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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們的夫郎……”
“哦,她們的夫郎,我自然會好好照顧的。”管事彎下腰來捏住麻袋角,注視著李袖春,神色陰沉。
只是怎麼照顧法,當然得她說了算。
還有這李袖春,也不能放回去了。
她裝暈的本事差了點,眼珠子滾動了一下倒是被金算盤抓了個正著。
既然李袖春已經知道金家是幕後黑手,說什麼也不能就這樣讓李袖春回去了。
哎,也是李袖春她命不好。怎麼偏偏替她夫郎被綁了呢?
第89寧教萬人切齒恨
李袖春的失蹤; 讓花顧白再次陷入了迷茫中。他回院子裡讓十人隊把那馬車裡的人紛紛綁起來; 行宮中酷刑,那些人淒厲的叫聲讓醫者仁心的女郎中避之不及。
那些人渾身是傷,卻咬住一個結論不放:她們射箭是為了助蕭雅一臂之力; 沒想到射歪了而已。而那車伕是她們請來的下人; 她們也不知道是誰!
滿口的胡說八道; 但居然沒有人能拿這些嘴硬的人有絲毫辦法。
花顧白冷下臉; 原來靈氣十足的狐狸眼,此時如化不開的濃霧,逼得人駭然:“我知道一個刑罰,據說能讓人慢慢失去呼吸。恨春,你拿個乘了雞蛋清的碗; 和宣紙來。”
恨春按照吩咐拿了東西來; 花顧白讓馮封把裡面最耐打的人抓出來摁在地上。
他行到那人面前; 俯視著那人,手捧著碗; 冷冷清清的扯動嘴角:“我倒要看看你們的主人和瀕死的恐懼比; 你們效忠誰?”
花顧白蓋了一層他本用來寫字的宣紙在那人臉上; 纖纖玉手塗抹了雞蛋清全部糊在宣紙上; 繼續又往雞蛋清上蓋了層宣紙。
底下的人終於明白他要做什麼; 害怕的掙扎起來,花顧白立馬道:“馮封,抓住她的肩膀。”
他手段殘忍,心裡卻在平靜的想; 這些紙是李袖春特意買給他的物品,如此耗費在這種人渣身上,簡直就是浪費。
平時花顧白不捨得用的宣紙,這時卻成了催命符,每多一層那人就覺得呼吸困難,又無法掙扎,比溺水還要恐怖。
花顧白動作加快,看到那人伸手像是在求饒,他停了動作,環顧四周。看到周圍跟那人一樣嘴硬的人都目帶憤恨,卻只有一點點害怕的時候,他連同所有的雞蛋清全部倒在了那人臉上。
啪。
一張紙最後蓋了上去。
“想說了?可我不想聽了。”花顧白收拾好手上的雞蛋清後,馮封也起了身。
她也不需要控制住那人了,那人肯定沒呼吸了。
這回周圍的人面色才有所變化,她們只以為這個弱不禁風的男子是嚇唬她們的,可這男子最後的動作,彷彿就在說——他心狠手辣,滅絕人性。
花顧白目光一轉:“接下來——”
眾人一哆嗦,恐懼的看著他。
“公子!”恨春打斷了他,“蕭雅說有事向您稟報。”
花顧白低著頭擺弄著碗,看起來對昏迷的蕭雅醒來要找他一事興趣不大,他轉開話題道:“你去再弄些雞蛋清來。”
再次路過這裡,剛把蕭雅治醒的,看不過去的女郎中停下步子,好聲勸道:“蕭雅她看起來真的有急事找你。”
她知道他冷心冷情,在治療瘟疫的時候他挑撥離間,故意讓病人自殺,她便對袖春說過此男的狠毒,讓袖春重新考慮心悅他的事。現在看來,他當時的手段,不敵他本身有的萬分之一。
當時李袖春怎麼說的來著?
——“不要對他失望。他只是不擅長用其他辦法,才用這種方法來解決問題而已。“
可她怎麼覺得,花顧白完全是知道別的辦法,只是想選捷徑和最能遏住人咽喉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呢?
果然,花顧白垂眸道:“讓她等著。”
天大地大,李袖春的事在他眼裡最大。
“你要是真這麼在意袖春,為何夜夜對她用安神劑!”女郎中攢緊了拳頭,眼神複雜,終還是憋不住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
花顧白猛地抬頭,直視著她,蹙眉道:“你在說什麼?”
女郎中見事已至此,她也無法再像個沒事人一樣直接走掉,就走下臺階到他面前。
“袖春似乎是有意要保你,當我告訴她用安神劑的劑量太多,導致她有嚴重的後遺症暈倒時,她居然謊稱是她自己讓恨春下的藥。”
女郎中搖頭,嘆了口氣:“當時其實我是信了的,可是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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