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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坦,那又會是誰呢?
謝妙容有些驚疑不定,但她還是很快站了起來,赤著腳慢慢走到門口,隔著門板悄聲問:“誰?”
“卿卿……”
這個詞入耳,謝妙容已經驚喜不已,這世上,還會有誰這麼叫她,除了她的丈夫蕭弘,別無二人。
他怎麼就能肯定來開門的一定是自己呢?或者他也和自己一樣,心有靈犀?
聽得出來,他的聲音裡面有激動,還有急切。
謝妙容抽掉木門閂,把門輕輕拉開。門外一人閃身而進,撲面而來的是謝妙容熟悉的氣息。不等她有所動作,她已經被他抱住了,隨即他用背將身後的木門闔上。他的動作迅速而又很輕,幾乎沒發出什麼大的聲響。
“十五娘。”蕭弘在謝妙容耳邊激動不已地喚她,“今日我瞧見了你,真是……真是太吃驚了……”
謝妙容沒有忘記兩人還靠在門邊呢,她有太多的話要和他說。
她抱著他,往後退,一直退到屋子的最裡面,藉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她仰面看他,眼裡蓄滿了淚水,哽咽道:“三郎,知道你活著,能再見到你真好。”
回答她的是蕭弘一個纏綿的長吻。她被他吻得氣都回不過來。
她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而一股熱流也在她小腹之下盤踞,她發覺自己從未如此渴望他。
不過,現在貌似不是一個合適的做那種事情的時機。兩個人都強迫自己把那種衝動壓下去。
長吻結束,蕭弘的唇舌一離開謝妙容的,她立即就問他:“三郎,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去做了陸溪魚的侍衛,我聽說,凡是做了陸溪魚侍衛的都是她的男寵……”
後面的話謝妙容沒有說完,蕭弘卻是聽出來了謝妙容話裡那濃得化不開的酸味兒。
他悶聲笑了笑,說:“你想得太多了,我之所以裝傻成為陸溪魚的侍衛,但是可沒有讓她得手,讓自己作為她的男寵。你知道,男人不想做那件事情的時候,女人也沒辦法。”
“看來,她還是誘惑你了對不對?”
“是的,說起來也是一言難盡,我被農洞寨主的兒子救了後,因為那些傷都是些外傷,不要緊,所以好得很快。”
“我聽你們隊伍裡一個逃回建康去的兵士牧七說,他親眼見到你中了三四箭,那樣也不重嗎?”
“那些箭都射在我肩膀,手臂和腿上,沒有射到胸背那些要緊的部位,我落水,是因為那些箭上有讓人麻痺的毒|藥,我落入水裡,盡力讓自己仰面隨水漂流,將頭抬高,這樣儘管四肢麻痺,但還是不會落到水裡被淹死。我在水裡盡力強撐著,等到被衝到農洞的那河岸邊時,我就暈了過去,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既然你傷好了,那你為什麼不走?”
“……”蕭弘沉默了半響,才開口道:“我沒辦法走,我被農洞寨主的兒子下了蠱,他將我給了陸溪魚交換了四個漂亮的女奴後,也將那解蠱的蠱蟲給了陸溪魚。而且我還想查一查那刺殺聖上以及害死了我那麼多兄弟的人,所以,我就留了下來。”
☆、第212章 21。2
謝妙容完全沒有把蕭弘的後半句話聽進去,只是非常緊張地問他:“你被下蠱了?這可怎麼辦?”
不等蕭弘回答,她已經搶先想到:“是不是要從陸溪魚手上弄到那解蠱的蠱蟲才能解蠱?”
蕭弘回答:“是,只不過那東西被她以血飼養,跟她可以產生感應,非常不容易偷到。”
謝妙容繼續緊張地問:“……若是你從這裡逃開,會有什麼結果,還有,能有別的法子解了你的蠱嗎?”
“要是從這裡逃開,陸溪魚可以催動那隻母蠱,在我體內的子蠱就會噬咬我五臟……”
“噬咬你的五臟?”
謝妙容想到一隻蟲子在體內心肺上咬來咬去,頭皮就發麻,而且她知道這種痛苦恐怕常人難以忍受。蠱這種東西她穿前穿後都聽說過,不過以前一直都把這個當成莫須有的傳說,直到這會兒她都還不太敢相信真有這種東西存在。但是從蕭弘比較嚴肅的表情她可以看出來這不可能是開玩笑。
蕭弘頓了頓又說:“別的法子,除非是同樣會養這種蠱,並且手段比陸溪魚高明的黃洞的洞主,以及他的子孫可以解蠱。”
“黃洞的洞主?洞主的子孫?為什麼會是他們?”
“因為龍溪十八洞自古以來養蠱和下蠱的權利,只能是洞主還有洞主的子孫可以享有。黃洞作為龍溪十八洞的總寨,黃洞的洞主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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