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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說,十四爺這兩天恰好在齋戒,所以閉門謝客。
他哪裡知道,十四爺回京後就被罰在家背書,什麼時候把道德經背出來了,什麼時候才解禁。
十爺站在大街上,摸著咕嚕嚕直叫的肚子,心想不能就這麼回家,一頭扎進了街邊的一個小吃攤上。叫了碗牛肉麵,還吃的挺有滋有味的,後續又叫了第二第三碗。
只是要走人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一個子兒都沒有。
這真是蹭吃蹭喝久了,完全就沒有吃東西還要付錢的意識。
老闆也是納罕啊,這有錢的上門來吃東西那都是主,可要是吃白食的,那就對不住了。“別以為穿的人五人六的就真把自己當阿哥了,告訴你,這京城裡隨便一塊板磚拍下去都能砸到個皇子阿哥貝勒王爺。人家那出個門也是前呼後擁聲勢浩大,再看看你,十阿哥!別逗了行麼,就你這樣的給十阿哥提鞋都不配,真是什麼人都敢冒充,我看你是活膩味了吧。”
十爺就說了一句,這傢伙,愣是被懟的目瞪口呆,連辯駁都不能。這便認慫的掏出隨身攜帶的一把摺扇。
就這,還被不識貨的老闆嫌棄了半天才放人。
弘旭洗三的時候並沒有大操大辦,就這,平時想巴結討好四爺卻沒有門路的一些官員也都把名帖禮單留在了門房處。
聽說堆了一屋子,門房那兒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四爺的意思是都退回去,省得到時候攤上一些甩不掉的麻煩,就像太子那樣。
蕭歆卻主張留下,“能拿著厚禮來的又豈有廉吏。要我說,到時候把名帖禮單抄寫一份遞給皇上,就算是充盈國庫不也是挺好的。”主要要讓皇上知道,咱心懷坦蕩,不做那些魑魅魍魎的事。
這混招,“虧你想的出來。”四爺也不上心這事,把一疊禮單隨手丟在茶案上,看了眼埋在蕭歆胸口吃奶的弘旭,“讓奶嬤嬤抱去吧,這哪裡是你一個福晉做的事,如今養好身體才是緊要”
“這不是奶水多嘛,自己奶跟孩子感情也好不是。”
只是像他們這樣的人家上哪去找親自奶孩子的主子,在四爺的印象裡,那只有窮人家請不起奶嬤嬤的才會做的。
見孩子睡著了,便接過手來抱著,“那就試試,要實在太勞累了就斷掉,又餓不著孩子,不差你這口。”
蕭歆倒沒有太堅持,她本來也是一時興起,這便順勢答應了四爺。
只是這過了端午,可就是酷暑難耐了,都說生在夏天的孩子好帶,卻忘了夏天坐月子著實是一件煎熬的事,不能碰水不說,外頭的蟬鳴聲更是天不亮就開始,不說大人,就是小孩也常常是被聒噪的難以入睡。
蕭歆才在想辦法,要如何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外頭突然就安靜了。
“真是奇怪了,這兩天怎麼也沒聽見蟬鳴了。”
四爺在看書,頭也沒抬,“爺讓人捉了。”
“捉……捉了。”蕭歆結舌,“這得是多大的工程啊。”突然又想起一個詞,不禁坐直了,“該不會是粘杆處做的吧。”
四爺新奇的暼了眼蕭歆,“倒是讓人用粘杆捉的。”嘴裡咕噥粘杆處三個字,回頭真就讓人組織了一個專門捉蟬的部門,就叫粘杆處。至於以後的發展,那就是後話了。
因為洗三的時候沒見十三福晉上門,這來禮不來人的,在他們這些人中還是少見的,蕭歆便提了一嘴,“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事,要不打發個人去看看。”
四爺這才說道:“不用去了,皇上責令他閉門思過。”這才把在路上發生的事告訴了蕭歆,說到最後也是可惜,“十三就是耳根子軟,不吃點虧很難改。”想想皇上在路上也什麼都沒表現出來,誰又能想到才回京就來了這麼一下。可見,皇上也是把什麼都看在眼裡的。
蕭歆想說,要不是他真性情,你們也不會處的比親兄弟還親。
想到這,也將四爺不在的這些日子,京城裡發生的事跟他說了,尤其是八爺的事,“你說他做那些事兒,皇上可能不知道嗎。”
四爺就沒好氣了,“他倒是處處學著皇上與大臣們的相處之道,說到底還不是想博個好名聲,只是好人都讓他做了,有時候反倒顯得皇上不近人情。”這裡面的得失就很難計較的清楚了。
話雖然說的沒錯,“但總歸他也是有手段的,要不怎麼就能讓兄弟們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四爺卻是不恥這麼利用信重你的兄弟。
“不過十四弟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這去接個駕,回來再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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