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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出來一疊紙。
然後他努努嘴,讓兩個兵士上前,先將蓋有大將軍印的捉弄謝妙容的文書讓他們拿著,展開,再走到袁鑫和謝妙容跟前,讓他們兩個看。等到兩人看完,他又把那買糧的憑據,以及仵作驗屍的屍單都一一展示給兩人看。
謝妙容和袁鑫兩人看得很仔細,特別是謝妙容,她對於自己糧鋪中賣糧出去開出的憑據可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再說了那憑據上記載的兩筆買賣,她可是前段兒日子去糧鋪算賬的時候親自核實過的,這兩筆買賣她都記得,當時糧鋪的管事還跟她說過,城外駐紮的那屬於桓翌的五萬精兵糧食不夠吃,到她的糧店裡來買過糧呢。
糧店裡的糧是絕對不會有毒的,因為自從蕭弘送了個糧店給她做生日賀禮後,她也經營好幾年了,從來那裡面的糧食就沒有出過問題,買賣一直做得很順手。可是輪到桓翌軍中的人買糧食,這些糧食就變成了有毒的糧食,並且還毒死了二十幾個人。那些屍單,她也看過了,是建康城負責治安的丹陽尹手下的仵作驗的屍。順便說一句,自從當今皇帝登位以後,謝妙容的舅舅劉越就從丹陽尹的職位上下來了,另外被派了個閒職。如今的丹陽尹是皇帝的親舅舅,殷浩。
如果說殷浩跟桓翌勾結,故意讓手下的仵作去出具假屍單來害謝妙容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殷浩絕對是皇帝那邊的人。所以,那些屍單是真的,那就是真有二十幾個人士兵被毒死了。接著軍營裡面的人去報了案,讓當丹陽尹負責建康治安的殷浩派出仵作去驗屍。結果,他們拿了仵作驗屍的屍單,卻沒讓丹陽尹插手這個案子。而是桓翌軍府辦理此案,這也說得過去,畢竟死的是桓翌的軍營中的人,他們是軍人,不是普通百姓,所以桓翌軍府派出軍校來拿謝妙容去軍府詢問,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謝妙容想到,並不是她的糧店裡賣給桓翌軍中的那些糧食有問題,毒死了那二十幾個兵士,而是他們被毒|藥|毒|死了,卻被說成是吃了謝妙容糧店裡的米毒死的。又或者是她糧店裡的米是沒有問題的,可是被他們買去後,有人在裡面下了毒,那些士兵吃了裡面下了毒的大米被毒死,然後那些人就把謝妙容當替罪羊了。最後一種可能是,她的糧店裡有人想害她,所以在賣給桓翌軍中的那些兵士吃的米里下毒,然後這些米賣出去後,就真得毒死了人。
總之,謝妙容還可以辨稱自己並不知道米的事情,極有可能是店裡的夥計們或者管事弄出來的事。又或者堅稱自己店裡的米是絕對沒問題的,所以,桓翌軍中的那些兵士的死跟自己無關。
但是,她有證據可以證明自己說的話嗎?
答案是沒有。相反,桓翌軍府裡面派到謝府來拿人的軍校可是手握證據,這些證據連到一起,雖然是不完善,有漏洞,但是,要拿她這個糧店的老闆去問話可是順理成章。
因為,不管怎麼說,她是這間糧店的老闆,那些吃了她店裡的米計程車兵被毒死了,而且還死了二十多個,無論如何,她脫不了干係。
只不過,她要真去了桓翌軍府裡面,就算她是清白的,恐怕也是不容易再出來。更加對她不利的是,她一個謝家的未出閣的女郎牽涉到這種事情裡面,不管她是不是有罪,她的名聲也會受到很大的衝擊,甚至更進一步對牽連謝家。
所以,她絕對不能跟這些人走。很明顯,這是一個陷阱,她要順著他們,她就會限於不利的境地。只是,人家都拿出來公文來“請”她了,她不去又說得過去嗎?接著,會不會桓翌因為這件事給謝家安上一個包庇犯罪的謝家女郎,置國家律法綱條不顧的罪名,然後將這事鬧上朝廷,鬧得人盡皆知,藉此來打擊整個謝家的名聲。
這麼一想,謝妙容就覺得難做了。到底是跟他們去桓翌軍府,還是為了個人的名聲不去,但是接下來會因為此事將整個謝家拖下水?
“這位謝家女郎,你也看過了大將軍的手令,仵作的屍單也看了,還有你那糧店開具的賣糧的憑據也看了,想必沒什麼話說了吧。對了,就算你有話說,也得見了我家大將軍再去辯解。我們只是奉命來拿人的,還請你不要為難我們。我們要是請不回去你,可要掉腦袋的。你總不想身上又背上十數條人命吧?”領頭的那絡腮鬍子的校尉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謝秒容道。
“……”謝妙容臉上有為難之色,她的確不知道該如何取捨。
袁鑫看到了她臉上的為難的表情,立即將她拉退幾步,在她耳邊著急地低聲提醒她:“十五娘,你可不能去,很明顯,這些人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們挖好了坑兒等你跳呢。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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