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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皇女與鳳君相好後; 她再也沒用這種眼神注視過鳳君,一是發覺自己不配,二是心知肚明家主那樣的女子,才是世間良配,又被家主對鳳君的迴護所震撼感動過,更不會隨意表露曾經有過的痴迷了。
這時重新看到這種目光,她才恍然有多讓人厭惡。叫她都想擋住鳳君的身影,不讓這人色眯眯看了去。
花顧白暗下眼眸來,涼涼道:“恨春,去把那幾個人帶上來給金家管事好好瞧瞧,也好給我們個好價錢。”
“是。”恨春忿忿不平的下去了。
蕭雅一開始在恨春進來時就退下了,眼下恨春也不在,金算盤眼睛一轉,那齷齪心思就又重新蠢蠢欲動起來。
反正這裡只有他們二人,她便是做什麼說什麼,別人也不知。
她便開門見山道:“生意談也談了,也該說說正事了。”
花顧白眼光微動,靜靜看向了她。
她猛地一伸手強握住花顧白的手,然後靠過去笑道:“多年不見我兒,我兒真是長大了。”
說著最慈愛的話,可她的動作分明是佔盡便宜。
“金家管事在說什麼?”花顧白忍著作嘔的心情,也沒抽出手,掀了掀眼皮,滑過一縷懼怕之色。
金算盤一看,便覺有門,看來他不敢反抗自己的心態十年也沒有長進:“現下也沒有外人,又何必惺惺作態。”
動作愈加過分,手已從花顧白寬大的衣袖滑向他的胳膊內測,輕輕剮蹭。
花顧白動了動手腕,繼續道:“金管事總是說讓人聽不懂的話呢,莫不是金管事來這兒不是為了談生意,而是為了……”
他正要接著說,金算盤已耐不住他這麼磨蹭,想起他刻意傳來的胎記,明擺著是心知肚明她為何而來的,乾脆打斷道:“自然是為你而來,別做一副貞潔烈男的模樣了,來讓我……”
話尚且沒說完,樑上一道白芒叮的一聲紮在了兩人交握的雙手旁邊,搖晃的箭尾還時不時打到金算盤的手背,嚇得她手瞬間收了回來,額冒虛汗。
……樑上有人!這箭莫非一開始是瞄準她手的?!
蕭雅從暗處收弓,儼然一副不怕金算盤看到的光明正大的樣子。
呵!就這老賊還想碰娘娘?連被扎手之痛都忍不了,如何與中箭還不願放手的阿姐比?
金算盤瞄到她時更是後怕,這個奴婢不是在花顧白進來後就出了門退下了嗎?什麼時候上了房梁?又是什麼時候在她頭上瞄準的她?
花顧白緩緩收回被金算盤丟開的手,他反手拔起被插|入桌案的箭輕輕一笑:“讓金管事受驚了,我家妻主留的人總是這麼魯莽,說了多少次也無用,她總說男兒家需要保護,而對本人的安全又不放在心上。倒是與金管事有點像,老是不顧自身安危自己行動,也不想想出了事……連個能擋一擋的人都沒有,死了也沒有地方去申冤。金管事你說是不是?”
“……”金算盤面色如土,背後發涼。
苦笑著附和時,恨不得趕忙離開了!那心思也蕩然無存。
她沒料到花顧白會這麼狠,這麼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這麼明晃晃的動武。他那句話也是越聽越讓人惶恐,什麼“不顧安危自己行動”“出了事沒人擋”“死了也沒地申冤”,這不就是說現在的自己麼……
車伕在守著李袖春,那些能為金家賣命的人哪裡有那麼多,她打著花顧白是個懦弱可欺的……就這樣孤身而來了,想著她是金家管事,花顧白能做什麼?
可她忘了,花顧白若是要魚死網破,大不了在這裡殺了她,然後……再以命抵命!她可還沒活夠!
“公子,人帶來了。”
金管事坐立不安之際,恨春的聲音猶如天籟傳來,她這才安穩了下心思,是啊他不是打著與她談生意的旗號嗎?那她就看完什麼苦力,趕緊離開不就是了?
這麼一想,抬起臉來往外面看去。
花顧白看到她因為急切而微微前傾的身體,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微笑:“那就帶進來吧,別讓金管事久等。”
*
此日午後,有村民說看到金管家腳步虛浮的從李家出來,一路說著胡話,到了村口的大樹旁還吐了個稀里嘩啦。
有好心人問她需不需要看郎中,她卻嚇得面無血色,頭也不回的跑了。
花顧白坐在椅子上,抱著懷裡暴躁的白狐,手上撫弄著它的毛髮看似在安撫,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連頭也沒回道:“郎中如此著急找我有何事?”
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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