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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那種地方哪裡是人待的。不說皇上的孫子都跟人秀女一樣大了,就是有幸讓她生個皇子,那不等長大,皇位也早就易主了。到時候身份尷尬不說,這正直芳華就守寡,豈是淒涼可說。
所以說年羹堯這算盤打的也真是讓人不能理解。
只是話說回來,蕭歆還是很好奇,“按理說他們年家也是記名的,爺緣何說年羹堯動了手腳才能上冊。”
“那是年遐齡早年求來的,像他這樣的人,骨子裡大都是不願與旗人為伍的。當初皇上就允諾,除非他們願意,絕不強制參選秀女。”
蕭歆瞭然,“所以,年羹堯這是揹著家裡,並且買通內務府才做到的。”
可這跟太子那一檔子事兒又不一樣,“爺打算怎麼做。”畢竟牽扯到太子,皇上未必樂見。捅了吧說你無情無義,不顧兄弟情義。不說吧又指責你袖手旁觀,看著太子越陷越深也不拉一把,真是怎麼做都是錯。
蕭歆現在是越發的能體會四爺的難處了,要想居中而處,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四爺心裡早就有了成算,所以在皇上回京召見的時候,倒是應對自如。
“說說吧,事情都辦的怎麼樣了。”康熙揹著手在御花園裡閒散,間或停下來看看一株新開的花朵,隨性的對身後的老四說了句。
四爺亦步亦趨的跟著,回說:“年氏一事已經核實,的確不是年遐齡的主張。至於其他涉及太子的,還有待核實。”
康熙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四爺,“既然是朕準允的,你有什麼可顧慮的,大膽的查就是。”
這話可就是陷阱了。說皇上想給太子機會那都是假的,其實皇上他就是在偏袒太子,還是那種他自己要打要罵都可以,換了別人就斷然不行的。
當然,皇上這樣也是無可厚非,誰願意看到自己一手拉扯大並且還是傾注了大把時間和感情的孩子每天被人這樣告狀。換了是誰也受不了,更別提高高在上的皇上。
是以四爺還說:“查倒不是難事,只是這經手的人一多,對太子的名聲總是有損的。何況胤禛也跟著太子多年,有些事,著實於心不忍,還請皇阿瑪聖裁。”
康熙舒了口氣,“說起來,你們兄弟幾個,也就你同十三還算得上比較顧念兄弟情義,前幾年還能幫著,勸著太子,都是太子自己不懂珍惜,你做的沒錯。”這說的是老四不再幫太子的事。
四爺忙說:“兒臣有愧。”
康熙擺了擺手,“不說那些。這件事你就不用再管了。”
這自然再好不過了。
只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康熙不僅沒有處置太子,就連年羹堯也被放過了。
這件事除了當事人,外人一概不知。
等到年氏被選中並以常在的身份成為康熙的女人時,跌破的又何止是蕭歆的眼鏡。
第37章
八爺是怎麼也想不通這其中是哪個關節出了差錯,這年羹堯倒還真是個滑不留手的; 最重要的是能讓皇上不追究。
這事往深了追究; 治個藐視皇權都是輕的。年氏竟然能被留牌; 想必皇上也是有想用年羹堯的吧!
八福晉卻是氣的要死,“這種奴才真是讓人長見識了; 他這不是拿爺當跳板了,簡直混賬東西。”
八爺倒是不生氣,要是沒真本事,他招攬來也沒什麼用。所以,“現在還不急著下結論。”
“爺不會還覺得這種人可用吧。”都直接巴結到皇上了,誰還稀罕皇子啊。
八爺卻笑的溫潤,“你當後宮的娘娘那麼好當。”就算被抬旗了,難道就能擺脫包衣奴才的根本?今天抬舉你,明天踩你一下的事還少嗎?
八福晉想想也是,就他們在宮裡待的那些時日看到的就夠多了,那真不是個女人該待的地方。何況這個年氏原本該進四爺府的; 怎麼就進了宮了?難道這跟她插手; 使得八爺撬了四爺的牆角,結果讓這個還沒靠緊八爺的牆角直接倒紫禁城牆根上了?
八爺不知道他的福晉所想; 只是看她一臉的不可思議,還說道:“皇上要做的事,旁的輕易揣摩不到。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年羹堯想討到好,那是不可能的。”
這話還真讓八爺給說著了。康熙在留了年氏的名牌後; 當晚就臨幸了她,卻不讓記錄在案。
這個意思就很明顯了,是不打算讓她生龍子。聖駕才出年如玉的住所,避子湯就送上門了。
這臉打的,可不止是年如玉,而是整個年家。
偏偏年如玉就算受了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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