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1/4 頁)
宋巧比定定看了杜琴一眼,又噗嗤笑了起來:“什麼時候哲學家變詩人了!不會是因為小徐吧?”
“好的詩人都是哲學家,小徐怎麼會……他啊……”杜琴談起他,嘴角不由地上揚,*的也許也連著精神,身體愉悅了,心情自然也好,那小徐雖各方資質差些,但唯有一樣讓杜琴愉悅。
宋巧比怎能不懂她,便多勸一句:“知道你瀟灑,今朝有酒今朝醉,當下快樂最重要,但還是要考慮長遠,有精力多為自己打算謀劃……”
杜琴哈哈大笑:“宋巧比啊宋巧比,你不僅操心自己還操心別人,我要是有你這樣精打細算,大概也早嫁了人……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放心,我有分寸。”
宋巧比知她笑話自己,也覺無趣,不過也是,她和她,雖同路中人,但從來不同道,只是私心裡都有點羨慕對方的生活態度,朋友大概就是這樣,互相都羨慕但也都不希望成為彼此。
回家做了飯,哄了孩子睡下,周崇寒才回來,也是一身疲憊。
“吃過了嗎?”
“還沒……”
“你坐著我這給你熱飯去。”宋巧比起身要去廚房,被周崇寒一把當腰攔下,貼著她耳朵輕語:“忙什麼……我不餓只是有點饞……”
“饞什麼?”
“你。”周崇寒微微一笑,打橫抱起她來,她失聲一叫,又怕給孩子吵醒,輕輕錘他後背:“哎呦,你這人……”
“我這人怎麼了?”周崇寒說著已經把她抱到臥室的床上去了,在昏暗的燈暈裡,痴著一張臉俯看懷裡的宋巧比,後者嬌喘連連,粉盈盈的臉頰是無限的柔美和嬌嫩,她雖胖了點,但面板水潤緊緻,身材也並沒走形,胸尖兒更聳了,腰臀也是按著比例圓潤起伏,正正好好地把一個少婦的韻味體現出來了,出落得竟比以前更動人了。
周崇寒看著也是有點心潮澎湃,先前礙著新生孩子投入過多精力,又想巧比多安養身體,自己又忙著工作移民的事情,一直沒什麼心思精力,這會兒萬事辦置妥帖,妻兒又都安穩下來,自然蠢蠢欲動。
“你這人真是色……”宋巧比看他直瞅著她胸口裡去,就捂著笑,“我哪裡色?只是看看兒子今天吃的怎麼樣……”
“這你怎麼看?”
“你說我怎麼看?”周崇寒低著頭,把滿是鬍渣的下巴探到胸脯上去,宋巧比就咯咯樂起來:“周老師,你可真流氓!”
“嗯……”周崇寒抬起頭來,似笑非笑湊她更近些:“每次你叫我周老師,我都挺想跟你當流氓的,你說是不是你勾引了我呢?”
“真冤枉呢!”宋巧比掙扎卻不得,只能捏周崇寒的臉:“怎麼不說你衣冠……”
“你下面說什麼?”他手不老實,已經游到下面了,宋巧比又一驚,頓住了話頭。
“我下面……”
“你下面說的倒是比你上面說的多……”他這話裡有話,她怎麼聽不出,不過真羞羞,他怎麼能這樣調戲她。他可不是那樣的人,只做不說的人,但是這次,倒是變了套路。
“巧比,阿比……”他喃喃地叫著她的名字,一遍遍,也是剋制了好久,有點燥熱難耐,一路地吻,一路地撫摸,像是重新探索她的身,她的心……
她也是早忘了那感覺,重溫起來,倒引爆體內源泉,人說生了孩子的女人果然不同,身體各個部位也如同重啟了開關,每處都有每處的妙點。
周崇愛雖有些激動,但還是溫柔的,耐心的,孩子打磨了他的個性,他變得剋制又忍耐,即使真與宋巧比糾纏一起,難捨難分了,他也是有節奏地律動,不亂步伐,柔緩的,不急不躁。
宋巧比倒是熱里加熱,浪中有浪,她的喜悅是一層層地推動,推到最頂上了,她覺得自己噴湧起來,或許是幻覺,總之,她從未感受過這般強烈的歡愉,*襲來,她自己都吃驚。
“周老師……崇寒……寒……”低語醉人,便也熔了對方,周崇寒此刻覺得整個人,靈魂,或者也不用那麼複雜,就是每個細胞毛孔都顫慄,他在她身上感受到了更加強烈的某種訊號,這訊號似乎鼓勵了他,同時也讓他完整起來。
潮汐過後是平靜,此時的周崇寒最無防禦,抱著懷裡的宋巧比,不小心就透露心跡:“……以前總覺得婚姻也不過是搭夥過日子,找個女人,生個孩子,過著平凡的生活……可是現在想來,這平凡二字又是多麼難得……豈不知婚姻最難做的便是這過日子三個字。早些日子,總覺得你我之間有隔閡,不能完全信任……其實想來想去,阻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