍夫婦走過去。
方信品見翟墨遠端著酒杯過來,眼底快速閃了下,然後站起身,熱情恭敬地給雙方作介紹,“翟總,這兩位是凝凝的父母……二弟,這是我大老闆,你們叫翟總就好。”
方信軍有點拘謹地站起身,想伸手跟翟墨遠握手,可伸到一半,瞥見自己的手由於常年幹活,磨了一層厚厚的老繭不說,深刻的手紋裡也藏了好些汙垢,看起來好髒,於是他又將手縮了回來。
剛往回縮一點點,一隻修長乾淨的手便握了上來。
“伯父你好,叫我阿遠就好。”翟墨遠臉上帶著淺笑,聲音溫潤和藹,讓人聽著十分舒服。
方信軍愣了愣,心裡不由得對這個高大的小夥子生出了一些好感。
“阿遠。”他一直生活在淳樸的小地方,不懂那套虛的,翟墨遠讓他叫什麼,他直接就叫了出來。
翟墨遠又分別和方信軍、蘇婉碰了杯,才回到原位。
其實他在與方信軍握手的時候方北凝就看見了,心裡‘噗通’一跳,湧出一抹很奇怪的感覺,但她並不排斥,索性就轉過頭,只當不知道。
可是……
“我剛剛見了未來老丈人和丈母孃,感覺挺好。”回來後的翟墨遠,第一件事就是湊近她耳邊,賣乖似的說了出來。
方北凝:“……”
話語很曖昧,方北凝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臉色變換了片刻,直接起身,丟下一句‘我去趟洗手間’,然後直接逃開。
喝了挺多白開水,她確實也想上廁所了。
廁所很大很空曠,她隨便走進一間格子間,解決完了之後,剛想踩下衝水按鈕,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和說話聲。
“宮夫人何必跟小輩一般見識?翟大少爺想參加誰的宴會就讓他參加咯,掉也是掉他自個兒的身價,你何必這麼動氣?”
方北凝動作一頓,宮夫人?翟大少爺?
她想,她知道外面的宮夫人,是哪個宮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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