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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來。
蕭歆依著四爺,也不管他那些動作,就怕再鬧起來收不了場,這便打起哈欠,閉著眼說:“我好著呢,爺就甭操心了。”
四爺也不多言語,替蕭歆把被子掖好,自己也睡了。
第二天四爺要進宮交差,正好也是福晉們進宮請安的日子,所以夫妻倆也沒貪睡,早早的就起身了。
只是讓蕭歆沒想到的是,他們不過是過了一回再正常不過的夫妻生活,林嬤嬤硬是端來了許多的補品給他們吃。她倒是還好,燕窩雪蛤之類的。四爺那些可真是沒眼看了,才二十幾歲的人,至於這樣養身?
四爺倒是不奇怪,穿戴整齊了就把湯給喝了。
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就聽說李氏帶著孩子來求見了。
四爺先皺眉了,這麼冷的天,有什麼事非得把孩子也帶出來。心裡雖然不滿,還是讓人趕緊叫進來,省得待會兒冷著孩子。
蕭歆也是彆扭,這側室來找老公,她該往哪站,其樂融融她可裝不出來。這便假意不滿剛剛上身的衣裳,去裡頭重新挑選去了。
四爺見李氏果真親自抱著孩子來,略有些不滿道:“有什麼事不能派人傳話,這一大早帶著孩子出門,凍著了你就能心安。”說著挑起襁褓看了眼。
李氏是個柔媚的,身量小,聲量也是低的。在四爺面前一貫最是溫順,才討得這些年的青睞。
但她也是個明白人,四爺再回到正院來跟往常可是不太一樣的。
就說從江南迴來都好些時日了也沒在她那兒留宿過,至多也就去看看孩子,跟她說的話本來也不多,大多都是圍繞著孩子的,現在卻是越來越少了。
如今孩子也快半歲了,宮裡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她自然是希望皇上能夠早些賜名的。
可就她的身份,進宮請安都得福晉帶著才行,這麼幹等著又煎熬,這才硬著頭皮來求,也好過成天阿哥阿哥的被叫著,像個沒根的。
四爺聽說了李氏的來意,並沒有滿口答應她。
皇上沒有賜名也不是沒有道理,就是怕孩子福薄承受不起才沒敢輕易賜名,要不一個名字,哪裡就能難住皇上不成。
這樣一想,就道:“爺有成算,你只管回去待著就是,爺還能薄待自己的孩子?”
李氏諾諾應著,本來還想說的話,見蘇培盛幾次要提醒四爺時間差不多該出門了,這便作罷,回去了。
路上,蕭歆也順便提了一嘴,“爺何不就藉著這個機會替三阿哥討個名。”反正弘時養的成,何不大方點。就算記載裡他長大後跟四爺的父子關係十分不睦,還胳膊肘往外拐的幫襯著八爺倒打四爺一耙,甚至混賬到逼的四爺要跟他斷絕父子關係,讓他認八爺做阿瑪去。
可那又如何呢,他現在不是還在襁褓裡嘛,只要教養好,誰說就一定會長歪。
四爺倒是沒想到這個醋罈子還有這樣賢惠的一面,不免握著蕭歆的手揉了揉,“爺知道你的心是好的,只是皇上這些日子為國事操心,等過年的時候再提吧。”
蕭歆心想,皇上這個時候操心的除了經濟問題,大概就是西北各部族的問題。雖然還沒鬧大,但做為一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皇帝來說,他的目光肯定是異於常人的敏銳,對西北用兵是遲早的事。
可還有一句話不是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打仗可不就是打的軍需後援。
康熙朝前幾十年就沒安定過,國庫早就空虛不說,皇上自己又是個仁愛之君,一體恤那些有功的臣下,可不就是可勁兒了獎賞。
如今真正到了需要的時候,下邊人誰管你作難啊,一個個的還不都是該怎麼過好日子還怎麼過,半點沒有替皇上分憂的意思。
四爺雖然沒說,但蕭歆可以猜想到,他之前下江南就是去收往年的欠稅。
這便玩笑似的說道:“我給爺講個故事。”
四爺雖然覺得有些跳脫,卻也沒阻止,只以為蕭歆這是要給自己逗悶子,便洗耳恭聽。
“相傳嶺南的偏遠山村裡有一個寡婦村,那裡的寡婦不管是上了年紀的還是年輕的都恪守不渝的把當寡婦做為終身目標。爺知道為什麼嗎?”
四爺一時沒琢磨明白,就聽蕭歆笑說,“她們其中也不乏有好出路的,偏偏朝廷允諾要給她們建一座貞節牌坊,並把他們的名字刻在上面,讓後世子孫可以永遠銘記她們的高尚品德。您說,這可不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是什麼。”
四爺卻不這麼認為,反問起蕭歆來,“依你的意思,換作是你,是要趕緊重起爐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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