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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針對都在擺在明面上,不會向沈國珍一樣在背地裡搗鬼,也不像姜香梅那樣是真的恨自己。
佐漫漫眼睛閃出亮亮的光來,等著餘桃的下文,卻半天不見她說話,好像是在故意掉自己胃口,沉不住氣了,問道:
“你真的有好方法?”
“有呀,你已經知道了呀。”餘桃逗她。
“什麼?”佐慢慢好奇。
“因為……我是狐狸精呀。”餘桃忍不住笑了起來。
佐漫漫滿臉黑線,她哪裡聽不出來餘桃是在故意逗自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只聽見陳北南的聲音隔著門傳來:
“小狐狸,開門了。”
餘桃一愣,這人怎麼又回來了,疑惑的走過去幫他開了門。
“我去借了床被子,把上面的床鋪好,晚上讓她睡上床,免得你不自在。”陳北南走進來對餘桃說。
餘桃沒想到他還真去借被子了,外面又冷又黑,他為了讓自己睡的舒服點,還專門跑了一趟,忽然有一點小感動。
“哼!誰稀罕和她睡,我還不自在呢。”佐漫漫看陳北南一副關心餘桃的樣子,又想起他走時說的那句話,嘴上酸溜溜的說到。
“你老實點,別惹我媳婦不高興,對待嫂子要客氣知道嗎?”陳北南一邊教育著佐漫漫一邊開始鋪床。
“都還沒結 婚就叫上媳婦兒,害不害臊!”佐漫漫癟了癟嘴嘟囔道。
“早晚是我媳婦,早晚是你嫂子。”陳北南說這話時,看著的卻是餘桃,眼睛裡都透著笑意。
餘桃不理他,端著剛剛洗了臉的水走了出去。
“你快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了!”佐漫漫越聽越氣,原本大老遠的跑來就是為了見他一面,沒想到這人這麼不識好歹,各種讓自己不舒服。
陳北南動作很快,一會就鋪好了床,從床上下來後,沒再理佐漫漫,往門外走去。
餘桃端著臉盆正要進屋,忽然被陳北南攬入了裡,他低下頭飛快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後很快將她放開了。
“小狐狸,晚安。”剛說完人就已經走出了老遠,只留給餘桃一個挺括的背影。
要不是唇上有真實的溼潤感,餘桃一定會以為剛剛的一幕是自己的幻覺。
他總是不停的給自己變幻著稱呼,小魚兒,小丫頭,現在又是小狐狸,如果他知道自己其實是隻桃花精會害怕嗎?還會向現在一樣喜歡自己嗎?
餘桃搖了搖頭,自己怎麼也開始擔心起這些來了,不是說好幫他渡過生死劫就走嘛,那現在擔心起這樣有什麼意義呢。
餘桃收回思緒回到了房間裡。
睡覺的時候,佐漫漫還是有些不甘心,問餘桃:
“你真的沒有方法?”
“啊?”餘桃正想著事情,突然聽到佐漫漫冒出這一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變漂亮的方法。”
“多喝熱水,早睡覺。”餘桃回答道。
佐漫漫哼了一聲不再理她了。
這邊陳北南和佐源也睡的上下鋪,佐源半個月前收到陳北南的電話,請他給自己買一套“數理化從書”,說自己要考大學。
這書可是緊俏的很,自己排了好久的隊才買到。原本想給他郵寄過來的,但想到這麼久沒見了,不知道他能不能適應鄉下的生活,所以給部隊裡請了假,下鄉來看看他。
原以為他會因為陳叔和下鄉的事不開心,沒想到這小子在鄉下倒是挺習慣的,現在連未婚妻都有了。
“陳北南,你對那個餘桃是真的?”佐源在上鋪問道。
“自然是真心的。”陳北南在黑暗裡回答道。
“你不打算當兵了?”佐源知道當兵一直是陳北南從小到大的志向,以前在大院的時候,他爸每天規定他七點鐘起來站軍姿,扎馬步,練拳腳,他覺得世界上沒有人比自己更慘了,後來他才知道,還真有人比他更慘,每天早上六點鐘就要起床,訓練強度是自己的兩倍,而這個人就是陳北南。
“很多事情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你也知道,我們家現在的情況,我是當不了兵的,好在現在可以考大學了,我想今年去參加高考。”陳北南迴答到,聲音裡沒有太大的起伏,保持著一貫的低沉。
“你不用擔心,陳叔會出來的,我爸拖了幾個朋友,探聽了口風,說是沒多大問題,說不定下個月就可以出來了。”佐源這話也不全是安慰,他爸確實託人打聽過,說是陳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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