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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菱總算是得償心願。現今管著重哥兒的一應事物,莫蓮萱給她和趙媽媽臉面。只讓喊菱姨和鳶姨,更是喜的兩個人要飄到天上去。
現今萬事都是小主子在頭裡,殷子晏夫妻倆都要往後靠了。
因著莫啟超的婚事將近,莫大夫人將錦嬤嬤特特的請了回府,專門幫著打理雜務,這胡云珊可是安陽侯府的嫡女,明擺著是低嫁,莫大夫人更不敢大意,更是要將婚事辦的風光,好讓安陽侯府心裡舒坦。
這一贏的聘禮,規格,都不敢含糊,也只比莫啟雲略低些罷了。
本來殷子晏覺著帶妻子出門,就夠磨蹭的了,結果今日第一次帶兒子出門,這才發現,比帶妻子出門,還要更加的慢好些。
你看這過來過去的,都是在給小世孫收拾要出門的物件,從抓在手裡玩的,到身上穿的,什麼尿布,手帕子,更是不能少,更別提光是預備換的衣裳,足足帶了一包袱。
看的殷子晏歎為觀止,他知道想自己這樣的人家,出門帶的物件是多,可是這樣的精細法,真是看得人心裡著急的慌。
很久之後,夫妻倆帶著兒子,大包小包的進了鎮北侯府大門,先就往老太太那邊去,將重哥兒留在欣榮院,這才雙雙往欣明院探病。
到了三房一瞧,莫蓮萱真的算是大開眼界,這三房門頭裡,人來人往好不繁忙。
陪著他們過來的石媽媽,眼亮的解釋到:“自打咱們家三老爺病倒,宮裡這御醫天天間的過來診病,咱們家老侯爺攔都攔不住,這不過半個月功夫,太子殿下和太子良梯,都已經來探望了三四回了。那珍品奇藥,跟不要錢似的往府裡送。嘖嘖嘖,真真好大的場面。”
莫蓮萱夫妻倆對視之下,都看到眼底的驚訝,“這太子殿下可也忒上心了,難道就不怕被人瞧出來端倪?當今聖上,厭煩契兄弟之事人盡皆知,這倆位可也。。。。。。”
莫啟超此刻也在莫逸良房中侍疾,見到大姐夫妻雙雙而至,趕緊上前見禮。
殷子晏上前半步,親手扶了他起身,“三叔父,可好些了?”
“還是昏昏沉沉的,一日裡睡得多醒的少,醒來也說不出話來,剛開始還能扔東西砸人,現今,連拿東西的力氣都沒有了。”莫啟超冷冰冰的說著事實。
他是見嗔大師的弟子,在京中又小有名氣,作為莫三老爺的子侄,日日守著喂藥請脈,十分的辛苦,眼睛都熬紅了。
“你也抻著點,馬上就要成親了,別到時形容憔悴,讓岳家的人心裡不舒服。”莫蓮萱替弟弟理了理衣襟,小聲的叮囑著。
莫啟超陪著他們倆一同往裡間走去,見人少,側頭在莫蓮萱耳邊說道:“我可得好好伺候三叔才行,大姐說是不是這個理?”
莫蓮萱心中劇痛,眼睛泛紅,用力的握了握莫啟超的手。
她這形容悲切,瞧著還真像是探病的模樣。
外面人不少,屋裡人卻不多,他們進去的時候,白姨娘正跪在床裡邊,她身後跪著一位穿著藍色衣裙的小丫鬟,手裡捧著一個不大的雕花銀碗,而白姨娘在小心翼翼的給莫逸良喂藥。
走近了才看到,這喂一勺,大半都是灑了出來的,真正喝下去的,真還沒多少。
莫三夫人站在旁邊,瞧著神容憔悴,老了十歲不止,原本的豔麗容貌,大大的失色,身上穿著的素色衣裙,更是襯得她臉色灰敗不堪。
“老爺,您可得撐住啊,老爺。。。。。。”她面上的眼淚止不住的掉落,不住聲的小聲呼喚著莫三老爺,瞧著無助又可憐,哪裡還有半點往日意氣風發的模樣?
殷子晏夫妻倆上前見禮,莫三夫人也不像往日那麼跋扈了,拉住莫蓮萱哭道:“我的好孩子,這可真是禍從天降啊,好端端的,睡了一晚上,早上起來就變成這副樣子了,人事不知,動彈不得。”
“多虧了超哥兒孝順,這十幾日,衣不解帶的伺候著他三叔,到要比親兒子還應心些,看的我這個做嬸孃的,好不感慨。”
一邊站著的莫啟同臉色微變,深深的躬身言道:“大姐夫和大姐姐費心了,屋裡藥氣重,超哥兒說要保持通風,不讓人多,咱們外屋坐著說話吧。”
殷子晏虛扶一把,嘆道:“三叔父現今就你和七弟兩個兒子,七弟還小,你雖擔子重,但也不要熬的太過了,畢竟日日還要應付御醫,客人,你要是倒下了,三叔母就更要焦心了。”
莫啟同是莫逸良的親兒子,能不盡心?
只不過莫三夫人看不上他,處處打壓,哪裡肯讓他藉著莫三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