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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銷售。而另外一個業務員上交的考察報告則是十分興奮地建議趕快去開拓那個市場,只要改變當地人不穿鞋的觀念,那個市場就會讓公司大賺一筆。
如今在蕭家,她也會採取第二個業務員的思路,想方設法改變府里人的思路,然後把浴室修起來,把矮足傢俱也換掉。
打定這個主意後,謝妙容由阿豆和阿蟲伺候著梳洗一番,再換了衣裙,然後和已經梳洗收拾好了的蕭弘一起去前面的樂壽堂去拜見蕭弘的祖父和祖母。
到了樂壽堂,謝妙容發現這裡果真是與別處不同,房屋和院落都是格外闊大,除了雕樑畫棟之外,還金碧輝煌。
蕭家的家主似乎特別喜歡錶面上的豪奢,這可能和他是武將出身,性格上比較大氣爽朗相關。樂壽堂也是個兩進的院子,只是面積比起蕭弘和謝妙容的那個克己堂大了兩三倍不止。樂壽堂內前院也是一株樹木都沒有,可是進了二進院子,就可以見到在西南方向建有花房和一些花圃,謝妙容猜測這可能是蕭弘的祖母的喜好。
果然,蕭弘隨後告訴她,他祖母老了喜歡上種花種草,以前那一塊可是他祖父和祖母共同的菜地,兩個人有閒暇的時候,都喜歡在那裡種上些蔥啊茄子什麼的。後來,也就是最近幾年的事情,她祖母得了別人送的蘭草,她就種了些在菜地裡,後來那蘭草開了花,奇香撲鼻,她祖母這下子就好像是發現了新天地一樣,把菜地裡的菜都拔掉了,開始種蘭草。因為她覺得蘭草的香味的確是比澆在菜地裡的大糞味兒好聞。
為了她拔掉地裡的菜的事情,他祖父還跟他祖母兩個人吵了好幾天呢,他祖父要他祖母賠他種的那些茄子,他祖母說,要是他祖父執意要那些茄子,那麼以後就不能再要她。於是,他祖父考慮了幾天,終於還是放棄了那些茄子,他說,習慣了老太婆在他跟前嘮叨,在老太婆跟他冷戰那幾天,沒有她在他旁邊嘮叨,他吃飯也不香了,睡覺也睡不著了。
聽到這裡謝妙容哈哈大笑起來,她說蕭弘的祖父是個抖M,沒想到他一個堂堂的如此威武的徐州刺史兼鎮軍將軍還會懼內。
蕭弘根本弄不清謝妙容說的那什麼抖M是什麼意思,他只是不服氣謝妙容說他祖父懼內。
“那不是懼內又是什麼呢?你告訴我啊?”謝妙容挑眉問蕭弘。
“那不是怕,是這麼多年習慣了。”
“你們男人啊,明明是愛,但總是不好意思說出來。”謝妙容搖頭道,她知道蕭弘的祖父並不只有他祖母一個女人,據說年輕的時候,蕭弘的祖父很是風。流,後面功成名就了以後女人更多。但是這些女人始終都沒有為蕭弘的祖父生下過一兒半女。可見,蕭弘的祖母還是很厲害的。也許這和她跟蕭弘的祖父一起共患難有關,蕭裕還沒有發達前,曾經有一段日子過得非常潦倒,多虧了周氏種菜賣菜撐起了一個家。後面蕭裕發達了,感念其妻的賢惠,所以就算也納妾,也收通房,甚至養外室,但是內宅裡面的事情他從不管,也不做寵妾滅妻的事情。以至於他女人雖然多,可這些女人全部都受周氏管,周氏不讓她們給蕭裕生孩子,她們就一個都生不成。
謝妙容想,蕭裕這個人到底還是愛他的老妻的,只不過這個時代的男人沒有那種覺悟,就算愛一個女人,就要對她忠貞。他們可以一邊跟除了妻子以外的人滾床單,一邊在心裡對自己說,這和愛妻子無關……
對這種想法,謝妙容挺無奈的。她希望自己的丈夫不要這麼想,不要在心裡根深蒂固的也贊同這種想法。或者他有這種想法,但是會因為深深愛上自己,從而改變。她自認為,自從和蕭弘成親這一年多,他們已經比一開始更加愛彼此,愛如果成了習慣,那麼就會深入骨髓,不知不覺會影響到彼此,會心甘情願的改變。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是真正的愛上蕭弘了,想起在龍溪的棺河時,她甚至願意為了他犧牲自己。如果說,曾經有句話是無愛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謝妙容覺得自己總算高大上了,她這會兒是有道德的人了。
就是不知道,蕭弘跟自己是否同步了?剛剛成親時,謝妙容也不認為蕭弘對自己有多少愛,可能也是僅僅有好感而已。現如今,他的那些好感已經變成了愛沒呢?謝妙容真得好想問他。可是他這個本土男人對於“愛”這麼現代的詞彙又瞭解多少呢?還有關於愛情,現代的人有許多許多的定義,可是對於蕭弘這樣的本土男人來說,愛是永不願說出口的,或者是刻意忽視,甚至是覺得從口頭上表達愛意就不像個男人,他們的大男子思維會把說出愛這個字,說出愛某某女人當成軟弱。相反,他們對女人的愛,基本是透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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