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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弘不動,看他眼中的意思,大概是她可以劃近點再說。
於是阮明月將自己的小船劃到了蕭弘的船跟前停住,然後才羞澀地看向蕭弘說:“蕭三郎,你可知道我自打第一眼看見你後,就對你思慕不已……”
她的話還沒說完,蕭弘已經別過臉去,打算划船離開。
阮明月見狀有些著慌,嗔怪蕭弘沒情趣,怎麼還沒聽完一個女郎的話就調頭要走。
蕭弘隨後嘴中冒出來一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阮明月不死心,她認為蕭弘聽了她表白的話轉頭就跑,並且說那種含混的話,一定是害羞,她的美色都還沒在他面前展露,也沒有用引誘的手段呢,他怎麼能走?自己必須要跟他一條船才能達到目的。
靈機一動,她忽然尖叫一聲,在船上做出搖搖欲墜的樣子,高呼:“頭好痛,好暈,蕭三郎,你幫幫我,搭把手,不然我要掉下去了!”
蕭弘聽她那樣喊,往四面看了看,見周圍沒有一個人,就走到船頭對阮明月伸出了手……
阮明月見狀一喜,眼中閃現出得意來。
她忙伸出手去,意欲搭在蕭弘的手上,然後再抬腳跨過去。
蕭弘的手是給她搭住了,可她抬腳想要跨過船去的時候,蕭弘突然伸出長腿在她那條小船的船頭上一蹬,兩船即刻分開兩三米去。很自然的,他借給阮明月搭著的手也一抽。
阮明月哪裡預料到蕭弘會這麼做,她的腳踩空了,她的手也沒處可搭。
驚慌失措中,她撲通一聲掉到冰冷的河裡,不但凍得夠嗆,還會意過來蕭弘剛才是整了她。她完全想不到蕭弘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卻是心裡有計較,讓人根本不曾防備。
她在水裡撲騰的時候,望著船上站著,兩手抱臂,唇角噙著譏諷的笑的蕭弘,他的臉還是那麼俊美,但此刻在她心中,他幾乎跟個玉面羅剎差不多,讓人覺得可怖。
她想罵他,為什麼堂堂一個男兒家,卻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她?他不喜歡自己可以明說,可為什麼要這樣羞辱她,整她。
站在船上抱臂望著她的蕭弘從始到終一句話都沒有再說,也沒有任何解釋。直到謝妙容和衛琴蓮兩人坐著的小船划過來,然後蕭弘吩咐她們兩人船上的撐船的婢婦跳下河去撈她。
被謝妙容和衛琴蓮兩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阮明月簡直是羞憤欲死。可她卻又不能真死。
那一日回去後,她因為受涼和心中有氣,兩下夾擊,一下子就病倒了。這一病就是兩個多月,直到入了夏,她才好了起來。在養病的那一段兒日子,她總算是想明白了,蕭弘一點兒都不喜歡自己,無論她再努力也是沒有用的,蕭弘雖然沒有當著她的面說出拒絕的話,但是他用那無情的作為宣示了他的態度。他的態度十分惡劣,同時說明他恐怕還是厭惡她的。
等到她病好了以後,她對蕭弘也就死心了。她娘說她已經及笄了,家裡已經在給她挑選郎君,她也沒有意見,只說,她一定要找一個前程遠大的,能幹的郎君,至於門第,不需要多高,跟阮家差不多就行。
阮家的門第屬於吳郡豪族,跟建康城那些北來的高門士族比,要略差一些。
阮明月想她一定要找一個比蕭弘更強的郎君,有朝一日,她定會報那一日在蕭府後花園被蕭弘設計落水羞辱之仇。
她這樣說了,她爹孃就去給她物色了,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到年底的時候,他們告訴她,他們已經為她定下了一門絕好的親事。他們告訴她,那位郎君跟她年紀相當,今年都是十六歲。可是要說起門第,也跟王謝等頂級門閥差不多,可要論起權勢,他家卻是當朝第一,無人可及。言語間頗為跟這一家聯姻而得意。
阮明月對於朝中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她當然問其父母,這要跟她定親的郎君是哪一家的。
“他阿父乃是當朝大將軍兼錄尚書事。”阮明月的父親阮申笑著說。
“是桓家的郎君?”這下子阮明月再笨也曉得是誰家了。她雖然不愛打聽政事,但是桓翌的所作所為太驚人了,她也聽到一二,所以她猜出了她父母親給她定下的是桓家的郎君。
桓家如今可是許多建康城的高門士族之家想要攀附的家族,因為自從桓翌以大將軍再加錄尚書事之後,就成了權傾天下的權臣,桓家因此炙手可熱。
不得不說,桓家的郎君,阮明月本人還是滿意的,至少這個家族如今非常強大,門第也高,比起王謝等家族來說不遑多讓。
只不過等她父母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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