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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好不好。
一邊淡笑著言道:“說來,也真是我的不是,只一昧的想著去了的孩子,卻忽視了還在身邊的孩子們,親人們,自顧自的沉澱在自己製造的悲傷中,不管不顧的,還竟就折騰了這麼些年。”
“也是我忒矯情了,更是阿姑你兄長太縱容我。竟就由著我這般鬧騰,也不多加訓斥,生生的把我給慣得越發的悲觀了起來。要不是此次萱姐兒那孩子,在我跟前直言相諫。將我從夢裡拽出來,我怕還是每日裡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呢。”
冷二夫人一聽這話,瓜子都顧不上吃了,連忙好奇地問道:“我們這些人在你跟前,什麼話沒說過?什麼沒勸過?真的是口水都說幹,你還是不動心啊,這萱姐兒一個小孩子。她能有個什麼見識?整天就知道瘋玩,闖禍,這什麼時候竟能開解起長輩來了?”
莫二夫人嘆了口氣,慢慢的言道:“你們那時候勸我。新哥兒才去了多久?哪能就回轉得過來呢?這次萱姐兒回來,一來是時間久了,二來,她說的可都是我擔心的事情,最重要。她才回來兩天便看破的事情,我居然還傻呼呼的不當回事情,真真可悲。”
冷二夫人急的直撇嘴,伸手拍著桌子急道:“我的皇天菩薩,您倒是說啊。萱姐兒都說了什麼了,這是要急死人麼?”
莫二夫人看著小姑的猴急樣,伸手在她額頭上輕點了下,這才接著言道:“她說我只顧著想新哥兒,倒把非哥兒和怡姐兒忽略了,疏遠了,她說怡姐兒跟你三嫂,倒看起來更像一對親母女呢。”
冷二夫人是嘖嘖嘖的出聲,用指頭點著几案輕聲言道:“聽聽,聽聽,這話我們可真的不敢說,誰敢說這些戳你心窩子的話呀?她說的是沒錯,咱們家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情,誰都知道,三嫂子對怡姐兒那是分外的好,比你這個親孃都上心。‘
“可誰有膽子說出來?就你那風吹就要倒的嬌貴樣,我反正是不敢說,萬一把你氣出來個好歹,我二哥不活吃了我啊?恐怕也就只有萱姐兒這個傻大姐,才敢這麼直戳戳的說給你聽罷了,怎麼?被說的心疼了?緊張了?害怕了?該!就應該再讓你矯情幾年,等我二哥的心也遠了你,那才算是給了個大教訓呢!”
莫二夫人瞪了她一眼,但還是得承認小姑說的話都對,再往下發展,可不就是這樣麼?
一個妻子,失了相公的心,那在這深宅大院裡,就是死路一條,別說你是什麼御史家的小姐,那得了臉的姨娘照樣敢在你面前猖狂,到時候怕是氣不死你,也要噁心死你呢。
冷二夫人見莫二夫人低頭不出聲,想著怕是自己的話說重了,讓人覺得不好意思,便又無話尋話的問道:“我今看著萱姐兒也是大變了個樣,往日裡,就是我們不喊她,她也必是要來一起玩耍的,今個倒說要陪祖母歇晌,就不來頑了,還有,你知道剛那個媽媽跟我和孃親說的什麼?”
莫二夫人點了點頭,欣慰的言道:“我坐的那般近,自然是聽到了,就為著這個,我才更疼這個懂事的孩子些,她在西北那邊可是吃了大苦頭的,幾次三番差點連命都送了,要不是她將探得的軍情,告知雲哥兒,咱家這會哪來的軍功,那還能手握兵權繼續鎮守西北?”
“怕早就是焦頭爛額的想法子,看怎麼開脫長房的罪責呢。就這,人孩子家來了,阿姑讓在內庫裡取些像樣的擺設,給倆孩子壯壯門面,還不願意,又是拖延,又是裝病的,惹得阿姑惱了,乾脆收了內庫的鑰匙。”
“為這個那邊又是大鬧了一場,要不是三弟回來說了幾句,哪怕是且有的鬧呢。”
莫二夫人在說三夫人的時候,並未題名道姓,只是伸手比了個三,又指了指三房的方向罷了,倒也知道不能題名道姓的指摘人。
不過不得不說,這後院的女人們,都是愛說這些閒話的,冷二夫人一聽這話,那可真是兩眼放光,表情專注,零嘴兒都顧不上吃了。
聽完莫二夫人的話,冷二夫人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嘆道:“怪道我說她今兒這般的殷勤,比往日還要小意幾分,原來還有這麼多的事情在裡面!真真是太不懂事了,我當日就不願意三弟娶了她。”
“你想想,破落戶家能有什麼好教養了?也就是一張臉還能看,進門這麼久,除了嬌姐兒,連個哥兒都沒生下,更別提往死裡貼補她那個敗家子弟弟了。唉,我說,要照她這樣折騰下去,等分家的時候,你們兩房怕是什麼都拿不到了。”
莫二夫人聞言淡淡的笑了,無謂的言道:“誰叫三弟是咱家最小的那個?雖說最是能晃盪花錢,最不知曉上進,一昧的只知道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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