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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聲音傳了來,“我這邊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對王爺那邊。。。。。。”
話沒有說明白,但所有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了。我這沒問題,你兒子那關還得你去過!
果然,賢妃一聽,臉色微微一變。
到底是深宮裡面摸爬滾打十幾年入住不榮寵不斷的賢妃娘娘,心機城府非一般人能比。想也沒想,她就對韓雅說道,“這後院的事情向來是女人的事,你做主就是。你是女主人,帶幾個人回去幫你,哪有必要去跟他說呀。老四整日在外面忙著,你不用什麼事都跟他說,省得他心煩。”
梳著墜馬髻的側妃附和道,“對對對,男人在外面有一堆事情做,回家來還要聽你講那些雞毛蒜皮的事,不得煩你啊。賢妃娘娘給人,那是多大的恩賜,你就感恩戴德的收下吧。”
說完,見賢妃娘娘衝她投來一個讚許的目光,她衝旁邊的女人看了眼,挺了挺本就壯闊的胸脯,很是得意。
“韓側妃不要光顧著忙府裡的事,你該做的是為皇家開枝散葉,那麼忙,怎麼能行呢?”賢妃似乎以為韓雅就是一個,嗯,小戶小門出來的不懂事的傻丫頭,能隨便忽悠。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臉上自始至終都帶著一絲笑,給人的感覺親切的很,似乎她說的都是為了你好,整一個慈母的模樣。
論偽裝、掩飾情緒,韓雅也是個中高手。只見她低頭思索了好一會兒,似乎才想明白賢妃娘娘都是為她好。羞紅著臉,小聲回答,“賢妃娘娘說的是,只是府裡的事情,王爺每每都要過問的。臣妾拿不了主意,要是我執意帶人回去了,王爺,王爺不定會做出什麼事呢。”
完全一副害怕惹惱了叡王,就會失寵的小模樣。
賢妃娘娘心裡瞧不起,面上卻還是又哄著,“別的事,需要他點頭都是應該的。只是帶幾個女人回去,這種事情,大可不用過問,你帶幾個人回去幫你,他還能不高興了不成?”
半天沒插上話的戚質,這個時候見縫插針的說道,“對了對,男人的心思本王再明白不過,你帶幾個女人回去,皇兄不但不會生氣,說不定還會很高興,倍加寵愛你呢。”
韓雅不願意被人牽著鼻子走,或者是被人咄咄逼著,催著,翻臉又太難看。乾脆轉了話題,問戚質,“前些日子,聽說皇弟讓人打了,不知道現在好些了沒有?”
她這話一出,戚質的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一雙眼退去了溫潤,浸上陰毒的眼死死地盯著韓雅。
戚質的眼神落在韓雅的身上,就如被毒蛇盯上了一般,黏膩作嘔。韓雅心裡噁心,面上裝作一副關切的模樣,繼續問道,“身上可是好些了?”
戚質牙齒咬得死緊,並不回答。他身後的兩個女人都,閉緊了嘴,面色詭異。
韓雅後知後覺的發現氣氛不對,一臉惶恐問上位的賢妃娘娘,“賢妃娘娘,難道,難道是臣妾說錯話了嗎?”
賢妃娘娘的臉色也不算好,神色莫名地打量著韓雅,不知作何回答。
戚質今年剛滿二十,剛出去開府建衙,不過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就在外面惹了事端。事件的也簡單,就是戚質去百花樓喝花酒的時候,和一個醉酒的嫖客爭坐正中間的桌子,起了爭執,動了手。
也是戚質倒黴,那天去居然沒有帶多少人,對方也是出了門的紈絝,加上喝了些酒,血氣上頭,硬是摁著戚質暴揍了一頓。被一群人圍毆,九皇子保護不到的地方,襠下三寸的地方不知道被誰踹了一腳,傷著了。外人只是知道當天九皇子戚質被揍了一頓,少有人知道他的命根子傷著了。
這麼多天過去,戚質那裡不見好。這時候韓雅突然提問這個的時候,他自然是不高興的。兒子這樣,賢妃娘娘又如何能高興?
這些都是韓玉撿來給韓雅聽的,韓玉那時就是當做笑話講的,沒想到現在倒是用上了派上了用場。
賢妃娘娘胡亂的甩了甩帕子,“沒事了,你看他不是好好的嗎。你管好老四就行,你算是嫂子,少關心他的事。”
“臣妾就是問問。”韓雅面上帶著委屈。
只是隨口的一問,就將賢妃的火勾起來了。看來是這小子不是還沒治好,就是治不好了。再瞅瞅戚質幾個妃子的面色,卻是都不好看。尤其是他身後站著兩個□□的更是一臉菜色。
也不怪兩位側妃的臉色差,兩人前後腳進門,不到半年的時間,丈夫就被踹傷了命根子,她們可是一兒半女都沒有呢。這個時代,女子是男人的附屬品,多數女人年輕的時候要依附男人,老了就靠兒子養著,現在丈夫不行了,兒子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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