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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悠,她的心現在說不上痛還是什麼滋味了。
竭盡全力,奮力一搏,她都沒能逃脫這樣的命運。蘇念悠為什麼就這麼好命,死過一次還能嫁給裴驍。
可她呢,費盡心力卻還是得不到裴驍。而今又嫁了這麼一個人,喬言榕心裡很難受,聽著西廂房那邊傳來的歡笑聲時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秋香站在房外,眼鼻觀心,對西廂的動靜只當聽不見,等過了許久,忽然聽到腳步聲,秋香抬頭正看到田玉良從西廂房出來,正往這邊走。
田玉良自那次進來這裡之後再也沒來,平日倒是去巧姨娘那裡頗多。現在府裡誰人不知田大少爺寵愛巧姨娘,冷落正房大奶奶,下人們也是見菜下碟,對喬言榕都有了輕視之心。
要不是喬言榕嫁妝還算可以,能拿的出錢來收買人心,恐怕正房的日子連個姨娘都比不上了。
秋香心裡冷笑幾聲便飛快的掀起簾子讓他進去。田玉良手搖摺扇,滿身的風流氣息所過之處小丫頭們無不臉紅的低頭。
田玉良進了正屋,他的小廝低眉順眼的站在門口不遠處的廊下,眉眼間有著一些抑鬱。秋香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田玉良和這小廝之間的官司,她卻是知曉的。
只說田玉良進了正屋,打起簾子進了內室。見喬言榕端坐在桌前沉思,不由笑道:“娘子是在等為夫嗎?”
喬言榕冷笑的哼了一聲,自那晚田玉良用玉器破了她的身她又撞破田玉良的好事,便再也沒來過,想到那日她看到的場面,她就一陣泛嘔。
田玉良對她的諷刺視而不見,卻湊到她眼前,戲謔道:“那日娘子不是很舒坦嗎?”
他這話一說,喬言榕頓時紅了臉,饒是活了兩輩子,她都沒見過比田玉良更噁心的人。那日的屈辱甚至讓她感覺比上輩子被那渾人強迫的時候來的更強烈,可這人卻是自己的丈夫,她抵抗不得。
看著她紅了臉,田玉良很滿意,他站起身來,笑眯眯道:“娘子不服侍為夫歇息?”
喬言榕雙手都在顫抖,她忍著怒氣站起來顫抖著雙手服侍田玉良寬衣。
田玉良很滿意喬言榕的忍氣吞聲,一個翻身將人壓在榻上。
“今日是裴驍的洞房花燭,為夫也伺候娘子歡快如何?”他面上帶著笑,眼中卻冰冷一片,饒是他是個斷袖不喜歡女人,卻也容不得自己的妻子心裡想著別的男人。
對於喬言榕的心思,田玉良自始至終都清楚的很,他可以不喜歡女人,可以不將妻子當回事,但是他卻不容許自己的女人心裡惦記別的男人。
喬言榕眼中有一瞬的驚恐,便被田玉良眼中的冰冷壓住,她張了張嘴,只流出眼淚,卻一句話也出不了口。
田玉良蹬掉鞋子上了榻,也不撥開喬言榕的衣服,直接握著玉器伸入喬言榕的衣襬,然後在喬言榕什麼都沒準備的時候戳了進去。
喬言榕疼的悶哼一聲,臉色發白,她憤恨的去瞪田玉良,可田玉良哪管她的死活,手上瘋狂的動著。
“田玉良。。。。”喬言榕哭著叫道。
田玉良動作不停,冷笑道:“娘子大概盼著與裴驍洞房吧,可惜裴驍娶的是別的女人。”
喬言榕繃緊了身子,漸漸的卻有了感覺,她為自己這種感覺感到羞恥,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不再開口。
噗嗤噗嗤的聲響曖昧的在房間內迴盪,門口的秋香聽著這動靜更是紅了臉。
站在廊下的小廝齊墨自然也聽見了,他抬頭看了眼站在門口紅了臉的秋香,一瞬間有些心疼。可是他只是田玉良的玩物,一輩子都屈辱的活著。
房裡過了許久,聲音才停下,喬言榕面上殷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惱的。田玉良起身淨了手,聲音淡淡的,“娘子若是聽話,為夫今後定然會時常讓娘子舒坦。”
喬言榕聽著他出了門,頓時痛哭出聲。
☆、第64章
初嚐了甜頭,裴驍一時陷入其中,昨夜弄了一次忍不住又弄了一次,後來還是念悠實在受不住了,裴驍這才忍耐著起身清理安靜抱著念悠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念悠就是在渾身的痠痛中醒來,那裡還火辣辣的有些不舒服,而男人強壯有力的胳膊正橫亙在她的胸前壓的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在看裴驍,此刻還睡的很熟,下巴上有淡淡的青色鬍渣,眼底也有些許的青色。
想到昨日,念悠臉上有些羞赧,她動了動身子這才看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而她身旁的男人也是如此。因為夏季天氣炎熱,兩人身上都沒蓋東西,她抬了抬腦袋,正好對上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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