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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成全國糧票,加以儲存。憑周老三,他肯定弄不到這玩意兒。
姜瑜懷疑,這很可能也是那個叫梁毅的男人寄來的。
這讓她更加好奇了,梁毅跟馮淑萍究竟什麼關係?為何要寄這麼多錢和珍貴的票給馮淑萍,他是從何時開始寄錢過來的,馮淑萍又知不知道這件事呢?
姜瑜準備晚上回去探探馮三孃的口風。
第17章
沒找回錢; 身無分文的周老三非常沮喪; 但他不得不回國營飯店; 因為牛車和一雙兒女還“押”在那裡。
瞧見他空手而歸; 國營飯店的大廚和服務人員都拿眼瞪他。
周老三趕緊把自己的戶口本和印章拿了出來; 緊張地摸了摸上衣的口袋,掏出一隻乾癟的煙盒; 從裡面拿了根菸遞給大廚,跟他套近乎:“老哥哥; 你看; 我們是荷花村的村民; 今天倒黴,在來縣城的路上; 錢丟了; 你先給咱記個賬; 回頭我就把錢和糧票還上。”
大廚接過煙吧了一口; 先看了周老三的戶口本一眼; 然後抬起頭問他:“錢丟了?報案沒有?”
周老三苦笑:“咋報啊; 也不知道是從那段路上丟了的,總不能為了幾塊錢,讓公安同志把這幾十裡地翻個遍啊?何況,說不定有好心地人撿到了; 回頭就還給我了呢!”
“你這同志倒是想得開。”大廚意外地看了周老三一眼; “你要多久?”
反正戶口在這裡; 知道了周老三的家在哪兒; 他也不擔心周老三跑了。
這是肯寬限的意思了,周老三欣喜若狂:“下個月,中旬之前我就把錢和糧票補上。”
大廚搖頭:“太久了,就明天吧!”
他把戶口本遞給了周老三:“你要賴賬,我們就只能報案了。”
周老三哪敢,忙不迭地點頭:“你放心,我給,我明天就把錢和糧票補上。”
大廚點了點頭,抄起菜刀招呼著服務員回飯店了。
留下週老三後怕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幾塊錢倒是好說,這幾年,周老三也攢下了一筆錢,麻煩的是糧票。
農村人都是憑工分發放糧食,不會發糧票。糧票是城裡的工人、幹部、學生們領糧和吃飯的憑證,周老三手裡頭是沒有的。不過現在也沒辦法,只能明天早點來縣城找人換了。
周老三吐了口氣,去解開了牛繩,把牛車趕到國營飯店門口,招呼周建設和周建英:“上來。”
兄妹倆忐忑不安地坐了上去,周建設要沉穩一些,沒吭聲,周建英就憋不住了:“爸,您丟了多少錢啊?”
周老三本想帶兩個兒女見識見識,修復父女、父子感情的,哪知在兒子和女兒面前出了這麼大個醜,臉都丟盡了。偏偏建英這個沒眼色的,還來問他。
他粗暴地打斷了周建英的話:“問什麼問?小孩子家家的別管大人的事。”
“人家不是擔心你嘛。”周建英捱了一頓排頭,不滿地嘟起了唇。
周建設推了她一把,用眼神示意這個不會看臉色的妹子閉嘴,然後用口型說:“爸心情不好,別惹他!”
看周老三陰沉的臉色就知道,他今天的損失定然不小,這個傻妹子還撞木倉口上去做什麼。
兄妹倆安靜下來,周老三駕著牛車行了一段,忍不住朝旁邊啐了一口:“孃的,真他媽邪門了,老子一輩子的黴運都集中到了這幾天!”
可不是,子女相繼出事,來一趟縣城吃個飯,錢都能丟了。現在周老三又把丟錢這事怪到了運氣上,只覺得自己這幾天撞邪,越發堅定了他要去驅驅邪的決心。
在後頭聽到周老三抱怨的姜瑜捂住了唇偷笑,現在才開始呢,很快周老三就會知道,黴運這輩子都是跟定他了,甩都甩不掉。
周老三駕著牛車輕車熟路地在縣城繞了一圈,最後到了縣城東南角一處偏僻的房舍門前,然後輕輕上門敲響了房門。不多時,一個穿著青色短袖背有些駝的年輕人把周老三父子迎了進去。
等門重新關上後,姜瑜才從樹後面站了出來,仰起頭打量著這座房舍。
這是一座有些年頭的四合院,坐北朝南,大門開在院子的東南角上,非常講究風水。姜瑜對風水一知半解,不過她能感知得到,此處的靈氣比其他地方要濃郁一些,常年待在這處宅院中修行,就算不能踏上仙途也能長命百歲,少病少災。
確實是一處風水寶地,這說明,當初修建這座宅子的人一定在風水方面的造詣很深,是個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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