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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
蘇月梅忽然覺得他有點可憐。
她擺了擺手道:“算了,我不怪你,過來吃飯吧。”
裴嘉陽看著她轉身離開的背影,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他頓了一下,跟上前去,幾步走到蘇月梅的身旁,問道:“你手要不要緊,還痛不痛?”
蘇月梅抬起手看了一下,又朝她瞟了一眼,“不痛了。”
其實蘇月梅剛才被他捏過的地方還有點紅,她的面板很容易留下痕跡。
紅色的痕跡在裴嘉陽的眼前閃了一下,他也一眼就看到了,眸色暗了暗。
“吃飯吧。”沒等裴嘉陽說什麼,蘇月梅又開口,還伸手拉了他一下,讓他坐旁邊的凳子。
裴嘉陽像個木偶一樣,真讓蘇月梅給拉著坐下來。
蘇月梅把碗筷擺在他的面前,“吃吧。”
陳秀蘭坐在他的對面,也笑著道:“嚐嚐我的手藝,看合不合口味?”
裴嘉陽抬起眼看了看她們,面對她們的熱情,他只好應一聲好,拿起碗筷吃起來。
“多吃點兒,多吃點兒。”陳秀蘭一直給他夾菜,一門心思想要感謝他的幫忙。
很快的,裴嘉陽的碗裡都滿得裝不下了,陳秀蘭還想給他夾菜,看到實在沒地方放了才作罷。
而裴嘉陽也什麼都沒說,默默地把一大碗飯菜都吃完了。
蘇月梅看他一聲不響地把飯菜都吃完了,也不好說什麼。
直到後來裴嘉陽說有事要忙,先告辭離開之後,蘇月梅才偷偷地跟陳秀蘭說:“外婆,你剛剛好像太熱情了,給裴嘉陽的飯菜好像有點多了。”
陳秀蘭回想了一下,“沒有吧,他都吃光了。”
是啊,都吃光了,那是他不好意思剩下嘛,要知道如今的糧食都很貴重。
看蘇月梅不說話,陳秀蘭才試著問:“真的多了。”
“嗯。”蘇月梅點點頭,真的有點多了,不知道他胃撐得難不難受?好像原書裡說他是有胃病的。
陳秀蘭懊惱地道:“我只是想著他幫了你外公,以後幾天還要來幫你外公做推拿,我就想感謝他。”
蘇月梅挽住她的胳膊,扶著她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道:“沒事兒的,沒事兒的,反正他每天訓練強度都那麼大,多吃一點有力氣。”
應該是不會有事的吧?
其實蘇月梅心裡也沒底。
而讓蘇月梅擔心著的裴嘉陽,此刻胃真是有點兒不舒服了。
他手撐著胃部坐在屋裡的沙發上,對面肖建在跟他彙報隊裡的事情,直到講完了,肖建才發現他的異樣。
“隊長,你胃又不舒服了?”
裴嘉陽面上沒什麼表情,把撐著胃部的手放了下去,淡淡地道:“沒什麼,一會兒就好了。”
肖建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起身去給他拿藥,又倒了一杯水,走回來把藥和水放在他的面前,盯著他道:“隊長,把藥吃了。”
裴嘉陽萬年沒有太多表情的面癱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裂痕,他眉頭緊皺,盯著眼前的藥就跟盯著可怕的洪水猛獸一樣,好一會兒都沒要拿起來吃下去的意思。
“隊長,只是吃個藥而已,你不用這樣吧?”肖建實在想不明白了,只是一顆小小的胃藥罷了,拿起來扔進嘴裡,再喝口水,一咕嚕就吞下去了,怎麼到了裴嘉陽這兒,就會這麼艱難,明明是個有著高冷強硬手段,哪怕是面對著窮兇極惡的敵人也不見絲毫怯意的英勇人物,怎麼在面對那麼一顆小小的藥丸時,會露出那麼生不如死的表情。
裴嘉陽坐著沒有動,手垂在身側,手心裡不知不覺就冒出了冷汗,說出來都可能不會有人相信,那麼牛逼哄哄的一個人,也就害怕的時候。
這事兒都要歸咎到張香琴的身上,他小時候生病,張香琴老是折騰他,給他吃的藥,又苦又難吃,並且一次吃得分量還很多,但是卻又不見效,所以就不停的吃,不停的吃,他真是吃藥吃怕了,見到那白白的小丸子就心生膽怯,根本就是小時候被深深刻在了他的骨髓裡。
裴嘉陽看了一眼桌上放著的藥,別開臉,對肖建道:“你不是有事忙嗎?怎麼還不去做?”
肖建挑挑眉,“我等你吃完藥再走。”
裴嘉陽哪裡會讓他守著,眼眸裡犯著寒意,冷冷地道:“我吃藥不用你守著,你自己走你的,藥我會吃。”
肖建卻不放心,盯著他刀子似的冷眼道:“你真的會吃,不騙我?”
裴嘉陽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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