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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萬金,恐怕謝家要湊夠這筆錢不容易。你的嫁妝要是不夠,我那裡還能湊一些。”
聽丈夫這樣說,謝妙容終是笑了,她道:“好,要是不夠,就讓你幫忙一下,只是你幫我,可不能讓阿姑曉得了,我怕她心疼。”
“心疼什麼?那些財帛有我這個兒子重要?我家娘子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沒人了,拿錢來做什麼。”
“別說什麼救命恩人這個話了,救你相當於救我,你明白不明白?”
“……”蕭弘一伸手把謝妙容摟到自己懷裡,低聲動情道:“這一世我都不想再跟你分開了……”
謝妙容抱緊他,喃聲說:“我也是……”
經歷過這一次的生離,以及許多危險的事情之後,兩人覺得心離對方更近了。
次日,兩人結伴回謝府,在謝府門口見到了睿王派來的一隊所謂的保護謝家的兵卒。這些人以保護謝家不被那些痛恨鄱陽王所做所為的百姓衝擊為名,實際上是把謝莊給軟禁起來了。
領頭的一個校尉還是敲了點兒謝妙容的錢才放她跟蕭弘進去。
謝府裡面倒是一派平和的景象,和往日差不多。只不過,守在二門上的婢婦見到謝妙容和蕭弘後還是告訴了他們一個讓人焦慮的事情,也就是二房的老夫人病重了,她是在半個月前病倒的。起因是因為十郎謝節突然病逝以及謝莊在朝堂上遭到排擠以及罷官,隨後當今皇帝又聽信了睿王黨羽的話,敲詐謝家三十萬金。
本來在此之前,姜氏已經有點兒小病,後面謝家接二連三的出事,讓她受到不小的打擊,撐不住最後病倒了。
聽說祖母病了,謝妙容自然是心慌,顧不得先去其父母那裡,先就去了嘉玉堂探望祖母。
見到謝妙容和蕭弘來了,姜氏跟前服侍的管事婢婦阿杞異常高興,她擦著溼潤的眼睛對謝妙容說:“這些日子以來,老夫人都是昏昏沉沉的,極少有醒著的時候,可她一醒了,就唸叨著您。奴婢見老夫人這樣,就去找老爺夫人,讓他們叫人去喊你來謝家,誰想老爺夫人說您這段兒日子不在建康,還要過些時候才能回來……我就怕老夫人萬一有個好歹,她若是連最疼愛的孫女也見不到,恐怕閉不上眼……”
謝妙容一把抓住阿杞的手緊張地問:“我阿婆病得這麼厲害了麼?”
阿杞哽咽著回答:“老爺和夫人後事都為老夫人預備下了……”
“阿婆……”謝妙容忍不住哭起來。一邊的蕭弘見狀趕忙攬著她的肩膀安慰她,讓她別哭了,還是先進去見了祖母再說。還有就是,她這麼哭,不利於她祖母的病。
謝妙容聽了,趕忙收了淚,她明白丈夫話裡的意思,這樣哭頗有不吉利的意思,畢竟她祖母病重。
擦了眼淚,謝妙容和蕭弘跟著阿杞進了嘉玉堂,一直走進她祖母的臥房。
姜氏此時閉著眼躺在床上,她呼吸非常的急。促,從喉嚨裡面不斷髮出風箱一般的聲響。光是聽這種呼吸聲,謝妙容和蕭弘就知道她的病真得已經非常沉重了。
謝妙容走近些看祖母,見她臉色蒼白得厲害,而且她人很瘦,比以前建康的時候瘦了太多,這個時候的她就像是皮下包了具骷髏一樣,這是病得脫了相了。見此情景,謝妙容不得不說,其父母為祖母準備喪事是十分必要的。怪不得剛才阿杞見到她,會說祖母萬一有個好歹的話。
“阿婆!”謝妙容撲到了姜氏躺著的床邊,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語帶哭聲喊她。
雖然說了不要在病人跟前哭,可是謝妙容沒法子控制自己的悲傷,主要是見到祖母病成這樣,就算有心理準備她也是沒法接受。蕭弘見此情景倒不好說話了,深知勸說無用。
滿屋裡的婢婦們都黯然垂淚。
正哭著呢,從門外急匆匆走進來謝莊和劉氏。他們是在奴婢來向兩人回稟說女兒和女婿回府,接著就去了嘉玉堂,所以跟著趕來了。昨日謝妙容和蕭弘回來了蕭家,周坦和阿石就回了謝府覆命。當謝莊和劉氏得知女兒不但安全回到了建康,還帶回了活著的蕭弘,兩個人不知道多激動。這一次謝妙容去龍溪尋找蕭弘,謝莊是在她走後才跟妻子劉氏說的。劉氏一聽,直接是嚇昏了過去。她醒來後就扯著謝莊哭鬧,怪他為何不攔阻女兒去龍溪尋找蕭弘,這要是去了回不來可怎麼好。謝莊告訴她,他派了得力的人手周坦和阿石去保護女兒,女兒應該能平安回來。但即便是這樣說了,劉氏依然不能放心,自此以後,整日以淚洗面,她一方面擔心女兒,另一方面又想到要是女兒真得找到了女婿的屍首,那這一樁他們給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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