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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三公子的審美,絕對不會喜歡這樣的,除非三公子腦子出問題了。
賀牛接話:“所以,這也是讓我和周將軍迷惑的地方。我們見到三公子在陸溪魚身邊,好像個隨從的樣子都感到奇怪。”
說到這裡,他看向謝妙容:“那麼,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謝妙容咬咬唇,說:“還能怎麼辦?不管什麼情況,我們都要把三郎給帶回去。我看,就讓阿石和周坦一起想辦法,把三郎給綁了,帶出陸洞,返回建康去。咱們手腳要快些,畢竟做買賣為掩護,也只能在陸洞呆幾天。賀牛,你這就回去叫周坦今晚子時到這裡來跟阿石碰面,商量下該怎麼營救三郎……”
賀牛:“是,那我這就回去帶周將軍來。”
等賀牛走後,謝妙容就叫阿石回去休息,她這一天也累了,就由阿豆伺候著躺下。
不過,就算她躺下了,並且閉上了眼,可一想起蕭弘,想起賀牛所說,她就無法平靜下來。輾轉發側之間,她聽到了樓梯上有人走動,接著一個操著龍溪土語,聲音比較粗魯的男子在跟那個農十一的姨母柴阿大說話。
她猜想,這可能是這一家的男主人回來了。
聽那個男子說話大著舌。頭,似乎是喝醉了。接著外面堂屋響起了農十一,還有其母的說話聲,以及另外一個年輕的男子的聲音。
沒過一會兒,謝妙容聽到有腳步聲往她住的這間屋子走來,接著有人在木門上輕輕敲擊。
“娘子,我去看一看。”阿豆聽見了就一骨碌坐起來,然後起身去開了門。
謝妙容也坐了起來,她自從到了龍溪以後,晚上投宿在農十一的大伯家以後,就從未脫過衣裳。這會兒,聽見人來敲門,起來也倒方便。
此時在門外站著農十一還有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這個男子也是龍溪土人的裝扮,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刺青,或者他跟農十一一樣,身上有刺青,是在耳後,或者手臂上?他的膚色看起來也比龍溪當地的土人要淺一些,頗有些小麥色的感覺。
阿豆先就問:“農十一,有事情麼?”
她也忘了農十一聽不懂漢語了,順口就那麼一問,而且她還順帶瞟了一眼站在農十一身邊那個年輕男子,眼神頗為警覺。
農十一張了張嘴,他轉臉看向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年輕男子。
“這位小娘子,我是農十一的小叔,我送我阿兄回來,聽說來了貴客,我阿兄想請諸位貴客出去坐一坐。”那年輕的龍溪土人將手放在胸口,微微一低頭,頗為恭敬道。
“你?”阿豆睜大了眼,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個年輕的年輕男子。
也不怪阿豆吃驚,就是坐起來,看向門外的謝妙容也吃驚了,因為那個做龍溪土人裝扮的年輕男子的確是說得漢語,儘管不是那麼標準,他的語音帶些江南當地的吳儂軟語般的口音,但是謝妙容和阿豆完全聽得懂。甚至阿豆還覺得親切,因為她家裡說話也是這個調調。
這個人難道是個漢人?又或者他是龍溪土人裡面懂漢語的人?
要是前一種還好,謝妙容沒有那麼大的危機感。可要是後一種,她就沒辦法不把他跟龍溪的刺客聯絡起來,至少她認為那躲藏到龍溪的刺客一定是和懂漢語的龍溪人有聯絡,否則那刺客不會有機會去建康行使刺殺任務。
那年輕的男子見到阿豆吃驚的神情,不由得微微一笑,解釋道:“在下姓陸,單名一個鶯字,我是農十一的姨父的阿弟,我曾經去漢地呆過幾年,所以略懂一些漢話。”
阿豆“哦”一聲,上上下下打量陸鶯一通,“原來如此。你等著,我問下我阿姊再說。”
在外人跟前,謝妙容不讓阿豆叫她娘子或者小娘子,她讓阿豆叫她阿姊,對外人就說她們是兩姐妹。
就在阿豆重新關上木門,去跟謝妙容回稟此事的時候,謝妙容已經站了起來,她的神色變得比較緊張。就在門外那個龍溪人陸鶯跟阿豆說話的時,她已經尖著耳朵把陸鶯的話聽了一耳朵。
儘管外面那個人說話比較柔和知禮,聽起來就像是漢地那些文雅的讀書人說話,但是謝妙容從他的一席話裡已經知道這個人是龍溪本地的土人,而且是去漢地呆過幾年,懂漢語的人。這樣一個人,在陸洞的那些當地的土人裡面,算是非常少的一種人吧,說他跟那個龍溪刺客沒關係,謝妙容都不相信。並且,他還說了,他是農十一的姨父的阿弟,而農十一曾經說過他的姨父是陸洞的一個小頭目。這是不是說明,這個陸鶯也有陸洞的官方背景,甚至因為他懂漢話,在陸洞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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