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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兒子大了成親以後房中事她不好管,但是傷到身體,她就認為該說一說蕭弘了。
蕭弘被母親教訓得臉通紅,不得已只得保證他以後再不會弄出這樣的事情了。
孔氏教訓兒子的時候,謝妙容也在一邊陪坐,她見丈夫被婆婆訓得臉紅得像是要滴血一樣,簡直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強迫自己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她這個時候覺得婆婆真是她的好同盟,之前她怎麼勸蕭弘,也不能抵擋他的強攻,這會兒婆婆故意讓她這個兒媳在旁邊坐著,訓誡蕭弘要不可貪歡好。色,以後如果蕭弘要太能折騰,她就把婆婆今天說的話抬出來,看蕭弘如何抵擋。
謝妙容小高興了一會兒,孔氏訓完兒子,又連帶著說了謝妙容幾句,意思是她也不要太纏丈夫。總之,儘管是新婚,可大家都要有所節制。
“是,阿姑。”謝妙容心中雖然大感委屈,可依舊是要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她一邊點頭一邊暗暗往身邊的蕭弘瞄了一眼,見他似乎在費勁兒地隱忍笑意。
好啊,這小子真是促狹,自己闖了禍,讓她這個無辜的人跟著挨訓,一會兒等阿姑走了,可得罰他。
孔氏囉囉嗦嗦說了半天,最後接過兒媳婦遞上的潤喉的茶飲,又戴上了謝妙容送上的“高帽”,這才面露笑容施施然地在一群婢婦和婢女的簇擁下去了。
等到孔氏一走,謝妙容和蕭弘就關上門鬧騰起來了,謝妙容可勁兒羞蕭弘,拿她婆婆教訓蕭弘的那些話說事兒。蕭弘呢,同樣拿他母親教訓謝妙容的話來抵擋,要謝妙容不要太纏人,要節制。
謝妙容問他自己什麼時候纏他了,蕭弘就說床上。床下她都纏著他,就算身體不纏,可是眼神也纏。
“去,你胡說八道!瞎編亂造!我才沒有呢!”謝妙容絕不把自己往纏男人的女人裡歸類,她認為自己一直都是知性的,有點兒感性也不多,所以絕對不會像這個時代把男人當成天,當成所有的女人那樣。
蕭弘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刮她鼻子:“你就承認下,讓我歡喜一下不行麼?你可知道,我多喜歡被你纏著,你纏著我,我才知道你的情意。我不喜歡你不纏我。我阿母說那些就當沒聽到,成嗎?”
“不,不,不,我怎麼能對阿姑的話不重視,那樣就是不孝了。”謝妙容撥浪鼓一樣搖著自己的頭,假裝正經臉。
她一直認為就算愛一個人刻骨,但也不應該把這種情意表露出十分來。這或者是作為中國人一直傳統的含蓄在起作用?不管是千年後,還是此時。
喜歡說甜言蜜語的情。人容易被人說成輕浮,喜歡錶露感情的人要一直維持熱情似火也挺難。
因為這樣的認知,謝妙容暗中倒有些擔心蕭弘一開始對自己這樣熱情,但當有一天兩個人相處久了,摸著對方的手就如同自己的手的時候,熱情退去,溫度降低,兩相比較,會令人難以接受。
蕭弘聽了謝妙容說的那不聽其母的話就是不孝後,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出語言來反駁她,就也罷了,不跟她在這個事情上頭爭長短了。
過了幾天,蕭弘的傷好了,他能蹦能跳了,在屋裡就坐不住了。
於是就對謝妙容說她要出門兒去找認識的建康城裡在軍營裡任職的貴族人家的子弟出城去騎射跑馬。他說這幾天困在家裡,劍也沒練,身上的筋骨發癢,實在難受。謝妙容笑話他還有這種說法,要不要拿棍子敲一頓,就能好了。
蕭弘呵呵笑,道:“只要你捨得用棍子敲我,我絕不皺眉。”
“行了,去吧,我可沒那興趣,早去早回哈!”謝妙容攆他走,不跟他貧了。
蕭弘捧著謝妙容的臉使勁兒親了一口,答應她自己一定早點兒回來,接著便笑著一徑去了。
等到蕭弘走了,謝妙容讓阿蟲把謝氏宜家木器店,還有蕭弘交給他的他開的糧食店的賬冊,以及他名下的莊園的賬冊都拿來看。自從嫁進蕭家後,蕭弘第二日就把他名下的糧店還有莊園的房契以及地契,包含賬冊都交給了謝妙容。他對她說從今以後這些就交給她管了。謝妙容噘嘴:“你是想累死我是不是?”
蕭弘一本正經道:“能者多勞,我曉得你能幹,在做買賣上頭,你一個頭能頂我十個。我真不愛管著些,早想著等你嫁過來,就把這些交給你管了。再說了,你是我娘子,我把這些交給你管再合適不過,我也放心。”
雖然男人信任自己,把他的財產都交到自己手裡,這讓謝妙容比較喜歡。但是,一想到為此要多費心費力,她又稱不上真喜歡了。畢竟謝妙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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