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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他才三十四。三十四啊!怎麼就會中風了呢?小魏子,你說。是不是有人害他?或者是,我現在在做噩夢?”太子殿下突地幾步走到小魏子跟前,伸出胳膊,“你掐我,使勁的掐,我看看,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小魏子哪敢掐龍肉?跪在地上,哽咽的勸道:“主子爺,您可不能亂啊,現在三爺已經倒下了,你要是出個什麼岔子,他可怎麼辦啊?只要您還在,總能找到神醫,救回三爺不是?”
“我不能亂,不能亂,我不能給那幾個小崽子留空檔!”太子殿下嘴裡不住的嘟囔著,總算是將小魏子的苦勸給聽進去了。
他在書房的一片狼藉中,兜著圈子,不停的轉動,像是一隻困在籠子裡的鬥獸!
看的跪在地上的小魏子是膽戰心驚,“莫三爺啊莫三爺,您老人家可不敢出事,你要是有個好歹,我們主子爺怕是就要瘋魔了!”
先不說大秦皇朝的太子殿下,是怎麼著急心慌,為自家岳父尋醫問藥,就差發皇榜全國求醫了。
這莫啟超的婚期就快到了跟前了,殷子晏昨兒就讓綠竹往瑞王府,遞了請帖,邀請瑞王到時候大駕光臨,自己這位妻弟的婚宴。
沒想到今兒個一早,瑞王便使人來請,說是王府花園中春光璀璨,想請堂弟,過府作畫,順道還請了殷子瑾,一同過府散心,品嚐佳餚。
殷子晏看著手中的請柬,順手將腰間的玉佩賞了來人,笑道:“蒙堂兄邀請,弟敢不親至?你且回王府回話,本世子與五弟,稍後便到。”
青竹親自將人送出王府大門,墨竹飛奔去晨輝院請殷子瑾換衣裳出門做客。
綠竹小聲問道:“主子,咱們這個時候去瑞王府,會不會被人猜疑?”
殷子晏揉著額角,說道:“猜疑不猜疑的,現下也管不了許多,這一趟非去不可,有些事情,也是得探聽探聽了。”
“總不能一點誠意都不露吧,只讓你們居中傳信,那如何能取信於人?要知道,我這位堂兄,可是位實幹之人,並不是明王那樣的稀鬆草包,咱們可得提起精神來,才能應對啊。”
不多會,收拾好的殷子瑾便到了,他現在總算已經是基本‘痊癒’了,雖然還需拄拐,但是這精氣神可不是一般好。
身上穿著一件白衫,領邊袖口都繡著銀紋,白玉頂冠束髮,翠色龍紋玉佩掛在腰間,淺綠色的逅腖娣縉���評次鬧時蟣虻模�檣��嗣娑�礎�
不消說,這肯定是沈若琳的手筆,若是讓殷子瑾自己收拾,那肯定是緊袖勁裝,怎麼利索怎麼來了!
兄弟倆人乘著馬車,帶了幾樣精心準備的禮物,便往瑞王府而去。這殷子瑾的腿,現在還在拄拐行走階段,為了不讓人疑心,騎馬是甭想了。
進了瑞王府,早有外院的大管家,在二門上親侯,陪著小心將兄弟倆領進了後院。
此刻正是春光明媚,百花盛開之時,瑞王府花園是江南特色,景色頗佳,很有些看頭,因此瑞王請兄弟們前來賞花,還真不是虛話。
殷子晏瞧著諾大的王府後花園裡,至少有十來二十位少年英傑,顯然是一個文會,這樣一來,自己和弟弟的出現,也就不那麼的打眼了,畢竟一群人,和單單隻宴請殷子晏兄弟倆,可是要低調平常的多了。
他的心裡對瑞王行事周全,又添了幾分滿意。
放眼望去,這裡頭熟人可也不少,胡毅寒,諸航,秦長戩,毛三舍和金學海都在園中。
“雲峰,我在這,嗨,你等著,我過來,等你拄個柺杖過來,還不得急死人?!”十六皇子正坐在湖邊的欄上餵魚,見了殷子瑾,那裡還能坐得住?喊了一嗓子,出溜的就跑過來了。
一眾人等交相見禮,文人雅士都是風度翩翩,言語風雅,舉止有儀,瞧著還真是賞心悅目。
“難得見世子一面,今日要是不留下大作,可別想出了出了王府的大門,我金流水非拽著你不讓走不可!”金學海大笑著說道。
毛三舍皺了皺眉,拱手言道:“在下還要討教世子的書法,聽聞您又進益了,今日若是不能親眼見到,三舍寢食難安矣。”
瑞王拍手笑道:“今日可不就是喊了雲清來露兩手麼?前面醉景亭,筆墨紙硯,各色顏料齊備,諸位只管大顯身手便是。”
殷子晏拱手謙讓道:“雲清年輕,不敢在毛大家,金大家跟前自大,大家同好中人,切磋一二也是個學習,大善,大善。”
毛三舍一聽殷子晏以大家稱呼自己,神色間得色必現,一手背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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