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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想,衛琴蓮的條件合適,她還是這些年來跟謝妙容走得近的朋友,兩人經常在許多有謝妙容的聚會場所見面,彼此也不討厭,甚至還挺了解。王梓想,要是娶了衛琴蓮,不定還能聽到許多謝妙容的事情呢。這樣也好,透過自己妻子的嘴。巴知道許多他多年來放在心上,可最終卻成為了別人的妻子的女郎的訊息,也算是種安慰吧。
袁家,袁鑫的母親郗氏在知道蕭弘和謝妙容定親,衛琴蓮和王梓定親後,走去兒子的房裡,把他給狠狠罵了一通,說:“你瞧瞧,你周圍的那些女郎和郎君都定親了,你看看王十一郎,不是像你一樣沒被謝家選上嗎?可人家立即就回心轉意,重新選了個女郎成親。你為什麼這樣死心眼子,還守著以前不放?你是個郎君,當以建功立業,以仕途為重,為了情愛和一個不見得喜歡你的女郎弄得如此潦倒,不但讓我和你阿父心寒,傳出去也讓人看不上你。”
袁鑫這一個多月來都是醉醺醺的,沒清醒過,這會兒聽完了其母的話還說:“看不上……我正好,那些女郎最好都看不上我,那我也就清靜了……”
“你看你這個沒出息的樣子,難怪人家謝家挑不上你!你瞧瞧人家蕭三郎,在謝家存亡關頭,何等英武,要不是他在,謝家恐怕就完了。我要是謝十五孃的阿母,恐怕也得挑他。”
不想這個話就把袁鑫給激怒了,一下子拍桌而起,道:“行,那我也去從軍,我去找四哥,投筆從戎,有朝一日,我要跟蕭三郎比一比,看誰更厲害!”
說完,一溜煙兒就就跑了出去,郗氏追也追不上。見兒子跑得沒影兒了,她才愁眉苦臉的給自己嘴上一巴掌,後悔不該那麼說兒子,這下子她這個死心眼兒的兒子跑去從軍了。他那個瘦弱的讀書人的樣子,哪裡能舞刀弄槍。
想一想,她還是決定趕緊去告訴丈夫,讓丈夫去把兒子給抓回來。不願意成親不要緊,可也用不著跑去軍營裡送命啊。
誰想,她跑去跟丈夫袁論說了,袁論卻說:“隨他去,他吃不了軍中的苦,折騰兩天就回來了。”
結果出乎兩夫妻的預料,袁鑫跑去袁嶸的虎賁營中還真呆下來了,去做了袁嶸身邊的親兵,跟著袁嶸舞刀弄劍,學習兵法。蕭弘到營中去見到他,很是吃驚,問他怎麼想起來投筆從戎了。
袁鑫道:“如今似乎讀書無用,女郎們都喜歡你這樣的。”
此話逗得蕭弘哈哈大笑,不過,他也不是傻子,袁鑫話語裡的嫉妒他聽得出來。因為這許多年下來,他當然看得出來袁鑫對謝妙容的在意,只是最後謝妙容卻屬於了他。
看到別的郎君因為自己將要娶謝妙容而吃味兒,他心裡頭的感覺不錯。這或者就是有人搶的,不管是人,還是什麼東西,那都是好的。
蕭弘也是正常人,有虛榮心,他未來的妻子招人惦記,那是好事,這讓他有優越感。
拍了拍袁鑫的肩膀,他說:“那就好好練,以後也有好女郎喜歡你。”
說完,笑著離去。
袁鑫看著他背影,抿緊了唇,神情變得冷峻起來。
——
謝妙容和蕭弘定親後,第二日是個晴天,皇帝領著宗室成員出城祭祖。
因為景朝南渡以後,前面幾代皇帝的帝陵都在城外,每年臘月二十,宗室成員都要陪伴著皇帝出城去帝陵前的明堂拜謁和祭祀祖宗,祈求來年風調雨順,政通人和。
這一次出城去祭祖由五宮中郎將兼建威將軍蕭倫負責,他帶領禁軍為皇帝開道,護衛皇帝和宗室成員出城。
謝莊等朝臣們則是留在各自的府邸辦公。
要到過年了,也沒有什麼政事處理,謝莊所在的吏部和庾哲的侍中的衙門兩邊挨著,所以,庾哲就到謝莊這邊來,兩個人對坐飲茶,看看雪,說些閒話。
庾哲道:“聽聞那桓翌病入膏肓,命不久矣,這或者說就是天意吧。”
桓翌自從上一次發生亂兵衝擊謝府,被斬殺了兩千多他帶到建康來的荊州兵士後,自己謝罪,又遣走城外的幾萬荊州兵,讓他們回荊州去,他自己回府後請辭錄尚書事,接著就病倒了。
本來眾人以為那會是小病,頂多十多天就會好,讓後桓翌就會帶著家人離開建康回荊州去,沒想到的是,他這一病就再也沒有起來,入冬以後越來越嚴重,據皇帝派去給他瞧病的御醫說,桓翌病勢沉重,恐怕活不到過年。
皇帝聽說了,還親自上桓府去見桓翌,見他臉色灰敗,不但起不來床,甚至連人都認不清楚了。當然,皇帝為了表示對這位能臣的關心,隔三差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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