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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紅的凌花緊身短衫,配著白底繡碧色纏枝曳地裙,見他過來趕緊迎了過去。
“你怎麼出來了,這點可起了夜風,吹到怎麼辦。”肅王快走兩步,扶著她的胳膊進了正屋。
李月娥笑著搖著頭,溫和的說道:“哪有那麼嬌氣,這幾年有青雲醫治和您那些奇珍藥材養著,我身體好多了。前幾日還走著逛了逛園子呢!”
進了屋,肅王落座上首,隨意打量了眼房間佈局,正看到視窗下明晃晃的嫁衣和各種織錦禮服。
淺紅,桃紅,杏紅,新娘子為了喜氣的紅色短襦長裙應有盡有,只除了正紅色。
看了下身邊女人那身,並不適合她久病微黃臉色的桃紅短衫,肅王心底輕笑一下,放下茶盞,忽然沒有了吃飯、說話、寬慰她的心思。
沉默了半晌,低聲說道:“月娥,我八歲那年你救我一命,為此落下重疾,定好的婚事也退了。
十三歲你家糟了大難,為你父親英烈,對太子的情誼,一門的性命,當時我求娶答應你祖父的話,如今你還記得嗎?”
富貴榮華,平安一世。
李月娥當然記得,更知道他是多重諾守信的人,也清楚這些年他對自己和家中付出的精力心意。想到今天的試探,臉上不由飛起紅霞轉眼又蒼白了幾分。
看她瘦削病弱的臉上神色幾變,肅王到底不忍,放緩了語氣道:“你放心,不管是正紅還是桃紅,我都會照顧你一輩子平安富貴的。
至於府裡,王妃她性子雖然跳脫,但人很好,對於很多事更是不在意的。你進了府只管在院子中安心養病,如家中一樣清淨過日就好。”
提起那個死丫頭,在看那些桃紅,銀紅的衣服,肅王就是一陣氣悶。
想到新婚時,江江曾經嫌全是正紅的衣服太單調,想換淺桃紅的傻里傻氣,還有這半月一個人在王府忙著給他娶側妃的不亦樂乎,他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
在京郊別院陪李月娥待嫁的肅王,於中秋前一天終於回了王府。
本來想著他故意冷落自己,更容易讓榮王一夥相信的江江,沒料到他這麼沉得住氣,非等到節骨眼才肯回來。
心急火燎三步兩步迎了上去,顧不上人前拉住他的手微微有些埋怨。
“您怎麼才回來,我都急死了。”
急,也沒見你去找我一次。
儘管有些不滿賢惠王妃這些天對自己的不緊張,可掌中緊緊握著他大掌的小手,還是讓他心裡有了幾分歡喜。
想到她那份沒心沒肺,也許根本就沒開竅的腦子,肅王沒有在拿喬,隨著她進到書房。
小別勝新婚的千金春宵沒有出現。
因他回來的時間太晚,明天又有大事,江江,師爺等有太多問題要同他商量。
正事兒之後,睡了不到一個時辰她又要起來暗品大妝,準備進宮赴宴,夫妻多一句情話都沒有說,更何況纏綿親熱了。
一夜沒睡的肅王出了外書房,看著鳳釵華美,紅衣如血的王妃要走出王府,不知為什麼心頭一慟。
捂了下胸口,不由自主走上前攥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柔聲道。
“安安穩穩參加大宴就好,一切有我,等我去接你。回來我在跟你說些事。”
同床共枕快四年,自己枕邊人是什麼性子江江清楚地很。
這悶騷的傢伙在床笫之間那是個無所顧忌,什麼不要臉的話,什麼大膽的動作都肆無忌憚的很。
可人前卻一向持重正經,別說什麼密語表情,就是溫柔小意也是少有。
今天在這麼多侍衛,婢女,幕僚,近臣跟前是怎麼了?
可被拉住的江江自有打算,腦子沒時間沒精力多想其他。對於他的意外之舉,也不過一愣,就含笑點頭。
眸中秋水流轉間,反手握住他的大掌,怕汙了唇妝,只伸出小舌舔了舔男人的手心。
“好,我等你,等你補給我昨夜荒廢的春宵啊!”
死丫頭。
因異常刺激的酥麻從手心傳到胸口,腿間,四肢百骸的肅王僵了僵,才低聲罵了句。望著她等車而去的背影目光卻柔了下來。
一股說不出帶著煩躁的情火亂竄在胸口,異常期待天快點黑了。想必,大勝後的春宵一定更火熱甜蜜的吧。
天高雲淡,清風宜人,宮中為慶中秋鶯歌燕舞絲竹蕭管處處。
穿著正紅金絲繡裙,綴著層層華珠彩玉,走動間流光溢彩美不勝收的江江頭頂金鳳,耳懸東珠,雙手難得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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