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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東西一邊商量事情。
入夜以後,隔壁農十一家就熱鬧起來。可以聽到巫師打鼓,拖著長長的聲調念那些奇怪的咒文。伴隨著這些咒語的是陣陣哭聲。
在這種喪音的伴奏下,謝妙容,周坦,阿石,阿豆,賀牛圍坐在火塘前,一邊吃著乾糧,一邊喝著燒的茶水商量事情。
謝妙容就說:“明日咱們晚點兒做買賣,一直拖到吃完晌午飯,下晌才開鑼。賀牛還有阿石,你們兩人結伴明日一早就去河邊那小山上看一看,看有沒有新堆的石頭堆,打聽一下那裡面都壓著什麼人。明日等到開鑼做買賣後,賀牛你就跟那些來換貨的農洞女人多攀談攀談,看最近這一二十日,她們這農洞的人可曾救起過什麼人。總之,要儘量委婉地打聽,千萬不要讓人疑惑。要是能夠收買到貪小便宜,肯幫我們打聽事情的人就太好了。”
賀牛:“娘子放心,我曉得該怎麼跟他們說話。要是不出意外,到明日傍晚,應該能夠打聽到一些事情。”
阿石則對周坦說:“明日我跟賀牛出去,就勞煩你保護娘子,萬萬不能掉以輕心。”
轉臉,他又對謝妙容和阿豆說:“娘子,你和阿豆從今日開始都不要洗臉了,本來你們是女人就引人注目,若是露出本來面目,我怕惹來覬覦之人,到時候生出禍事。”
原來,謝妙容和阿豆自從今日龍溪山後,阿石就讓她們往臉上抹上些黑泥,弄花了臉。讓她們變成了個邋里邋遢的跟隨商隊做買賣的女人。
“好吧。”謝妙容和阿豆雖然覺得無奈,但是也只能點頭。
眾人又說了會兒事,謝妙容由阿豆伺候著用熱水洗了個腳,便和阿豆一起睡進了西屋第二間。這裡的屋子裡面並沒有床,只是有鋪在木樓上的竹蓆。阿豆拿了薄被出來替謝妙容鋪上,又替她蓋上一床,自己則是和衣臥在旁邊。阿石和周坦則是分別睡在西起第一間屋和西頭第三間屋子。兩人一左一右的擔負起警戒保護謝妙容的職責。他們兩個並沒有忘記臨來之前謝莊交代的無論何時,要以保護自己的女兒謝妙容為重,任何時候都不可放鬆警惕。
謝妙容今日走了不少路,頭一挨著脫下的衣服疊成的枕頭就睡著了。
一整夜,她的耳邊都縈繞著隔壁屋子裡那巫師超度亡靈的唸咒聲,還有斷斷續續的哭聲。
很奇怪的是,她又做夢了。
她夢見了蕭弘,蕭弘朝她走過來,臉上木木的。她見到他異常驚喜,向他撲過去,抱住他,可是他卻像是不認識她一樣,要掙扎著推開她。她哭著拖著他的衣袖不讓他走,而他卻抽出腰間的佩刀,一刀下去,斬斷了她拉著他的那一截衣袖。
作者有話要說: 過年事情多,早點兒更。
看文的親們,闔家快樂,團圓美滿。
☆、第208章 20。8
謝秒容在夢中驚懼難受極了,悚然醒轉,耳邊猶然傳來隔壁那個農十一所在的木樓場地前巫師超度亡靈的唸咒聲,斷斷續續的。
她只覺得全身汗涔涔的,抬手一摸額頭,額頭上也是一層汗。
回想著夢中見到的蕭弘,那無情的那一刀斬下來,斬斷了她抓著他的衣袖,她仍然心有餘悸。
可同時,她又覺得古怪,為什麼會做這樣一個夢。這個夢又說明了什麼呢。
她不相信這個夢是無來由的,她始終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跟蕭弘是有感應的。
只是,她毫無頭緒,可以想象出來這個夢的含義,即便苦苦思索也不行。
轉臉,她看向木樓的窗欞,見到晨曦的微光已經透過窗欞投射了進來。
雖然是夏日,但是農洞的夜晚和早晨都很涼爽,謝面容因為心裡有事,到底是睡不著了,她坐了起來,看到一旁合衣而臥的阿豆,便把自己蓋的薄被搭到她身上。
她這樣一動,阿豆就醒了,她搓了搓眼,趕忙坐了起來,問謝妙容:“娘子,你醒了?怎麼不多睡會兒,昨日奴婢瞧您挺累的。”
謝妙容苦笑:“睡不著,還做夢了……”
“娘子是在想三公子的事?依我說,三公子命大,他一定會沒事。”
“是麼?但願如你所言。”
主僕兩人說了會兒話,阿豆就起來打算幫著謝妙容梳洗,謝妙容阻止了她,道:“你忘了,阿石說的話,叫我們別洗臉,我看著梳頭也不必了,亂糟糟的,才像是跟著商隊行走的女人……”
阿豆開玩笑:“就怕咱們這樣,三公子走到娘子跟前也不認識娘子。”
謝妙容聞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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