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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也是,嫁入豪門這事兒終究是個技術活,平時yy就算了,說真格兒的,她宋巧比的道行可不行,連人都摸不著,不是一個圈兒不相為謀。就算死乞白賴給人做上小,也是個出力不討好的活兒,宋巧比過了那個年紀,也不大太嚮往了。
回到正題,周崇寒和那個富豪的女人。
“透過調查,我們發現,這女人也就是最近兩到三週才在鯤城活動的,跟周崇寒向你提離婚要求的時間基本吻合,所以我們判斷這是主要原因。當然,我們也進一步調查了這個女人,此女姓程,疊名:依依,以前是音樂學院的舞蹈老師,跟周崇寒曾經是一個大院兒長起來的,所以,很有可能倆家以前就有私交,甚至再大膽推測一下,他們兩個曾經交往過也不是不可能。”杜琴吃飽了,也終於把核心資訊緩緩道了出來。
宋巧比支著頭,手指卷著頭髮,默不作聲,陷入沉思。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邊沉默,那邊鬧。
宋巧比的老爸宋成斌搓麻正贏在興頭上,樂不可支呢,在他上家的蕭遠也是陪著笑,送牌送到老爺子嘴邊,接連給他點炮,然後只能搖頭苦笑:“哎呦,老爺子,你運氣真好!這修道出家的人就是沾著仙氣兒,有佛祖保佑……”
“哈哈,哪裡哪裡……都是點子正……”老爺子越摸牌越順溜,胡得多刁的牌,都能被他撞上。
但他哪裡知道,這都是蕭遠一手安排的,別的不行,這點小把戲,蕭遠還是會玩的。幾圈下來,蕭遠間接地送了老爺子一千塊,哄得他比做神仙還快活呢!
散了局,天色也晚,蕭遠又提議請吃飯,宋成斌也有點不好意思了,說什麼他要坐莊,蕭遠也不勉強,就由著他,挑了家附近的活魚鍋店,點了一瓶五糧液,但還是偷著把賬單先結了。
“你真不陪我喝點兒?”宋成斌抿一口小酒,飄飄然地美。
“我開車,就不喝了……你喝不了拿回去跟你女婿一起喝……”蕭遠點了根菸,試探性地說。
“哎呦,我那個女婿啊,不行,跟你比啊,差遠了,小蕭……跟你說句實話,這些個知識分子啊,難相處!渾身傲嬌病,不好伺候……”宋成斌贏了錢,喝了酒,吃得歡,又碰上個志同道合的,自然吐一吐平時裡那些不敢說的。
“哈哈……老爺子誇獎了,難道老周對阿比不好嗎?”
“好嗎?你見過夫妻不同房嗎?這還是在我極力撮合,倆人才住一個房間去了……”
“哦?”蕭遠一挑眉毛,不露聲色地笑了:“這又是為什麼呢?倆人不是夫妻嗎?”
“哼,鬧彆扭唄……讀書讀多了的人,性格都古怪。這幾天啊,嫌我住在這兒煩了,攛掇我閨女給我在外面找地方住,這是什麼?不就是活生生地往外攆嗎?”
“真是差勁!”蕭遠搖著頭感嘆,“這要是我,您願意在我那兒住多久就住多久!保證天天伺候您老人家跟我親爹似的,哦不,比我親爹還親!”
“哎,小蕭,後悔啊,早不認識你呢,早認識你說什麼讓我閨女嫁給你啊……你看看你啊,哪點兒比那個姓周的差?長相個頭,人品氣質……也有錢對不對……”
“嘿嘿,錢是不用愁的,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做買賣嘛,總是比混事業單位的有掙頭。”
“嗯對,我就欣賞你這樣的!”宋成斌是著名牆頭草。
“哈哈,老爺子,我也喜歡您!敞亮、大氣、實在!”
“來來,乾一杯,開車怕什麼,回頭讓阿比送你……”
“哈哈,那我恭敬不如從命,喝一口,意思意思!”蕭遠也斟了酒,陪飲一杯。
周崇寒回來的時候並不晚,車子剛拐進大院兒,就見樓前停車位的角落裡停了一輛黑色本田,他並未在意,但等他泊好了車,經過那那輛本田的時候,不經意一瞥,突然頭皮一麻,站住了,怔怔地看那車的車牌號——鯤b888。
“老爺子啊……既然咱們這麼投緣,我就實話實說了……我今天找阿比啊,還真有事兒。”蕭遠跟宋成斌聊得火熱,於是趁熱打鐵。
宋成斌沒喝醉,但是有點興奮倒是真的:“什麼事兒啊?”
“我不知道跟您當講不當講……”蕭遠笑起來。
“有話快說,什麼時候這麼磨嘰?”
“嘿嘿……我這完全可是為了阿比的幸福著想,按道理來說,她嫁人了,她老公怎麼騙她,也跟我沒關係……只是我發現了要是不說,我這良心過不去啊,阿比那麼好個姑娘,隨隨便便就嫁了那麼一個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