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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告訴過我了。只是那又怎樣?”夜弦繼續低聲開口,聲音緩慢:“只要我喜歡的,遲早都會是我的。”
他早在一千年前,他便知道了。
那個時候,他對她心動,他跑去問老祭祀,他與她之間的緣分。
老祭祀告訴他,他與她無緣無份。
也說了同樣的話,違反天命的結局,是遭到天譴。
即便真的糾纏,也只是孽緣。
而她與朝歌卻又是那般的相愛,她笑的那般甜,即便最後,因為仙帝的阻攔,她和朝歌不能見面,
248。教你一下什麼叫得罪(18)
而她與朝歌卻又是那般的相愛,她笑的那般甜,即便最後,因為仙帝的阻攔,她和朝歌不能見面,她以淚洗面,眼底還是浮現著幸福的光彩。
他看在眼裡,疼在心底,他默默無聲的陪著她,他很想伸出手,抱一抱她,說他帶她走,讓她放棄朝歌,天大地大,他定會對她一心一意的好。
可是,他說不出口,那個時候他和朝歌還是兄弟,他不能背棄了他們兄弟之情,他只能在心底咆哮著那些說不出口的話。
他問過老祭祀,她的命,她和朝歌的命。
可是老祭祀說,那是天機不可洩露,他就以為他們會幸福,他還想著,若是她和朝歌在一起,可以幸福一生一世,那他便知足了。
儘管她的幸福,不是他給的。
愛不是佔有。
愛不是他搶奪她的藉口。
愛不是他傷害她的理由。
所以,他忍著自己的愛,他只希望陪在她的身邊,看她幸福。
儘管他的心底,極為不甘心。
可是,他千想萬想,沒有想到,她最後的天命,卻是魂飛魄散,在這個世間徹徹底底的消失。他怎麼可以允許?
她若是就這般消失不見於這個世上,他怎麼辦?
所以,他不允許,他堅決不允許,他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她落入那樣悲慘的地步,於是,他便違反天命,執意的留下她的魂魄,助她轉世。他才不管他到底做了怎樣的事情,他也不管違反天命的結局是怎樣的,他只需要他活著的時候,她也活著,只要她活著,他便會在有生之年,誓死陪伴。
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打破天命了。
所以,到了現在,繚繞告訴他說,她與他之間,沒有任何的交集,那又怎樣?
他已經放手過一次了,他不想在這一世在放手了。
沒有任何人知曉,這一世他能與她重逢,是他打破天意,僥倖換來的。
他根本無法預測他和她的命運,他和她的結局,一切都是未知,面對那樣的一片茫然,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有生之年,誓死相陪,大千世界,護她安好。
他該做的,都已經坐了,他還有什麼可怕的。
他唯一怕的,便是她 不在他的身邊。
想到這裡,夜弦便抬起了頭,望著繚繞,語調依舊很輕,卻帶著很重的堅決:“這一次我不會在讓給任何人了。”
繚繞不懂夜弦話裡的含義,微微蹙了蹙眉。
夜弦抬起頭,望著天邊的星,他的星和她的星,隔了那般的遙遠,遠的彷彿永遠都不能靠近一般,可是他卻淺淺的笑了笑,說:“你說我是一個瘋子也好,傻子也罷,我決定的事情,永遠都不會改變。”
“我只想陪著她,看著她,若是她能愛我,與我在一起,我求之不得,哪怕最後結局是魂飛魄散,我也無所謂。。。。。。。”
“只要能和她相愛,哪怕一秒,我也知足……。”
“我既然認定了,便不會改變,只要她願意,我便此生此世都不會離開她,
249。教你一下什麼叫得罪(19)
“我既然認定了,便不會改變,只要她願意,我便此生此世都不會離開她,若是她不願意,我也不會離開她……”
來世是個未知,太過於遙遠,他只爭朝夕。。。。。。
生生世世太過於奢侈,他從不奢望,他只要此生此世。
上天不給他機會,他要自己為自己爭取機會。
若是他放手,她本就對他無心,那他和她才是真的沒有緣分。
他早就告訴過自己,只要她的轉世出現,只要他能找到她,他便一定會牢牢地跟在她的身邊,再也不會離開她。
他等了千年,他終於等到了,豈能會為了一個沒有緣分而放手?
是他執意要把她留在這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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