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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嚎?
好不容易將玻璃碴拔乾淨,醫生拿起碘伏準備給翟文峰消毒傷口。
宮莫隨意地坐在椅子上,淡淡地開口問道:“沒有酒精嗎?我覺得傷口還是用酒精消毒比較好。”
醫生一愣,不明白他什麼意思,消毒而已,碘伏還是酒精有什麼差別嗎?雖然疑惑,但他還是吶吶地點頭道:“有。”
不過,若是非要找個差別,大概,只有酒精消毒會比較疼這一個差別了。
拿出酒精,用鑷子夾出一個棉球,沾上酒精,剛要往翟文峰手上抹,宮莫又說話了,“醫生,這傷口消毒肯定不能只消毒外面,傷口裡面,是不是也得好好消一消毒?”
他將‘好好’二字咬得極重,看向醫生的眼神,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那得多疼啊!醫生看懂了宮莫的眼神,嚥了口吐沫,看向翟文峰。
翟文峰自然是要附和宮莫說的每一句話,連忙把頭點成小雞叨米,然後衝醫生吼道:“看什麼看,宮總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快點!”
醫生內心鄙夷,那位被叫宮總的男人,明擺著是要整治他,他卻渾然不知,還一個勁兒地討好附和。
不過,被他這麼一吼,醫生也有些不高興了,手裡捏著鑷子,下手很重地開始給翟文峰消毒,尤其是消毒傷口內側,更是使足了力氣,痛得翟文峰哇哇大叫。
比剛剛被扎時更加慘烈。
旁邊的一溜姑娘和服務生聽了都覺得手痛。
“太吵了,能安靜一下嗎?”宮莫皺了皺眉,不悅地開口道。
頓時,翟文峰將快要脫口而出的嚎叫嚥了下去,臉色扭曲地咬牙忍著,兩隻手,足足消毒了半個小時。
等傷口包紮完畢,他竟然疼出了一身冷汗,臉色也又白又難看。
醫生退了下去。
服務生也將一地的碎玻璃清除乾淨,剛要往外走。
“站住!”翟文峰喊住服務生,疾言厲色地道:“你們是怎麼給客人服務的?害我受了這麼重的傷,想這麼就走了?去,把你們經理給我叫過來,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今天這事,沒完!”
“實在很抱歉,都是我的錯,但是我真的是無心的,還請先生原諒。”服務生不卑不亢地道歉。
“原諒?我告訴你,得罪了我,還差點傷了宮總,這事沒完!還不快去把你們經理叫過來!別再讓我說第三遍!”
連說了兩遍‘叫經理’,那服務生居然置若罔聞,這讓翟文峰相當不爽,還想再說些什麼撒撒氣,他忽然覺得身上有些燥熱,越來越強烈,腦袋還越來越飄。
想說的話也忘了,他將視線落到旁邊站著的一溜美人兒身上,猛地嚥了咽口水,他、他、他……忽然很想要……
翟文峰腦子徹底亂了,直接撲到一個美人兒的身上,抱住就開始親。
那女孩假意反抗著,在這種地方上班,這種事見過了,也沒什麼大驚小怪,她就這麼半推半就地,被壓倒在地上。
宮莫看著翟文峰那迫不及待的模樣,唇邊勾起一抹不屑,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沒一會兒,助理過來了。
助理直接將手裡的黑色手提箱‘啪!’放在桌上,開啟,露出裡面讓人眼紅的紙幣。
滿滿一箱子,少說也得有個大幾百萬。
“你們幾個,等下都留下來,好好伺候翟總知道嗎?要盡心盡力地伺候,可明白”助理在說‘盡心盡力’的時候,幽黑的眸光一一掃過姑娘們露出貪婪目光的臉。
姑娘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剛剛宮莫往那杯子裡放東西的時候,她們是看見了的,現在再看看翟文峰的行為,哪還有不明白的?
當即,一溜美人兒七手八腳地,將翟文峰拖進包廂內側的房間裡。
包廂裡有房間的意圖很明顯,但不是每個包廂都有房間,翟文峰特意將宮莫訂的沒房間的包廂,改為自帶房間的包廂,意圖也很明顯,本是想讓宮莫在此春宵一度,沒想到換成了他自己。
宮莫看了眼被關上的房門,聽著房內傳出的讓人聽了血脈噴張的聲音,眼底冰冷一片。
翟文峰不是好色?那就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吧,今晚之後,恐怕他再也享受不到了。
跟著宮莫走出時光傾城,助理邊走,邊覺得冷汗涔涔。
下給翟文峰的那藥,是他親自弄來的,據說藥效是普通藥的十倍不止,而且那量絕對是超過了正常人的承受範圍,不知道這翟文峰會不會精盡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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