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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他已經整整一天沒有看見她了。
不遠處的繚繞,不再是一臉淡定的在上課的時候,捧著那本古老的咒語書認真的閱讀了,反而是拿著毛筆,時不時的在白紙上,勾勾畫畫,眉心忽而蹙起,忽而鬆懈,神態卻始終都不是那麼好。
下課仙樂響起,現在上課的三師兄收了仙法,將憑空浮現在大家面前的字跡收了,便轉身走出了教室。
隨即,整個教室裡沸騰成為了一片。
很多男弟子快速的跑出了教室,直奔了食堂。
而漣漪不緊不慢的掏出銅鏡,反覆而又仔細的照了幾下,便才慢悠悠的收拾著東西站起身。
伴隨著她的起身,經常圍著她轉悠的那些女弟子也紛紛的起來,簇擁著她,向著教室門外走去,一邊走,繚繞還死性不改的一邊對著周圍的女弟子炫耀著自己在凰城皇宮裡發生的點點滴滴。
教室裡很快就空蕩了下來,繚繞依舊伏在桌上,
337。那個男人血腥又深情(7)
教室裡很快就空蕩了下來,繚繞依舊伏在桌上,拿著毛筆不斷的畫來畫去,畫了一陣子,她的身影晃了一下,便將手心裡的紙揉成了一個團,轉過身,望著身後不遠處坐在凳子上,盯著林迴音桌子瞧的夜弦開口,詢問:“二皇子,今天你見過迴音嗎?”
夜弦淡淡的將視線掠到了繚繞的身上,慢慢的搖了搖頭,沒有出聲。
繚繞沒有在說話,略帶著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她中午去過林迴音的房間,林迴音根本沒有在房間裡,而房間裡一切的擺設都極為的正常,並不像是出了事的樣子,但是一個好端端的大活人,怎麼就平白無故的消失不見了?
難道是她私自離開神山了?
可是為什麼她動用巫術,卻怎麼也感應不到她現在的情況呢?
夜弦看著繚繞蹙緊的眉心,喉結微動,破天荒的出聲:“情況怎麼樣?”
繚繞回神,對著夜弦搖了搖頭:“完全感應不到。”
夜弦皺眉,眼底閃現了一抹擔憂,心底升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
“我等會兒在試著尋找一下她,如果我能找得到,我便告訴你。”
夜弦聽到繚繞這般說,便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出聲,整個人依舊坐在教室的凳子上,沒有動彈。
繚繞沉默了一會兒,才起身,走出了星殿。
她和朝歌肌膚之親的那一夜,朝歌的精血射入了她的體內,讓他們血液相通,天生的祭祀靈力可以讓她更好的透過體內的血液感受到朝歌的存在。
以往的時候,她仙力不如朝歌,根本無法知曉他的動態,可是,自從那一夜之後,繚繞閒來無事,習慣性的感受一下朝歌,察覺到他在神山,整個人的心便會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甜蜜。
出了教室,她依舊習慣性的去感受朝歌,卻發現朝歌距離自己特別的遙遠。
她停了腳步,便凝注了呼吸,仔細的動用自己的巫術,去尋找著朝歌,然後好大的一會兒,她才感覺到了一個大致的方向,是很遙遠的西方。
很遙遠的西方,那不就是。。。。。。。就是西涼麼?那個妖魔煞物橫行的國度……。朝歌怎麼會跑到哪裡去?
繚繞想要感應的更精細一些,可是卻發現自己體記憶體在朝歌的精血太少了,每一次感應的結果都是極為的模糊。
她腦海裡突然閃現了夜弦,他和朝歌是兄弟,血脈相連,怕是用他的血,更容易感應到朝歌的存在。
頓時繚繞立刻轉身,又折回了教室,恰好和正準備出教室的夜弦撞了一個正面,她的速度有些快,險些撞上夜弦胸膛的時候,夜弦卻反應極快的向後掠去。
繚繞向前狠狠的一栽,勉強的穩住了身體,急急忙忙的抬起頭,望著夜弦說:“借你的血一用。”
夜弦皺眉,眼底浮現了一抹詢問。
“我感覺到朝歌在很遙遠的西方,不確定是不是在西涼,你和他血脈相連,我用你的血可以感受到他精確的位子。”
338。那個男人血腥又深情(8)
“我感覺到皇太子在很遙遠的西方,不確定是不是在西涼,你和他血脈相連,我用你的血可以感受到他精確的位子。”
夜弦抿唇,沒有說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
繚繞顯得有些急迫:“如果皇太子真的在西涼,那麼他肯定凶多吉少!”
夜弦想到朝歌曾經和自己肝膽相照,情同手足,可以又想到他最後背叛了他,害死了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