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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刀。項王張狂的也足夠了,不就是看準了咱們心慈手軟?”
聽秦王懷疑地哼了一聲,顯然不覺得郡王妃心慈手軟,清河王妃默默地記下,只等搞定了項王騰出手再來搞定這個二舅舅,便繼續說道,“一刀下去,大家都乾脆。”
“用誰的人?”秦王問道。
他雖帶入京中的人手不多,然而卻都是以一敵百的精髓。更不要提夷安手握烈王妃兵權,蕭翎也收服了新軍。
“母后處,要不要提前知會?”秦王繼續問道。
“用烈王殿下的人。”夷安一笑,臉上露出兩個小酒窩,特別天真。
“烈王?”秦王嘴角抽搐了一下,越發覺得眼前這丫頭笑得不懷好意。
“雖本王妃想要遺臭萬年,只是想了想,不好叫我專美於前不是?”夷安幽幽地嘆息道,“我是個孝順的人,有了好機會,得留給父王,不然,豈不是白白辜負了?”
“你就說你要做什麼。”秦王最煩拐彎抹角,誰不知道夷安與烈王交惡呢?此時見她一臉的溫柔實在撐不住反胃的感覺,只想趕緊完事兒找個地方去吐一吐,鐵青著臉說道。
夷安也對舅舅對自己的鄙夷生氣,詛咒了一下這舅舅娶不上媳婦兒,這才繃著臉說道,“蕭清偷了烈王的虎符。”見秦王面上一驚,她這才淡淡地說道,“我知道這個,還是管氏嫂嫂傳言。”
她雖然不在烈王府中居住,然而府中很有些醒目的人在,不提蕭翎五兄蕭書如今只想攀附弟弟給自己留條命,只自己曾與人為善過的二嫂管氏,就已經與自己透出不少的話來,這一次,就叫夷安心中活動了。
烈王手中虎符叫蕭城與蕭清一人分了一半兒,蕭城的那塊叫管氏見到就知道不好,又三言兩語自得意沒腦子的蕭城的口中知曉蕭清之事,頓時與夷安報信。
夷安那時只在收拾大皇子死在宮中的後事,如今才想起來,頓時想給蕭清幫個忙。
不然,帶著虎符支援四皇子來砍她,清河王妃豈不是要哭死?
別以為四皇子笑眯眯就是個菩薩,她不動手,只怕四皇子也是要動手的。
“偷虎符?!”秦王聲音一冷道,“她不要命了?!”
“人為財死,算什麼呢?”夷安卻不以為然,又見秦王臉色不好,顯然忌憚蕭清,便笑道,“雖有虎符,然而軍中本就動盪,誰能服她呢?既然自己找死,我成全她。”
“怎麼做?”秦王皺眉問道,“烈王軍中人心各異,你小心些,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辦事兒,您放心。”夷安笑笑,又見秦王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這才頓了頓,彷彿有些漫不經心地說道,“只是叫我說,您也得小心些。”
秦王沉默了片刻,自然是聽出了夷安話中含義,許久之後,臉上露出了冰寒之色,咬著牙說道,“你說老四?!”
“四皇子是個了不得的人,心狠手辣。”夷安斂目溫聲道,“好一齣借刀殺人!大皇子圈禁,怎麼被放出來非要來個逼宮,最後死在姑祖母面前?”見秦王面上驚疑不定,她便笑笑,溫聲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雖做的隱蔽,真以為我看不出破綻?如今大皇子死了,這皇位他又近了一步。”
“你的意思,他要來算計我?”
“連你帶七舅舅,一網打盡才好。”清河王妃是嬌生慣養的人,蹲得眼前發黑,見秦王若有所思地低頭畫圈圈,就覺得這話題說得足夠了,這才慢慢地,叫殷勤的蕭翎扶著起身,齜牙咧嘴地說道,“出門在外,穿著您那身鎖子甲吧,護衛也多些,可別著了道兒。”
以己度人,清河王妃自己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只怕四皇子也不遑多讓,看著俊美的青年抿著嘴叫給自己揉小腿肚子,夷安不由眉開眼笑地俯身啃了一口。
清河郡王動作迅速地回頭啃在了媳婦兒的臉上。
抬頭正要鄭重點頭的秦王面無表情地看著無恥夫婦,許久之後,起身大步頭也不回地離去。
簡直就是在與他炫耀!
眼見礙眼的秦王滾了,夷安這才扶著蕭翎笑眯眯地說道,“待動了手,咱們就回家去。”
“我想你。”清河郡王委屈死了,這都幾個月了?薛皇后真是扣住不放的節奏,叫他睡得都不香甜了。
沒有媳婦兒的郡王府,處處都帶著淒涼與蕭瑟。
“大局落定,咱們再也不分開。”見蕭翎點了點頭,因她的保證有了笑模樣,夷安這才緩緩地走在御花園裡,看著滿地落葉,秋風冰冷的園子嘆息道,“只望這一切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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