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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已,連忙道:“修斯,我好想你,你的手臂怎麼了了?快給我舔舔。”
修斯臉色很差,偏黑的面板也顯得非常蒼白,泡了一夜冷水又吹了半天風;修斯有些著涼;不時會打一個噴嚏;鼻頭也有些發紅。手臂上的傷口血液已經凝固;沒經清理看起來很嚴重。
修斯微微一躲;突然有些介意洺飛像嚴澤一樣誤會他和秦旨堯,一邊往河邊走一邊說:“我沒事,身上髒,我去洗澡。”
“嗯。”洺飛體貼的點頭,亢奮地圍著修斯打轉,其實他早就聞到了秦旨堯的味道,不過想到秦旨堯可能遭受的待遇他只感到心疼,沒往別處想。洺飛非常慶幸,幸好他和修斯沒有孩子。
修斯微微鬆了口氣,以前和洺飛在一起沒什麼感覺,今天卻感覺異常親切,其實跟洺飛一起生活真好,真的很好,當初選擇洺飛還真是幸運啊。
“你的傷怎麼回事?我先給你舔乾淨吧。”洺飛跟在修斯身後擔憂地道,又有些疑惑,“有嚴澤的味道。”
修斯一驚;想了想說:“啊;沒事,被那些人咬的,阿澤幫我舔過了。”說完修斯就怔住了,抬手看著傷口,心裡五味陳雜。
修斯突然想起了九年前陷害嚴澤那次,他也受了傷,看起來比這次重很多,其實都只是皮外傷,哪有看起來那麼嚴重。不過為了讓他被趕出去他裝作奄奄一息的樣子,終於讓他被趕出了部落。而這次,除卻他對秦旨堯說不明道不清的情愫,全都反過來了。嚴澤傷了他,他卻不打算讓別人知道,這次嚴澤有伴侶和孩子可能不會被趕出部落,但懲罰一定不會輕。
洺飛連忙舔了上去,悶悶地道:“我給你舔就好了。”
修斯嘶了一聲,看著布著大片血跡的手臂,忍不住狠狠在上面抓了一把,傷處立即又冒出了鮮血血液。
洺飛嚇了一跳,連忙用頭擋住修斯的動作,“你幹什麼?不疼啊?”
“疼。”修斯老實道。疼,真的很疼,但他覺得越疼心裡的愧疚感就會減輕。
“你給我老實點!快伸手過來。”洺飛惱怒地大吼,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兇狠,修斯不禁看向洺飛的眼睛,乖乖地伸出了手臂,“又有血了,你可以給我舔乾淨了。”
吼!“洺飛怒吼一聲,小心翼翼地舔舐修斯手臂上的傷。
嚴澤耳朵動了動,把身後的對話盡收耳中,速度不變地緊跟著秦旨堯。
秦旨堯徑直往糞坑跑,遠遠的就看見了小白忙碌的身影,它咬著不知什麼草往屋側跑,停在了糞坑那塊地方。
“小白!”秦旨堯大喊了一聲。
小白轉頭看了過來,沒立即作出反應。秦旨堯又叫了幾聲,它才反應過來,尖叫一聲撒開腳丫子往秦旨堯這邊狂奔。
小白跑到秦旨堯身邊時秦旨堯沒停下,大步往糞坑跑,還是嚴澤良心發現,叼起了一副邀功模樣的小白,不過卻把小白嚇得全身毛髮倒豎。
秦旨堯眼看著房屋越來越近,周圍的視物清晰起來,糞坑也能看見一小節,突然有些膽怯,不敢過去看。慣性使然,秦旨堯速度沒有一絲變化,很快就跑到了糞坑邊上,看清了坑底的一切。
坑裡綠油油一片,裝了小半桶品種不同的草,有新鮮的,有蔫了的,還有被咬爛了的。幼崽們軟軟地趴在草堆裡,青青黃黃的桶裡露出了一個個髒兮兮的小腦袋,仰著頭大張著嘴巴看著秦旨堯叫個不停。短短的毛髮都黏在了一起,露出一道道龜裂般的粉紅的面板,只有一雙雙眼睛還算乾淨,卻暗淡無神,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膜。
幼獸們聽見雌父的聲音就嗷嗷叫喚,聲音跟剛出生的小貓一樣柔弱,秦旨堯直到看見他們大張的嘴巴才聽見他們的聲音。
“嗷嗷~”
“嗷嗷~”
秦旨堯身體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顫抖地伸出手抱起了兩隻幼崽,只覺得手裡的孩子沒有重量,肚子都軟軟扁扁的。秦旨堯帶著顫音道:“寶寶,我的寶寶,爸爸回來了,餓壞了吧。”
嚴澤把小白放在了坑邊,舔了舔秦旨堯手裡的幼崽,目光柔和了下來,再看向糞桶,正要叼起桶裡的其他孩子,嗅到一絲氣味突然頓住了。
小白一落地就竄出了幾米遠,跑到了糞坑的另一邊站著。
被秦旨堯抱起的幼崽餓得沒有一絲力氣,微微伸著脖子,卻不能站起來爬雌父身上,只好張大嘴巴乾嚎。
離得近了秦旨堯才看見他們的黑鼻子也乾裂了,摸起來很粗糙。秦旨堯心一陣揪疼,連忙把兩個孩子塞進衣服裡,再看去撈桶裡的孩子,身體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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