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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波斯國將軍就逃了。孤問你……自認待你不薄,何苦害孤至此?”
“孤一生昏庸,但國不能亡!”
她並沒有耐心等到他的回答,暗自在外面呆了很久的禁軍一翁而上,壓制住鳳君看向女皇。
她忍住喉頭心血,“爾等聽令,傳孤旨意。廢鳳君花氏,關入大牢,花氏的奴婢皆數就地斬殺。改立姚貴君為鳳君,四皇女為太女,其餘皇女盡數出宮!”接下來把封地說完,她才把剛剛花顧白遞來的筆丟在地上,閉著眼再不說話了。
一時之間,哀嚎遍地。緣春被拖下去,還目瞪口呆的辯解,“女皇!女皇!奴婢不知情啊!”明明鳳君與自己下的是迷|幻|藥,怎會是毒|藥呢?
而鳳君也因為察覺出女皇昏睡漸長,後來下的劑量都變小了!怎會如此呢?
可惜她人頭落地,再無辯解之機。
她到死都沒弄明白,怎麼一夕之間,所有的都破滅了。
花顧白被粗魯地扔在地牢裡,還有心思想著真巧,這地方偏偏是之前囚禁護國大將軍的地方。
*
李袖春被人叫醒,恨春紅著眼睛告知她女皇有旨。她楞楞跪下接旨,無非是讓她出宮前往封地。封地很偏遠,她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離開皇宮了,一時有些迷茫,她還沒能多守他幾天就要走了?
“鳳君呢?我想見他。”李袖春坐在了馬車內,還是忍不住的對傳話的小侍發問。
小侍一笑,“鳳君?不就在前面嗎?”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李袖春看到正與六皇女告別的姚貴君。她蹙眉,說來今天姚貴君這身裝扮格外華麗,以及……怎麼沒看到四皇女?
“本殿下問的是鳳君,不是姚貴君。”
“……”小侍驚訝,然後耐心解釋,“您如果問的是花氏……”
……
坐在馬車裡的李袖春抓住恨春的手,憤怒著瞪大眼睛,“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是馮侍衛不讓奴婢告知您的……”恨春也急,她本是鳳君手下的人,但現在卻什麼也做不了。
“停車!”李袖春忽的喊道,就欲下車,卻沒想突然一人竄進馬車內把自己打暈了過去。
恨春看著來人,驚撥出聲:“蕭雅!”
“我奉馮老婆子之命,護送九皇女前往封地。”她接住昏過去的李袖春,眉眼裡已不見往日的青澀,雖然能看出來以往的可愛,卻更多是取而代之的堅毅。身手矯捷,已是學成馮封八分武藝。
第34鐵馬冰河入夢來
讓李袖春昏厥過去人事不省的罪魁禍首馮封;這時正快步行走於皇宮中。她腳步匆匆;完全看不出來幾日前因守衛不力,而被女皇懲罰打了板子的樣子。
對著牢房外的侍衛出示了自己劍柄上的玉墜;侍衛讓開了一條道;並向她稟告:“方才鳳君來看花氏;並不讓我們進去;而且待了許久還未出來。”
馮封反應了良久才轉換過來;姚貴君已成了新任鳳君。不許侍衛進去,還深夜過來,他想做什麼?
“你們退到外面去,這裡有我就行了。”馮封是御前侍衛等級最高的;這些小兵幾乎是被她拉扯上來的,自然沒有反對的意見。
馮封一個人走進牢房深處;裡面因為潮溼還有滴答的落水聲。而花顧白是被關在最裡側,單獨一間的。她很熟,畢竟之前是波斯國女將軍所關押的地方。
隔著鐵門;能聽到裡面的對話聲;馮封忽的停住腳步身子一轉。決定先偷偷聽聽新任鳳君的來意;這個時間單獨來牢房看階下囚著實詭異了些。
牢房內;花顧白坐在茅草上,整個人被站立於眼前的人所覆蓋在陰影裡。
“你終於來了。”比起馮封的詫異,花顧白倒是一點兒也不驚訝。
姚鳳君居高臨下地看著花顧白,語氣溫和中帶有歉意:“今晨忙於鳳君冊封儀式,等到夜晚才來,倒是讓你久等了。”
看到他手捧著長及拖地的白綾,花顧白眼睫一閃,“是陛下讓你來送我一程?”
“非也。”姚鳳君緩緩蹲下身,直視於花顧白的目光。看到花顧白不閃不避,他心裡對他的隱忍有一絲欽佩,但也僅限於此。“是本宮想要來看看你如今的模樣,以及給你個保留名聲的機會。你若願意清白而去,本宮會讓陛下不公開你的叛國之罪,只說你犯了事在牢中暴斃而亡。”
“若我不願呢?”花顧白狐狸眼掃過那條白綾,心裡有種怪異之感。真是上天好輪迴,之前對毓柳用的招數,如今有人同樣用在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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