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還不知道,但我知道,這一刻她在說謊,她有點問題。”
張組長驚異地望著劉瑕,好像才剛看清她的長相,過了一會,他吐了一口氣,由衷說,“劉老師,你這不加入咱們警察隊伍實在可惜了。”
“我這只是花把式,當不了真,”劉瑕笑笑,“也就是這個案子情況特殊——對肖良才的嫌疑,您是怎麼看的。”
“肖良才是當地居委會上報的吸。毒人員,有一段時間常吸食大。麻,”張組長坦然說,“屬於社會邊緣人員,肯定是要查的,剛才對他也做了審訊,一樣沒突破。劉老師你又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肖良才回答第一個問題時在說謊,而回答第二個問題就說了真話,在第三個問題上又說了假話,表情對比太明顯了,而且注意看他的穿著,一身潮牌,他花銷不小,也有動力去謀取錢財,”劉瑕說,“張局你說他有吸食大。麻的習慣,這就對了,他的表情反常冷漠,反應也有點遲鈍,如果不是吸食毒。品的結果,我會說他得了甲狀腺功能減退,感情淡漠,對父親的去世缺乏悲傷,他的嫌疑比他母親的還要更大。至於肖建波,我和張局的看法是一致的,肖建波從頭到尾的確都沒有說謊,他的反應很激烈,一直試圖和地鐵方接觸,這都是事故發生後的自然反應——不知道有保險金的存在,地鐵賠償是唯一的補償途徑了,他肯定想要多爭取一點錢,這不僅僅是為了堂兄一家,功利地說也是為了自己,而以他的學歷以及閱歷來說,鬧事是他想到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手段……”
她打量了一下肖建波,唇邊浮起微笑,“事實上,也許肖建波反而會成為我方的幫手……在知道保險金之後,他也許已經回憶起了肖恩華墜軌背後的反常跡象。”
“現在的問題還是集中在證據上,”張組長的眉頭皺成一團,“肖恩華的公帳私帳亂成一團,公司和家裡也沒搜出什麼線索,市委下了死命令,72小時破案,24小時馬上就要過去了,證據還是提取不出來——景雲這小子倒是有點沒說錯,這案子確實重口供,劉老師,我看也只有請你出馬了,你覺得從誰開始合適?”
“我只能說盡力而為。”劉瑕說。
連景雲插口,“張老師,小貸公司那裡要不要派人去問問,我們會不會忽略了這麼一種可能——事實上,肖恩華的八百萬保單是債主一手操辦的,包括這個意外也是這樣,他們的目的就是這八百萬保險金,剛好能把肖恩華欠的帳給平掉。”
“都市版《盲井》啊?”張組長詫異地看了連景雲一眼,臉上終於有點笑模樣了,“你小子可想清楚了,真要是這樣,那可就不是騙保,是真正的謀殺——那你還要往下查嗎?”
“如果從買保單開始就是小貸公司的意思,這就不是投保人的意思表示,屬於違規投保,合同是無效的。”連景雲含笑說。張組長的臉一下就掛下來,他撇過頭不理連景雲,衝青春痘擺擺手,“去,祈年玉。”
苦命的祈年玉只好又出去跑腿了,張組長又轉向劉瑕,“您繼續。”
“呃……”劉瑕從手機裡抬起頭,“張局,肖恩華的手機呢?我朋友想看看他的手機。”
張局本能地一晃頭,劉瑕趕快一個箭步擋在沈欽前面,他懊惱地‘哎喲’了一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什麼,祈年玉,肖恩華手機呢?”
“他手機在法醫科,但肯定是提取不了任何證據了——肖恩華把手機放在上衣內兜裡,已經完全碾碎了。”連景雲的另一個小夥伴回答。
“他用的是什麼手機還能看出來嗎?”劉瑕照本宣科。
“呃……我記得是小米吧。”
*那能把呂萍和肖良才的手機拿來嗎?*
這兩人的手機很快就送到了劉瑕手裡,劉瑕再轉呈給沈欽,就像是伺候皇帝的太監似的。
屋裡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在努力不看沈欽,但注意力依然往他身上輻射,整間屋子就響著他那飛快的打字聲,氛圍怪得出奇,劉瑕皺皺眉:她已經儘量用身體遮蔽住大多數人和沈欽之間的直接視野了,但這種氛圍上的壓力,依然難以避免。
*你要不要回技術科,或者去車上?*她低下頭給沈欽發簡訊。
*不要。*沈欽的打字聲沒有任何停頓,居然也是秒回。*我要在這裡。*
*那一會我去和肖建波談話時,你也要一個人呆在這裡哦?*
*當然!!!*
*?*劉瑕始終覺得這主意不太穩妥,“有什麼區別?在技術科,你也可以透過手機聽到我們的對話,溝通也是一個模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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