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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也不願與潑‘婦’說話,冷哼了一聲,指了指敢與自己動手的冒氏,恐美人招了毒手,況他素來坦‘蕩’,便帶著美人兒走了。
“不要臉!”冒氏是真的急眼了,見五皇子這樣堂而皇之的模樣,頓時恨得眼裡流淚,只覺得生無可戀。
皇子府有再多的姬妾,她其實都不在意,誰家都如此不是?可是把個跟老情人一模一樣的‘女’人帶在身邊表示痴情,又將她這個正室放在何地?!
“叫我說,頭疼的是四皇子妃,不是你。”夷安見冒氏默默流淚,雖平日裡並不喜她仗勢欺人,還是生出了憐憫之心,不由將手覆在了她的手上溫聲道,“這事兒傳出去,你固然丟臉,可是真正顏面無存的,卻是她。”
她頓了頓,見冒氏哽咽地應了,便放柔了聲音說道,“此事到時有的是人出頭,你只靜觀其變就是。”五皇子這一手真是天外之筆,四皇子不搞死他,簡直沒天理!
不是誰都能容忍這個的。
“我明白,只是恨那‘女’人。”冒氏恨道,“誰願意面目可憎呢?!初時我也賢惠過,可是她總是用手段勾著他的神魂,竟無我立足之地。”
這些都是冒氏憋了許多年的話,夷安默默地聽了,親手扶著她往後頭去,就見遠遠地五皇子匍匐在乾元帝的寢宮外,正在嚎啕大哭不說,還在拼命磕頭,簡直一個孝子賢孫。
“不去唱戲可惜了的。”夷安張望了一會兒,見五皇子哭哭啼啼沒玩沒了,顯然是演戲上癮,便感慨地說道。
骨頭軟成這樣兒,真是龍生九子啊。
冒氏也覺得五皇子有點兒掉價,咳了一聲,竟覺得自己哭不出來了,捂住臉央求道,“那什麼,我先回去了。”說完了,匆匆地走了。
“去叫四皇子妃過來。”四公主眼珠子一轉,很有些不懷好意地與一旁宮人吩咐道,“也不知究竟像到什麼程度,也得叫四皇子妃開開眼。”她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幾分壞笑,見夷安沉默並不阻止她,就知道夷安也對韋歡不耐,頓了頓,趴在夷安的耳邊輕聲道,“到時候,也不知她是個什麼表情。”她帶著幾分厭惡地說道,“在宮裡裝模作樣的,就跟後宮沒人比得上她似的。”
這話就是積怨已深了,顯然從前美名名揚京中的韋歡叫四公主很有些壓力。
夷安卻不想見韋歡那張‘露’出恐懼的臉,微微搖頭,拉著四公主勸道,“這事兒你只到了此時就足夠,再攙和,叫人瞧著不像。”
管兩位皇子怎麼醋海生‘波’呢,都與她與四公主無關。
四公主也只是為出一口氣,聽了夷安的話,也覺得不該過分,急忙點頭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做得過分。”到底可惜地往還在哭訴蒼穹的五皇子處看了一眼,拉著夷安走了,走到了薛皇后的宮中,見此時宮中無人,這才拉著夷安的手嘆氣道,“你瞧見沒有,幾個皇兄都在京裡,這日子越發地過不得了。”她遲疑了會兒,這才與看過來的夷安求道,“宮裡憋得慌,我……”
“趕在你沒大婚前,尋個好日子,咱們出宮玩兒去?”夷安偏頭笑問道。
“你最知道我了。”四公主果然歡喜了起來,與夷安再三地約定,這才歡喜,就見外頭有旨意過來,竟是冊封的懿旨。
四公主沖喜吃了大虧,薛皇后自然不能看著她吃虧的,之前公主出嫁,三公主因秦王之故得了封號,四公主卻並沒有,如今薛皇后補上,賜了一個很不錯的封號。
淑嘉。
這對於四公主來說是很重要的臉面,夷安也歡喜起來,這晚薛皇后也來湊趣,竟暗地裡宴了一場,之後就聽說四皇子妃暈厥的話來。
見了五皇子的‘侍’妾,能不暈的,心理素質得相當過硬,夷安得知四皇子已經入宮,不知與五皇子說了什麼,叫他灰溜溜地退出宮中,便知道這一回四皇子只怕是與五皇子結了大仇。
若說從前還能容忍,如今,只怕真的是要不死不休了。
“京中就此多事。”夷安嘆了一聲,聽著面前面無表情的宮人與自己的話,便嘆了一聲。
冒氏不是一個忍得住脾氣的人,見識了五皇子的“多情”,恨不能同歸於盡,更怨恨韋歡,竟使人往宮外去,將那‘侍’妾像極了四皇子妃的事放出了風,只怕過不了幾日,就要滿城風雨。
對這種損人不利己的做法,夷安簡直要無奈,到底命宮人出去,不再在意此事。
她不在意此事本就沒什麼,只是韋歡此時面對四皇子,只覺得心裡虧得慌,竟不敢去看四皇子的眼睛,默默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